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點點頭,看著床上的王小曉,松了一口氣,說道:“所有人都在找這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原來是去你那邊了。”
默看著皺著眉頭的王小曉,雖然在睡覺,可是似乎是夢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眉頭一直不能舒展,默看了也有些疑惑不解,眉頭跟著緊鎖著。
看著默的樣子,小雪就怕在有什么變故,趕緊說:“小曉已經(jīng)安全回來了,沒什么大的事了,你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啊?”
“不了不了,我今天來,本來就是為了吧小曉送回來,至于吃飯,就算了吧,我回去還有事呢。”
默趕緊推辭,他也知道小雪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好意思在留下去了,然后笑了笑,告辭離開了。
天色減晚了,默慢慢的走在路上,看著一個個擦肩而過的人,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其實,這個時候,他很希望,有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和自己一直慢慢的走著,哪怕什么也不說,也是好的。
可是,如今只能自己形單影只的,望著外面的天空。
其實,也還好,這樣自己一個人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也就沒有那么多奢望了。
更何況,默的身份就在這里,老翁也因為他的事情,把自己沉默了上千年的事情,說了出來。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默就覺得,揪心的痛,這種痛,讓他無瑕喘氣。
默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覺得,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
夜色更濃了,濃郁的,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
看到路上沒有什么行人了,他才趕快的回到黑森林。
黑森林如今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雖然沒有那個時候下的大了,可是,依舊不是小雨。
回來以后,老翁問:“怎么樣?送回去了?沒說什么,或者為難你們吧?”
默搖搖頭,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氣的說:“沒有,我只把她送回去,沒有什么為難的事情給我。”
老翁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哎,我知道,你的心里,肯定是有些不痛快的,可是,這就是命啊,我們沒辦法,逆天改命,所以,這就是最好的解決啊。”
默點點頭說:“老翁我知道,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還好,總算是,這件事結(jié)束了,以后,又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了。”
這件事過去以后,黑森林過了好久平淡的生活,沒有王小曉以后,似乎生活少了點樂趣。
金研爬在靈的跟前,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想了想,才問道:“靈,你覺得,默他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你說大哥不對勁?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啊,你說說,怎么個不對勁啊?”靈其實是沒發(fā)現(xiàn),因為默天天都一樣,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
金研搖搖頭,笑了笑,偷偷摸摸的繼續(xù)說:“不是這樣的,我跟你說,默真的很不對勁啊,我感覺,他好像,真的愛上了那個王小曉啊。”
靈皺著眉頭,有些惱怒和不開心的說著:“你能不能不要瞎說了?就你愛事,哪都有你的事,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就不要在多省事非了行不行?”
聽了靈的話,金研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想說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看到靈的這個神情,只能欲言又止了。
靈看了看金研這個樣子,弱弱的說到:“其實,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哥心里有多難受啊,可是,我們又怎么能說些什么呢?這件事,只能他自己慢慢走出來才行啊。”
說到底,他們始終都是一些旁觀者,雖然說旁觀者清,可是,這里面的事情,只能他這個人,自己慢慢從里面走出來了。
所以,靈也不打算說什么,只能看著他自己在這里過度,只有走出自己心里的這個疙瘩,才能真正放下心結(jié)。
之所以如此,靈也是為了默自己著想,只能在哪里眼睜睜的看著。
“我跟你說,金研,老翁都不管的事情,你也不要在摻和了,因為,這里面的道理,你是不知道的,所以,別想了,與你無關(guān)的事情,不管也好。”
說完以后,不在說話了。
金研想了想靈的話,點點頭,其實,他還有后半句話沒有說的,可是,看到靈的狀態(tài),知道今天,不適合說那些話,也就沒說什么了。
其實,他還有后半句話早說:如果說,他們那樣會很不幸福,可是,如果咱倆在一起,可是就不一樣了啊,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在一起啊?
