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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月下盜墓

太虛宗每過五年就有一次比試,分為三場。分別是新進(jìn)弟子,外門弟子和內(nèi)門弟子試煉。

相比較之下,新進(jìn)弟子的試煉是最重要的,能斬獲第一名的就是新人王,所得的獎勵也極為豐厚。

歷年來,只有新人王是有資格挑選誰做師父的。比起來剛?cè)腴T的拜師大典的嚴(yán)格,新人試煉才算是入門弟子真正的考驗。五年時間,決定了他們是成為正式的外門弟子,還是會成為外圍掛名弟子。

新人試煉就是一道分水嶺。

如果真心想成為掌門或者掌教,八位長老的親傳弟子,除去拜師大典,其實還有五年的考驗時間,在新人試煉中拿頭籌即可。

為了激勵弟子們奮發(fā)向上,新人王有重新拜師的機(jī)會。

可是以往,仙界至尊蕭易寒并不在被挑選的行列。今年不同,蕭靈兒作為極為特殊最小的新進(jìn)弟子,也必然需要參加這場試煉。而蕭易寒很有可能會觀賽。

那么今年,誰是新人王,誰就能挑選蕭易寒做師父了!

想到這一點的弟子不在少數(shù),大家好像都在拼了命的努力,靜靜的等待著五年一度的新人試煉。

距離試煉還有兩個月,蕭易寒卻帶著徒兒去了一趟天雪山,參加了一個宴會。

說起來天河山還在的話,要比天雪山更壯麗一些,據(jù)說九天寒水就是從天河山起源。不過現(xiàn)在雪山不少,最高的雪山就只能當(dāng)屬天雪山千古峰了。

山腳下還是吹暖花開,上山之后卻是白雪皚皚。雪花飄搖,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蕭靈兒不安分從師父懷中跳下,開心的奔向白茫茫的雪山,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一只雪白的銀狐。

因為是在仙山之上,銀狐的警惕心不高,甚至?xí)r常與人親近。但是不可忽視的是靈氣滋養(yǎng)下的妖獸,都異常靈活狡猾。

發(fā)現(xiàn)了蕭靈兒之后,銀狐眨著黑珍珠一般的眼睛與她游戲起來,幾個跳躍便看不見了。而靈兒抓住了銀狐的軌跡,身形一變就如煙般掠去追逐。

蘇長老和青凱看到五歲女娃,能有這等身法速度皆是一笑,“靈兒如此活潑可愛,又天資聰穎,至尊有福。”

然而,倆人話音未落,靈兒竟然抱著銀狐出現(xiàn)在蕭易寒面前。一雙大眼睛眨巴著看著師尊,但蕭易寒卻一臉漠然。

見此狀,蘇長老趕緊開口,“這銀狐通人性,愛徒若是……”

喜歡就抱走,蘇長老沒說完,只聽見蕭易寒開口對靈兒說:

“不能吃。”

靈兒小臉一垮……

“吃,吃?!!!”不理旁邊石化的兩個人,蕭易寒舉步向前繼續(xù)走。

靈兒放掉銀狐,又去抓別的了。

等兩個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能吃”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靈兒又抱來了一只兔子

“不能。”

跑出去,又回來時帶了一只貂

“師父?”

“不能”

……

旁邊的蘇長老和青凱已經(jīng)一臉鄂然,他倆也發(fā)現(xiàn)了,蕭至尊似乎在放縱著小徒弟的玩鬧,任她當(dāng)成游戲玩耍。兩人也不好說什么,當(dāng)下一心領(lǐng)路。

然而靈兒依舊鍥而不舍的找各種小動物,金絲鼠,跳跳猴,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品種。一直到跑的小臉紅撲撲的,抱著一只小熊仔顛顛的跑了過來。

不遠(yuǎn)處,一陣母熊的怒吼傳來,吼聲讓雪山的雪花都抖了抖,蘇長老和青凱一陣汗顏。

蕭易寒依舊漠然,長臂一撈抱起靈兒就離開了原地。而小熊仔掉在雪上,眨著無辜的眸子爬向母親的方向。

蕭易寒舉步走進(jìn)雪山的結(jié)界,消失不見

后面兩個人苦笑著搖頭,趕緊跟上去了。

抱著靈兒進(jìn)入陣法,茫茫雪山景象突變,降落的是一個前臺。千古峰之上一派春景,暖意洋洋,撤去了靈兒周身的厚重衣物,換成了輕薄的春裝。看著靈兒好奇的打量四周,便放下她。

前臺的兩個模樣端莊的弟子,引著他們進(jìn)了山門。又過了幾道回廊,前方景色豁然開朗起來。

一個大大的瑤池四方碧水,水上荷花正當(dāng)時節(jié)傲然綻放,大朵大朵的芙蓉濃墨重彩一般煞是好看。周邊是幾顆云樹,擇的也很是地方。

瑤池周圍盡是人影,很是熱鬧,都聚集在云樹之下。朵朵祥云端著一碟蝶可口的小吃,供眾人使用,左邊都是有半大的小孩,也有青年顯得熱鬧活潑。

右邊則較為冷清,是各種長輩。坐在主座上的是天雪山千古峰的主人,楚天君。周圍只有星星寥寥的一手可數(shù)的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在等待誰一樣。

