溫傾城還是微微動了動嘴唇,主動開口對白晴天說話:“我來找一下白天南!”
白家門口依舊是豪門,怎又能讓溫傾城如此踐踏。
吞吞吐吐的溫傾城顯然是很沒底氣,但為了要回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她固執(zhí)了一把。
“快帶我去見白天南!”溫傾城再次氣沖沖的說著。
這讓白晴天更加藐視了,便回話:“白天南是你想見就見的嗎?還有,我哥的名字是你連名帶姓的隨便叫的嗎?”
看到白晴天如此囂張跋扈,簡直就是個潑婦,但是溫傾城顧不得那么多了,她硬沖進去,直到在門口遇見了張媽。
溫傾城緩緩的問:“張媽,我兒子白庸?jié)赡兀俊?
一想到白庸?jié)蔀榱苏覌寢專祟^,就傷心不已。
張媽慢慢的回話:“昨夜,白庸?jié)蓮臉翘萆纤ち讼氯ィF(xiàn)在……”
話還未說完,就聽著溫傾城搖晃著張媽的胳膊,說:“我兒子現(xiàn)在去哪了?他傷的嚴(yán)不嚴(yán)重?”
這一瞬間,溫傾城急出了一身的汗。
“他只是拉去了醫(yī)院。現(xiàn)在還不知如何啊!”張媽的一句話,讓溫傾城心里咯噔一下。
她無法想象自己僅僅是離開了一天,就出這么嚴(yán)重的事,她非常懊惱!
兒子一天天長大,卻不能將她好好保護。
“你知道他去了哪家醫(yī)院嗎?我要去看看。”溫傾城緊張的情緒不停的散發(fā)。
直到,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又是白晴天。
白晴天的一句話打破了溫傾城的噩夢,她這句話比噩夢還要可怕!
“你兒子,死了!”
白晴天鏗鏘有力的說。
“什么?你剛剛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溫傾城有些不能自己,顯然是非常悲傷。
“你兒子,他死了,他摔死了!”白晴天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要將溫傾城刺激。
這猶如晴天霹靂,她實在受不了如此結(jié)局。
緊接著白晴天又說道:“白庸?jié)勺蛲頋L下樓梯,摔到了后腦勺,拉去醫(yī)院,醫(yī)生并沒搶救過來!直接就死了!你以后不要再來纏著白天南了,你好自為之吧!”
聽到這里,溫傾城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沖進白家要人,白晴天阻攔道:“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可要報警了!”
張媽也很難過,但是這確實是不能讓人接受的事實。
張媽安慰著溫傾城:“還是白小姐把白庸?jié)伤瓦M了醫(yī)院,竟然結(jié)果是這樣……”
沒有辦法,但作為一個媽媽,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還能做什么呢?
她突然冷靜下來,依靠著檀木雕刻門,心酸至極!
她沒有再鬧,她心死了!
冰涼冰涼。
一直涼透到腳后跟!
她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白晴天,兇兇的,滿腦子都是痛苦不堪。
這個眼神,突然讓白晴天心里很不舒服,便回話:“又不是我殺了你兒子,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雖然不是你親手殺了他,但是你間接害死了他。
白晴天不是人,是個惡鬼!
白晴天是最可怕的人,陷害溫傾城,陷害她的兒子,更毀壞了她的家庭。
溫傾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晴天,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開著車,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她只想逃走,逃到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她的地方,越遠(yuǎn)越好!
可是她怎么就沒想到兒子的尸體去哪了呢?她只是相信了白庸?jié)伤懒耍?
她的車開到了一個繁華的大道上,這是哪里?這里怎么這么多的人?沒有萬般皆苦,她是不會有這種凄涼感覺。
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理念,至少,溫傾城沒有!
她把車停靠在一邊,看了看牌子上的幾個大字,閃爍著光芒“萬般皆下品”!
萬般皆下品?
原來這家店叫萬般皆下品!
她只聽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家店一定就是家書店了,她想進去看看。
頭昏昏沉沉,貌似欲要暈倒的可能。
可是店里熱鬧至極,她卻感受到無比凄涼,里面有拉弦的,跳舞的,彈鋼琴的,吹笛子的,應(yīng)有盡有,原來這里是一家演藝酒吧!
她為何會來到這里呢?
如此消沉了?
她不想不醉不歸,她現(xiàn)在是清醒的,她不能喝酒,但她現(xiàn)在是一無所有,不喝酒又能怎么樣呢?
她雖然生了孩子,身材臃腫,但她依舊是靚麗的身姿,潔白的皮膚。
她走到一個空座,服務(wù)員問她:“小姐要點些什么?”
“隨便!”溫傾城的一句話把服務(wù)員弄的很尷尬,現(xiàn)在她只想歇一歇,不想多說話。
服務(wù)員給溫傾城端上來一杯紅酒和一杯奶茶!
演藝酒吧都有什么溫傾城怎么能知道?這可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啊!
她端錯了杯子,錯把紅酒當(dāng)奶茶,便一杯喝下肚子。
“味道怎么怪怪的!”她喃喃自語。
眼圈泛紅,頭腦卻不怎么清晰了。
果然,有個男人過來搭訕,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長得白白凈凈,真像白天南啊!
要是他是白天南那該有多好啊!
男人眉清目秀,親和的問:“你一個人嗎?”
紅酒依舊是耀眼,如豬血一樣紅。
溫傾城問:“你又是誰?”
“我也是來喝悶酒的!”男人澄清嗓子,面色紅潤的回話!
他們倆彼此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但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男人好像第一眼就對溫傾城有些迷戀。
不等他們說話,服務(wù)員端上來兩杯紅酒,并說:“先生,你點的。”
男人點點頭,眉目之間傳遞著一股清流,是什么指引著他如此看中溫傾城的呢?
“你會跳舞嗎?”男人溫和的問著。
要說跳舞,溫傾城還真是不會,不過她看過別人跳舞,但是能夠接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邀請,她瞬間從失落中走出來了。
“抱歉!我不會跳舞。”溫傾城實話實說。
這個男人好像挺喜歡溫傾城的,他再次說道:“我沒想到我第一次來演藝酒吧,就遇見了你!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名字?她親生父母在哪里,她都不知道,只不過是姓了別人的一個姓氏而已。
“溫傾城……”話音剛落。
那端是那個男人超級利索的回話:“傾國傾城!你哥哥是不是叫傾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