金研笑了笑說沒有在說什么話,這話,他也只能默默的憋在心里。
王小曉那邊,睡了大概一晚上才醒過來。
醒來以后,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可是,她知道,一定忘了點什么,覺得心里空嘮嘮的。
她睜著眼睛,問:“族長,我怎么,心里空嘮嘮的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小雪坐在她旁邊,撫摸著王小曉的頭發(fā),笑著說:“那有什么事啊,你啊,就是亂想太多了,正巧你變身,精力不夠,所以才會昏迷了這么久。”
王小曉撓了撓自己亂蓬蓬的頭發(fā),無奈的說:“哎,好吧,不過啊,我真的可以變身了啊,很刺激啊,哈哈,令人是在開心許多呢。”
看到她確實沒有懷疑什么,小雪才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為了不讓她看出破曉來,說:“是啊,很不可思議,而且,沒想到你的潛力這么大,以后一定大有作為,是我族的幸運。”
王小曉趕緊點點頭,表示自己也很開心了。
最后想了想,似乎想到什么麻煩事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小雪,露出一個可憐的神色來,
小雪看著她,不解的問:“你怎么了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王小曉點點頭,拉著小雪的胳膊,故作可愛的說:“族長啊,你能不能讓我,在這里住幾天啊,我目前不想回家去,因為,你也知道我爸爸媽媽的,一心想讓我去和那個人培養(yǎng)感情,我實在是做不到啊。”
小雪也知道這件事,可是包辦婚姻,給他們帶來的傷害,太大了,尤其是關(guān)于她的母親。
如果不是當年,有包辦婚姻這一說,她的爸爸媽媽,也許就在一起了,很幸福快樂,可是現(xiàn)在,搞的他從小失去母親,她本來就不喜歡這樣的事,無奈她是族長,總不能看著,他們和普通人在一起吧。
所以,也不好出面,多說什么閑花,但是能幫助的,她也會盡量幫助的。
所以,也就點頭同意了:“那好吧,你暫時先在我這里,你爸媽那邊,我會和她們說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聽了小雪的話,王小曉才放心的點點頭,露出一個可人的微笑來。
事情暫且也算是解決了,雖然,一開始,就可以選擇這樣的方法,但是默拒絕了。
或許,他還是對王小曉心里抱著一絲絲的期待吧,對他們的未來,也有一點點向往。
可是,老翁的話,讓他徹底清醒了,他也明白了,為什么,當年爸爸和媽媽在一起,那么讓人害怕了。
為什么所有人都會反對他們在一起了,原來,為就是真正的原因,是他太甜心了。
不是別人在無中生有什么,而是,事實如此,他不能改變什么,他們幾個,已經(jīng)是最大的奇跡了。
所以,老翁的擔心,也是不無道理的。
默成天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雖然表面上有什么不同,可是,心里,實在是很不舒服啊。
老翁坐在默的身邊,看著默的側(cè)臉,這個孩子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他的心思,自己還是清楚的。
老翁拍了拍默的肩膀,對他說:“我不知道,你對她,真的是確確實實的用了真感情的嘛?”
他想了想老翁的話,然后真誠的搖了搖頭,望著天空說:“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有時候,會想他在的時候的情景,或許是,從來沒有過別的女生對我這么好,所以,才會暈船吧。”
“暈船也好,動了真感情也好,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些事,一旦發(fā)生了,那就回完成不可挽回的大錯過了。”老翁似乎若有所指的說著這些話。
默聽的很明白,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在發(fā)生了,有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不可能次次都那么幸運的。
“老翁,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有些事情,確實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就好像,我父母在一起的這件事,就是發(fā)乎情,止乎禮了。”
默這些道理還是很明白的,雖然有時候,自己也會陷進去,可是,畢竟,人人都是不一樣的,都是有感情的,想要不理不睬,實在是太難了。
可是,黑森林,的安寧,才短短幾日,不平衡的事情,又席卷而來了。
今天,風(fēng)沙重新席卷而來,就像是滄海桑田的變化一樣,黃沙劇烈的翻涌,將黑森林的樹木卷起來。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山里拼命的掙扎的,似乎是很痛苦的樣子,一聲慘烈的叫喊聲過后,山頭開始裂開。
不停的翻滾著,連續(xù)了幾十秒鐘的躁動不安,片刻后,才終于停下來。
老翁否認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停留在半空中,看著這異象的發(fā)生,恐怖的一面,慢慢展現(xiàn)出來。
血紅色的水,從里面涌了出來,散發(fā)出來濃烈的血腥味,一個人,破體而出,赤身跳出來,眼睛鮮紅的,看著這一切。
這個怪物發(fā)出了陣陣的嘶吼的聲音。
老翁暗叫不好,告訴默,讓他趕快通知血族,這個怪物,恐怕不是那么好對付他了。
靈看著這個怪物,紅發(fā)赤瞳,身上鋪滿了鮮血,讓他看了都惡心,問道:“老翁,這個怪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怎么長成這樣啊?”
老翁碎碎念的說:“等了你幾百年,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這里,看來,是我太大意了,居然養(yǎng)虎成患了。”
聽著老翁這么說,靈實在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可是這個人的氣場十分強大,他們聯(lián)手,恐怕都沒有把握可以對付他啊。
金研感覺到了壓力,皺著眉頭說:“老翁師傅,你在說什么?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可不想今天交代在這里”
老翁臉色都變了,緊張的說:“這個東西,叫赤焰獸,不知道是個什么怪物,是從血族跑出來的,幾百年前,我曾見過他,可是,并沒有打得過他,我倆實力雄厚,所以,都受傷了,沒想到,這個東西,幾百年來,一直在這里療養(yǎng),我還真是太大意了?”
靈焦急的問:“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老翁?強推肯定是弄不過他的,我們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可以暫時強制住它,等血族的人來了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