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看,七天推薦榜第一位,謝謝編輯的看重。不過我的蓋章到底什么時候呀,再沒有的話過十月一了,求收藏,求評價。。。。
嗚呀呀的一片活人,穿著盔甲,我還真以為是進了攝影棚,我喉嚨不由的咕咚一聲。
就在這時軍隊里面走出一個人,發髻挽頭,一根紅色的發繩飄在身后,筆直的劍眉,好一個雄姿英發的將軍。
只見他快步走上前來,希異的打量著我,隨即嘰嘰哇哇的說了一堆話,我慌張的看了看離叔,離叔搖搖頭。
突然那個將軍跪在了我前面,后面刷的一聲跪了下來,震耳欲聾的聲音蟈的我耳朵嗡嗡的。
背頭拉著我的衣服結結巴巴的說:“老,老弟,你干什么了,你怎么他們了,這,這,拍電影呀”。
我沒搭理這不著調的話,此刻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但卻想到了一點,這劫躲過去了,我不由的長舒了口氣。
原來怪不得人會有權利的欲養,這百十來號人跪在身前,突然感覺自己輕飄飄的。
離叔挪了腳步過來輕聲道:“應該不遠處就是玄武地,不然這些人不會活千年還不死,甚至還有了自己的思維,他們的話我們也聽不懂,你別說話,就用手勢”。
我猶如小雞仔子似得點點頭,對著那個將軍嗯了一聲,他緩緩抬起頭,我指了指前方,仿佛他知道似得,一抱拳轉身向前走去。
我暗暗松了口氣,原來這玉佩這么管事,我摸摸胸口,突然發現那塊玉佩不見了,我急忙四周看去。
離叔看到我異樣道:“你干什么小十”。
“離叔,那,那玉佩不見了”,我苦澀道。
離叔大驚道:“什么,那他們怎么聽你的話,因為這把刀?”。
我疑惑的說道:“我也納悶呀,我一直以為是玉佩的作用呢”。
離叔拍拍我肩膀,緩緩的說:“現在別管因為什么了,這一群殺過來,我們必死無疑,你一定別說話,熬過了再說”。
我小雞啄米似得點著頭,就在此時我才有機會看這地方,我們身處在一座石橋上,頭頂是看不到頭的巖壁,而兩邊的懸崖卻是深不見底,照下去也是漆黑一片。
等我們過了過了石橋之后,前面出現兩座盤龍的通天柱子,中間一座石拱門,又一座玄武浮雕雕刻在門上。
前面的兵隊停在了門口,將軍過來沖著我嘰嘰哇哇了幾句,我指了指前面,那個將軍咬了下嘴唇,低頭跪了下來,指了指那些兵又說了幾句。
我心里叫苦道:“大哥,你到底想說什么呀,要是不想進去,就走了吧,我跟著你們這些定時炸彈心里太忐忑了”。
離叔沖我使了個眼色,我微微點點頭沖著他指了指腳下,隨即我們向門后走去,身后噔噔蹬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那個將軍跑了過來,抽出配刀,這一下可嚇的我后背發涼。
軒哥他們立馬將軍刀抽出,橫在我身前,將我拉到身后,我將戰刀也橫在胸前。
這一舉動讓他露出疑惑的神態,說了幾句之后向門里走去,離叔松了口氣,隨即我們跟了上去。那個將軍將血液滴在石門的凹槽中,不一會一聲“咔”的響動,讓我神經緊張了一下子。
他隨即推開了一扇門之后,一股死亡氣息傳了出來,讓我不禁的緊了緊戰刀,這時候才發現我手心里面已經全是汗了。
正待我們走進去,從里面沖出了一群東西,我連看都沒有看清楚,就被撞在了地上,這一下差點撞的我腦漿都崩裂而出的感覺,而身后的兵將“啊………”的沖了上來,“鏘鏘鏘”聲不絕于耳。
這一沖擊之下,把我們幾個沖散了,我大喊著他們幾個,從地上爬了起來,直到爬到那個炸出的銅門旁,我才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幾個礦燈閃爍。
我大喊的爬過去:“哎,離叔,威子,我在這呢”。
直到我拉他們過來之后才發現,混亂之下我的戰刀和礦燈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這時我坐在銅門旁,急忙問道:“離叔,什么東西出來了”。
離叔道:“不清楚,不過這死亡氣息,里面肯定就是玄武地,那將軍那會猶猶豫豫,肯定是知道這些東西,將命不違,不得已才打開石門”。
此時我連忙道:“離叔,戰刀丟了,我怕他們解決這些東西后拿我們涮鍋”。
“什么,那,那怎么辦,這百十來訓練有素的千年老妖,我們不死翹翹了”,背頭慌聲道。
軒哥道:“要不我們撤出去”。
“等等,都到這里了,如果一會情況不對,立馬從這洞里跑出去”,離叔想了想說。
此時有幾只東西向石橋這邊跑了過來,嚇得我們連忙關了礦燈,怕將他們吸引過來,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聲音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這時我起身打開礦燈一看,石門前面,石橋上已經布滿了尸體,有不少的士兵被生生撕成了兩半,有的頭骨碎裂,腦漿崩出。
臨近門的地方還有不少的士兵缺胳膊斷腿的在那里嚎叫,鮮血染紅了整條石橋,嘩嘩的如瀑布一般向懸崖下流入,戰爭原來真的如此慘烈。
這一掃之下我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再也不敢細看了。吐完后才看到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原來正是朱厭,兩米多的身軀七橫八豎的躺在地上,身上插滿了長矛。
血咕嘟咕嘟向外冒著,卻帶著一種燒膠的惡臭,我馬上堵住了嘴,怕再吐出來。
此時那個將軍帶著渾身的血跡走了過來,頭發散亂著卻不失威武。我一直再為離叔剛才那句話而感動著。
軍令如山,明知死而為之,中國男兒的骨氣不是一般國家能夠相提并論的,也更加不配提起。
就在我浮想聯翩之時突然想到那戰刀丟了,我立馬慌了手腳,回頭問著離叔怎么辦,怎么辦。
離叔道:“到洞口去,一看不對馬上翻過去小十,不要猶豫,你能活下來我對三爺也有個交代”。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于是我們向洞口靠攏起來,軒哥一馬當先的提起軍刀橫在我們身前。
慶幸的是那個將軍過來后單膝跪地,抱拳嘰嘰的說了一大堆,而那深邃的眼睛里面卻透著悲傷。
我心里一想,是呀,這一群生死相依的兄弟,一起生活了千年,卻因為我一句話而喪生于此,想到這里,我總覺得沒有臉來面對他們。
直到軒哥悄悄拍了拍我我才反應過來,這一想不禁一身冷汗,不對呀,玉佩沒有,戰刀也在前面的血河之中,那,那我身上到底什么東西讓他還能聽命于我的。
我突然想到一個荒唐的想法,難道我穿越了?難道我長生不老活到現在?屁呀,哪有這匪夷所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