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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了句嗯便和軒哥去了田家堂,我知道我們的命丹拿到后是田家找下家的,想必這田家堂是田家在這潘家園的古玩店吧。
走了幾條街后才到了地方,我這一看真是氣派,比三爺的小店強的不止百倍,就門口的兩個迎賓小姐一接觸就知道是受過訓練的,工資一個月怎么不得萬八千的。
兩層樓樓上樓下,樓下是字畫,我心道這么氣派我想這里面的字畫肯定都是真的,還有單獨的房間是用來收的。
樓上是玉器,琳瑯滿目的,看了沒一會眼睛都花了,旁邊的大胸經理嘟嘟嘟什么這個清朝,那個唐朝的我也沒聽進去。
眼睛在里面找著那塊玉佩,看到頭也沒找到,忍不住問她:“你們這新收的貨都在哪
呢?”。
大胸妹露出職業的笑容,道:“先生,我們是有程序的,新收的玉器字畫之類的由于賣主保管不善,我們都是先裝裱,磨斑之后才會上架出售的”。
我一溜嘴道:“那,那剛才有個胖子賣的那塊玉佩你們弄哪去了”。
看到大胸妹露出警惕之色,軒哥笑道:“啊,剛才那個胖子在大街上要賣給我們,我們也不懂貨,就是來潘家園逛逛,怕被騙了,不過我這兄弟實在喜愛那東西,看到他進來賣給了你們,知道不是假貨,所以才來問問想買了”。
大胸妹道:“那可是塊戰國的玉佩,你們……”。
軒哥陪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兄弟是大院的人,還是有幾個閑錢的”。
大胸妹想了下后道:“那好吧,我去請示一下,畢竟剛收的東西就來買的,很少碰到你們這樣主”。
軒哥道:“好,麻煩你了”。
就在她走了之后,我暗暗松了一口氣,幸虧軒哥圓了回來,我自己來的話非得躺了底。
不一會大胸妹過來說道:“大小姐請你們去經理室談,這邊請”。
走到二樓拐角處,大胸妹推開門,手一伸道了聲請,等我們進去后,又輕輕的關上了門。
這時我才開始看起這房子,正當中掛著一副字,蒼勁有力的寫著“天道酬勤”,其他的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普通的辦公室擺設,幾個沙發,前面一處茶幾,字的下面是辦公用桌,旁邊一個書架。
不是我不仔細觀察這個房間,而是椅子上坐著的人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一頭烏黑的長發,簡單的結了一個馬尾,嬌小的臉龐配上那精致的五官在這典型的瓜子臉上,淡淡的妝色,一雙晶亮的眸子,清澈見底,十分的明亮,亮的讓我有些心悸,一身白間紅的運動裝。
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凈,其次就是一句話,你娘到底怎么生的你呀,我去。
直到軒哥拍了拍我,我才回過神來,這樣盯了她半天也真是夠失禮的,我尷尬的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
這時她輕啟朱唇笑道:“我叫田娜,二位怎么稱呼”。
我連忙道:“哦,我…”,就在我要說出來時,軒哥腳輕輕碰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暗罵自己真你娘的沒出息,沒出息。
軒哥緩緩道:“人都叫我何五,這是我兄弟,何舒”。
我干笑了幾聲道:“小姐你,呸,姑娘,也不。咳…嗯嗯”。
我這句話把她給逗樂了,呵呵道:“何先生真是有趣,大院出來的子弟不都貧的很嘛”。
我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道:“呵呵,總有例外嘛,我這整天三國水滸古典看的人,跟他們不是一個路子”。
田娜淡淡一笑道:“咱們也算認識了,那就不客套了,你們想要的那塊玉佩,可是戰國的東西,這東西沒個百八十萬可吃不下的,二位怎么個打算呢?”。
軒哥道:“錢不是問題,我兄弟實在中意的緊,說句實話,老太爺過幾天金婚,送一個的話……主要想問問田小姐你這還有這樣玉佩嘛?”。
她想了想道:“不能說沒有,但三兩天是趕不及了”。
我聽到后脫口而出說:“那上面是什么圖案?”。
說來后心道壞了,這不明擺著告訴人家我了解這玉佩嗎,只見她站起身來走到書架旁,背著身說道:“二位倒是挺了解的,天虹橋上踏口,這次抓的緊嗎?”。
我疑惑的“啊?”了一句,只見她轉過身盯了我一會,說道:“二位的孝心讓我欽佩,只不過這玉佩又不是雞下蛋,對吧”。
軒哥道:“既然這樣,我們只能再找找了”。
田娜平淡的說道:“抱歉了二位,沒幫上什么忙”。
不待接著客套,我們便起身離開,一出門口軒哥叫了一輛出租,繞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了店里面。
剛進店軒哥拿起紙巾遞給我道:“擦擦你的哈喇子吧”。
我連忙用手抹起嘴來,嘴里喊著:“哪有,哪有”。
進了內堂后,三爺道:“怎么樣?”。
軒哥坐下后說:“沒見到東西,不過田家說了東西在他們那,而且還故意告訴我們有別的玉佩下落”。
我連忙道:“不是呀,軒哥,她不是后來起疑心的嗎,所以才問了下暗語,雖然我不知道那什么意思”。
離叔搖搖頭道:“就你那點心計都能看出來的東西,你覺得會是真的嗎?”。
我紅著臉爭執道:“那,那意思我又被人開涮了?我怎么沒看出來她是故意說的呀,還有那暗語什么意思呀軒哥,什么橋的抓的緊不緊”。
軒哥道:“就是問我們這趟下洞還順利嗎”。
我不服氣的說道:“她又怎么知道我們下過洞?”。
眾人搖搖頭沒有說話,這時我突然想到,怎么一個美女就把我整的原形畢露了,不是本來好好的,有點城府了嘛。
于是我趕緊點上煙看著天花板,眼睛微瞇著露出一副我在想事的神態,其實我屁也沒想,就在想我該想什么事,各種謎團跟亂麻似得讓我理不出頭緒來。
不過當下我最大的疑惑還是這個田家大小姐,她到底怎么個意思,難道真跟三爺他們說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