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許征找她，都是跟顧歷南有關(guān)。這會兒遲莞很排斥顧歷南，就有點(diǎn)猶豫要不要接。

但她還是接了，主要是為了不讓許征為難。

“許征。”

遲莞接著電話，去了辦公室外面。

看她拿著手機(jī)出去，胡湘淡淡地看一眼。胡湘對遲莞始終抱著一種既不甘又不屑的心理。

許征這會兒好像在開車，但顧歷南不在車上，她對遲莞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晚上后來你走了。”

遲莞說，“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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