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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穆瑾威感覺現在這個姿勢雖然曖.昧,但是他不想在下。

一個翻身便把楊尚霓壓到身下,雙手將她的胳膊按到她頭頂。

溫度持續升高,好想不顧一切地咬一下她這水嘟嘟的嫩唇。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出現一圈圈蕩漾開的情愫,濃到化不開。

谷欠望不斷擴大,穆瑾威的頭越來越低,漸漸的向楊尚霓靠近。

體內的小火苗不斷叫.囂,穆瑾威剛要起身。門口傳來一陣壞笑。

“哎呦,四妹你們這是晨練還沒結束呢?”君陌賤賤的笑著揶揄道,并肩進來的還有鄭彥浩。

“嗯,要一起不?”楊尚霓還在思考剛才有個硬硬的東西,戳了她大腿。

她還理解不了,他們男人之間的惡.趣味。

然而穆瑾威一聽楊尚霓的一句“要一起不”,臉都綠了,小丫頭平時頭腦挺靈活的,怎么說話不經過大腦。

“不用,不用了,你們繼續,我們坐這等著就行。”說著君陌和鄭彥浩坐到對面的沙發里,鄭彥浩也較有興致的看著二人。

穆瑾威“騰”地彈起,大長腿一跨,立在單人沙發前,正襟危坐。

楊尚霓沒顧上害羞和尷尬,“穆瑾威,你是不是還抽煙!”

楊尚霓突然向穆瑾威撲過來,“你褲子口袋里裝的什么。”

“沒有,我早就不抽煙了!”穆瑾威之前跟著鄭彥皓抽過幾次,被楊尚霓嚴重警告過。本來他就沒有煙癮,便沒再吸過煙。

穆瑾威突然意識到什么,趕緊擋住伸向他的雙手,看著囂張的小丫頭,頓覺頭疼。

她再來亂摸,就讓對面那兩個家伙看笑話了,關鍵是他現在真的很不舒服。

然而他哪能阻擋得了楊尚霓,尤其他現在不敢有過大的動作幅度。

看著尷尬的穆瑾威,君陌瞬間明白了。抱著肚子笑倒在沙發里,君陌向來笑點低,平時嚴肅起來像個溫文爾雅的偏偏公子,然而每次不顧形象的大笑時,用穆慕的話說,簡直像個二傻子。

穆瑾威顧不上過來摸索的楊尚霓,抓起一個抱枕砸向君陌,罵道,“你特么是不是蛋.疼!”

“我覺得你蛋比較疼!哈哈哈!”君陌再次笑到不可收拾,二次陷入狂笑的君陌,這種情況下完全無法自己。

鄭彥浩也跟著笑起來。

楊尚霓并沒有摸到她想象中的打火機,穆瑾威趁機將楊尚霓推到沙發上,自己沖到洗手間里。

楊尚霓總覺得不對勁,“大哥,二哥真的不吸煙了嗎?他心虛什么?”

“嗯,那個。”鄭彥皓清了清嗓子,坐正抬起一條長臂,揉了一下眉心,不知道怎么跟楊尚霓解釋。“老三,你跟小四說吧。”

“小四你是不是傻,你沒看到,威的那張老臉,都紅成紅成猴子屁股了?”

君陌可不管那么多。能讓穆瑾威出丑,他當然要說出來,誰讓平時他總是欺負他的。

“他都貼你身上了,你也不怕他……嗯,你懂得,你千萬不要把他當什么正人君子!”君陌靠在楊尚霓的沙發背上,貼在她耳朵邊小聲說。然后繼續自顧自的壞笑。

楊尚霓的臉刷的一下紅到耳根,像個熟透了的蜜桃。

再單純的楊尚霓,整天跟著這三個男人廝混在一起,又怎么會聽不懂君陌的意思呢。

“我去換衣服!”楊尚霓第一次像只慌張的小貓,灰溜溜的逃跑。

“哈哈哈!”君陌拍了拍鄭彥浩的大腿。

身高一米九的鄭彥浩,身材魁梧,正襟危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身體向后倚著,兩條長臂隨意搭在沙發背上,看著落荒而逃的小丫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把目光轉向洗手間。

這時穆瑾威已經從洗手間里出來,他前面的短發已經打濕貼在前額上。

“威你泄.火了?不行,咱們去不夜天,我給人幫幫你?”這么好的奚落穆瑾威的機會,賤賤的君三當然不會放過。

不夜天是君家斂財的重要工具,幕城最大的夜總會,私人會所,高端酒吧,夜場娛樂全部涵蓋。

這里對幕城有錢人來說就像鈔票收割機,把他們手里的錢全部收走,他們卻甘之如飴。

穆瑾威也懶得理君陌,自顧著坐下。

等楊尚霓換好運動服,幾個人到了賽馬場。

楊尚霓喜歡賽馬,三個男人因此而喜歡賭馬。

馬場人聲鼎沸,楊尚霓已經選好一匹體形健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的淡金色的阿哈爾捷馬,也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怎么樣?敢不敢跑一場?”楊尚霓撫摸著選好的賽馬,得意的看著鄭彥浩和穆瑾威。

“有我們不敢的嗎?”穆瑾威淡淡的回了一句。選了一匹黑色的駿馬,額間有一朵白色的毛,看起來像開了天眼。

穆瑾威再次打量著眼前的黑色駿馬,從髻甲到臀最高點呈一條水平線,四蹄在身體下方同一水平面,分在矩形的四個角上,前肢與肩結合良好,肩部適度向后斜成45度角左右,非常滿意的拍了拍馬背。

