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插曲
- 1895全球驚悚
- 回歸分析
- 2124字
- 2020-11-18 16:21:37
鄭文盯著自己手臂上的印記,沉默不語。
他回到住所,房東太太已經做好了晚餐。
她脫下圍裙,轉頭問鄭文:“你還沒吃飯吧?鄭。”
“沒有,太太。”鄭文笑著說:“您是邀請我一同進餐嗎?”
“晚餐包含在房租里了,你要不吃的話,錢也不會退給你。”老太太佯裝慍怒。
“好的,謝謝您。”
鄭文坐下后,他開始享受黑面包和魚子醬。就在他吃飯的時候,他注意到手臂又開始發熱。
糟糕,鄭文暗想。
他把面包拿在手里,匆匆離開餐桌。他在臥室門口再次遇到了房東,老太太奇怪地說:“先生,你進餐的效率真高。”
“抱歉,我要進屋了,我要完成我的工作。”
他無視了老太太的關心,拉開自己的房門,一頭扎進屋子里。
他關上門后,才褪下袖子,那個天平的痕跡跟顯眼了。
這是一個邪惡的標志,它不斷誘惑著鄭文獲得力量,但是獲得力量的代價,是獻祭與自己有聯系的事物。
他不需要這種力量,鄭文心想,他要憑借一個人類的技巧完成任務,這是他的底線。
他忍住痛苦,把黑面包吞咽進腹中。他打開手里的報紙,他想要通過報紙來查閱狂信者的資料。
狂信者并不是一個嚴密的組織,不同的狂信者團體彼此需要接觸,然后交換關于古神的知識。
他們聯系的方式不多,報紙算是一個。
鄭文把報紙放在“尋人啟事”那一欄,狂信徒通常會借用“尋找朋友”的名義,透露出聚會的場所,這正是他所需要的。
鄭文瀏覽著報紙,他把這些廣告消息劃分為幾類,第一類的可疑程度比較高,第二類次之,第三類則完全沒有問題。
按照這個等級,鄭文鎖定了一個通告,“未成年人離家出走,知情者請將信息提供給楓葉街23號。”
第二天,鄭文一早起來,他洗漱完畢后,來到楓葉街。
他走到23號住宅門口的郵箱旁,正尋思著要不要進屋調查,就在這時,一個面容憔悴的婦女從房間里跑出來。
“先生,你知道我家女兒的情況嗎?”女人跑到庭院門口,隔著柵欄門問鄭文。
鄭文聽到這句話,他吃了一驚。看來他判斷錯了,這則尋人啟事不是狂信徒杜撰的,而是確有其事。
他轉過身,禮貌地說:“女士,你搞錯了,我只是路過。”
那位女子哭泣來,她抽泣著說:“愛麗絲,我的愛麗絲。你到底去哪了?”
鄭文背對著這位可憐的母親,他正要離開,那位母親忽然說:“先生,如果您見過我家女兒,請務必告訴我。”
鄭文聽到這句話,他的同情心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轉身問:“女士,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我是個偵探。”鄭文見這位母親不信任自己,他又補充了一句。
這位母親把鄭文拉進屋內,她低著頭說:“都是我的錯,是我對她太嚴厲了,才讓她離開這個家的。”
“您慢慢說,女士。”鄭文坐下來,微笑著說。
對方把事情的經過零零碎碎地透露給鄭文,鄭文聽完后,他禮貌地請求:“女士,您能帶我去您女兒的房間看一看嗎?”
“恩。”這位母親說。
她小心翼翼地帶著鄭文來到她女兒的房間,這是一間整潔的屋子,房間的一側是一張帶天鵝絨墊子的床,另一側則是一臺黑色的鋼琴,一個大衣柜正對著門口,窗戶開在鋼琴那邊,陽光恰好能射入鋼琴的琴鍵上。
鄭文掃視了幾眼房間,他大概能還原出這個女孩子的個性。
床頭的梳妝臺上散落著幾縷金發,這就縮小了四分之一的范圍,使用了半瓶的護膚霜暗示她的女兒擁有白暫的皮膚,衣服的尺碼再次縮小了范圍,鄭文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構建出了對方的形象。
他翻閱著梳妝臺上的雜物,然后他突然開口:“太太,你的女兒有認識的男孩子嗎?”
“怎么可能?”那位母親說:“我一直嚴格要求我的女兒,她怎么會去認識那些沒有教養的男孩?”
“可是,她的確收到了男孩子禮物。”鄭文說:“你看這個音樂盒,一個擅長彈鋼琴的女孩子,應該不會優先選擇這個玩具,它應該是其他人送給你女兒的,會是誰呢?”
“我不知道,這真是太可怕了。”那位女士說:“我的女兒竟然會和那種男孩子在一起。”
她臉色蒼白,神情恍惚,新的發現更加打擊這位可憐的母親。
鄭文立刻安慰她,他笑著說:“太太,沒關系的,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我會調查的。”
鄭文的手臂再次發燙,他知道自己該離開這里了。看來,只要他與其他人建立關系,“獻祭儀式”就會觸發,他可以通過“犧牲”來獲得力量,但是他不會這么做。
一旦他妥協,他就會變成怪物。
他離開了這棟屋子,他打算繼續排查狂信徒的信息,然后去本地的夜總會去探聽一下女孩的下落。
這是個黑暗的時代,一個女孩離家出走,最可能的結果是淪為風塵女子,他打算去那里打探清楚情況。
他陸續搜索了幾個地點,然而一無所獲。他正要回去,這時他注意到,一間屋子里有一道反光。
有人正通過望遠鏡觀察外面!
鄭文心念一動,他佯裝走遠,然而他走到街區的盡頭后,迅速轉身,換了一個隱秘的路線,再次返回那個區域。
他靠近那棟屋子,那棟屋子的確與其他屋子不同,四面窗子都拉下了厚厚的窗簾,門口的庭院雜草叢生,顯然很久沒人打理。
這棟屋子里隱藏著一個秘密,是什么呢?
他把這個位置記住后,正要離開。他需要準備一番再潛入這里。
就在這時,一個人攔住了他。這個人臉色陰郁,胡須至少一周沒有剃。他攔住鄭文,卻什么話也不說。
鄭文見到這副模樣,他心中明白了,自己被發現了。
“你好,老兄,你想要干什么?”他笑著靠近這位糟蹋的先生,就在他們的距離不到一只手臂寬時,鄭文出手了。
他一擊直拳,打在對方胸口。他被發現了,他要速戰速決。
然而,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鋼鐵上一樣,對方紋絲不動,自己的手指卻疼得要死。
他遇到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