當(dāng)蕭易寒一邁入,整個場子都靜了幾分,只見主位的楚天君立馬站起身來迎接。而蕭靈兒被引到了左邊,帶到了孩子的那一群人里。被弟子恭敬的引著,坐在了上游那最好的位子上。

楚天君雖說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了,步子邁起來也是虎虎生風(fēng),臉上依稀看得出年輕的張狂,被歲月磨平了棱角,只剩下穩(wěn)重和威嚴(yán)。

其他人但見不曾起身迎接過誰的千古峰主人,親自起身來了。不用想,那必然是太虛宗的那位。

眾人紛紛起身恭迎至尊的到來,直到蕭易寒入座,眾人也才漸次入席,宴會這才開始。

“喂,你叫蕭靈兒?”一個虎頭虎腦的十來歲男孩子。

他毫不客氣的趕走了另孩子,坐在了靈兒身邊。盡管那個世家弟子不太愿意,但是一看來人是千古峰小公子,也就泄了氣,離開了位子。

“嗯”蕭靈兒點點頭,眼睛卻在另一邊。

她眼巴巴的看著師父被拉到那一桌,第一次和師父分開,她還有些不習(xí)慣。

“我叫楚朗!你師父好厲害,我也想跟他一樣!過兩個月,我要去你們那里參加比賽,到時候你就是我?guī)熋昧耍 ?

蕭靈兒這才回神,看到一臉憧憬的楚朗,也不回答他。瞅了瞅面前的云朵,伸出小手默默的端過來一碟子吃食,拿起來里面的東西就往他嘴里塞!

“唔……我,唔……”

在雪山景致最好的一處閣樓上,穿著白狐裘的蕭靈兒,小手握著星紋欄桿,靜靜的看著下面的雪淵。時而有白色的大鳥飛過,雪色接天連地。

天雪山頂上,伸手可摸到星子。

“外面冷,進(jìn)屋去吧。”蕭易寒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旁,替她擋去了風(fēng)。

“師父……”蕭靈兒無精打采的趴在欄桿上沒動。

“嗯?”

“你要給我找?guī)熜謳熃銌幔俊笔掛`兒抬頭望師父,希望他給一個答案。

“為什么找?guī)熜謳熃悖俊笔捯缀磫枴?

“他們都說你要給我找的。”蕭靈兒無聊的繼續(xù)趴在欄桿上,用力朝白色的大鳥丟去一塊石頭。砸的的大鳥腦袋砰地一聲響,惱怒的飛走了。

“你在擔(dān)心這個?”蕭易寒看著倉遠(yuǎn)明靜的天空,寬闊的無邊無際。早就知道靈兒小腦瓜里在想什么,只是他不會去解釋什么。

“沒有啦!哪有……”說著,她就不看師父了。

“仙門弟子入門不按年齡,要找也是師弟師妹,這點你無需擔(dān)心。”蕭易寒轉(zhuǎn)身回屋里去了。

“師父!你果然又要找徒弟了!哇啊!”蕭靈兒氣呼呼的炸成一團(tuán),一把抱住師父的大腿,跟著蕭易寒回屋里了。

人間,歌舞不斷的青樓之上。

顧萌萌跪在江直歌面前,鄭重的叩了三個頭。禮節(jié)簡單,但是從此,她就是姜國第一劍客的徒弟了。

本來不打算再收一個徒弟的,奈何這姜玉澤一直在磨他,竟然威脅他不收顧瑩瑩就不讓他喝酒了!何其頑劣!

所以,他選擇服從。

還是女徒弟好啊,貼心知己。江直歌老神在在的看著顧瑩瑩收拾的干凈妥當(dāng)?shù)奈葑樱瑳]有一點做師父的愧疚之心。

濃重的夜色,安靜的不像話,老皇帝的御書房里,氣氛十分緊張。

“開!”姜玉澤拿開了玉壺!果然二二三。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輸了你輸了!給我打一下!”姜玉澤囂張的笑著,不小心扯到了耳朵,疼的哎呀咧嘴。被擰了一個晚上了,終于輪到他報仇了。

“是嗎?你再看看。”玄姬淡定的看著他。

低頭一看,桌子上的篩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三個六!玄姬又朝他另一只耳朵伸出手去。

“哇!你耍賴皮,你這個人!哎!別打!別打啊!皇爺爺你看她!”姜玉澤開始躲她的魔爪,躲到皇爺爺?shù)淖雷拥紫隆?

老皇帝從劇烈顫抖的書桌之上,撿了些重要的公文,就找了另一處安靜專心的看了起來,還不忘吩咐外面的小德子做宵夜。

小德子邊去廚房吩咐,邊納悶,這兩天陛下的食量好像越發(fā)大了……

從雪山下來,蕭易寒沒有直接回太虛宗,而是帶著靈兒去了一趟人間。

洛風(fēng)城,紅色的焦土到底都是,風(fēng)聲吹過,到處都是低低的嗚咽聲,整個城池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繁榮,成了一座鬼城。

月光在這里都變成了詭異的紫色,照著這片土地上一座座新墳,宮羽踏著飄零的紙錢,一身青衣幾乎融入了夜色, 很難被發(fā)現(xiàn)。

一支商隊出現(xiàn)在視野里。

“老,老大,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一個跟班模樣的人問。

“富貴險中求,干完這一單,我們就可以逍遙快活幾日了。你怕什么,這么多兄弟還能撞鬼不成!”三十多歲的一個大胡子男人剛說完。馬車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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