鄭彥皓也同樣看中了一匹黑色的駿馬,純黑色無雜毛,眼大,鼻大,耳朵小,四蹄穩健有力。

選馬也不光是看馬的品相,一眼看去馬場里好馬多的不勝數,還是看眼緣,就像選對象一樣,所有條件都符合了,卻不一定是喜歡的那個,這時候就看自己能看中哪個。

最終比賽,還要看騎手與馬的配合度。

穆慕威和鄭彥皓都是投的獨贏,選的是楊尚霓的8號。投獨贏的,只需要選對第一名就可以。

楊尚霓和君陌都投的三重彩,選的自然是楊尚霓的8號,穆瑾威的12號和鄭彥皓的13號。三重彩選出前三,不必選順序,選的三匹馬入圍前三名就可以。

比賽還沒有開始,三個人都在適應馬匹,跟自己選的馬快速磨合。

“sunny,敢不敢跟我投個注?”穆瑾威自動忽略鄭彥皓,只問楊尚霓敢不敢跟他一個人賭。

穆瑾威此時已經跨上自己眼前的高頭大馬,看著楊尚霓。

“想下什么彩頭?”他們賽馬經常自己賭些條件,不是往彩池里下注,只是他們幾個之間提些小條件。

“一個吻怎么樣?誰輸了就親對方一下。”穆瑾威腦子一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腦子里已經出現了和心愛的女孩親吻的畫面,似乎是無比渴望這個吻。

“二哥,臉呢?當我三歲啊,太低級了,贏了讓我親你,輸了你親我,有區別嘛?”楊尚霓說出來多少還是害羞的,身體不自覺得向馬側面躲了躲,想占便宜,休想,哼!

“那你想怎么堵?”穆瑾威還是不想放棄。“我贏了你就吻我一下,輸了讓你隨意提個條件如何?”

“嗯……”楊尚霓在想,自己好像很少輸吧,“好,但是條件我還沒想好,是無限期的,我隨時想好隨時提可以嗎?”

“好!說定了!”穆瑾威雖然投注的是楊尚霓,但是似乎贏錢并不如一個吻重要。不然偶爾也讓小丫頭也輸一次?

“威老.二,臉呢?你這是打算坑我?”鄭彥浩看出來穆瑾威在謀劃著什么,學著楊尚霓的語氣。

“浩,你投了多少?”穆瑾威認真的樣子,鄭彥浩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測,今天投的錢要打水漂。

“你還真打算坑我。五千來萬吧,這個吻不便宜!”五千萬對鄭彥皓來說并不多,但是就是為了換個吻,他自然覺得不值,穆瑾威可以用其他方法得到他想要的吻。

就算穆瑾威直接親了楊尚霓又能怎么樣,頂多挨頓揍,楊尚霓肯定舍不得下死手。

“想要吻,找機會直接親好了,何必這么麻煩?”鄭彥浩還想解救一下中毒已深的穆瑾威。

“你不懂,這叫情趣。”穆瑾威一本正經。

“看樣四妹說的沒錯,你的臉迷路回不來了。”遇到這種厚顏無恥的,鄭彥浩只能認栽。

君陌一個人坐在包間里等著他們三人,看著比賽。他不喜歡賽馬,而是喜歡飆車,也經常會去賽車,君家四代單傳,就這么一個獨苗,君老爺子不想他唯一的繼承人出事,嚴令禁止君陌賽車。

賽場周圍人聲鼎沸,三匹高頭大馬并駕齊驅,沖在最前面。

明顯看出來左右兩邊的黑色賽馬一直壓著后面即將趕超上來的其他馬匹。中間一匹淡金色的阿哈爾捷馬與兩匹黑馬拉開一個馬頭的距離,處在第一的位置。

賽事如火如荼,現場的觀眾更是激動,死死的盯著自己下注的馬匹,然而此時的場景,使很多不看好淡金色的8號的觀眾,都捏了一把汗,雖然都知道這沒到最后,現在處于第一也沒用,還是很緊張。

整個觀賽樓最中間的專享貴賓包廂里站著一個男人,面向賽場,“買的是12號嗎?”男人陰森森的問著屬下,不寒而栗。

“是的,先生。”撲克牌臉的保鏢恭敬的回答。

“他這是在保8號,去查一下,他買的幾號!”說完這個男人坐回沙發里,視線卻沒有離開賽場。

保鏢一愣,他?哪個他?隨即反應過來,主子應該問的是12號選手,這兩年主子一直關注著幕城以及穆大少。

男人端起眼前的茶水,送到鼻尖前輕輕一嗅,沒有喝,用手把玩著茶碗。

一條十分猙獰的長疤從額角斜斜的貫穿左眉直到左邊顴骨。

“先生,查到了,穆少和鄭爺都買的8號,并非他們自己。”

“有意思,8號是那個丫頭吧?”長疤男人的語氣是很肯定的,不像問身邊的人,似自言自語。

下面的人沒有看出來8號是女人,畢竟帶著護具,根本看不到臉,頭發更看不到了。便沒有人敢搭腔。

最后一圈就要結束賽程時,一匹棗紅色的巨眼赤駒如火焰一般沖了上來,就在這時12號的賽馬重心向右押,突然馬頭向右一偏,偏的角度很大。

眼看巨眼赤駒就要沖過頭馬,卻猝不及防和12號撞在一起,人仰馬翻,兩位騎手從馬背上滾落,穆瑾威借著慣性,滾出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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