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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 太女殿下臣不愿意
  • 洛時(shí)易
  • 2571字
  • 2021-01-11 00:00:09

君子淺笑而不語(yǔ),仰頭喝下一杯。

“殿下請(qǐng)用。”女兵端來一只鹿腿。

“這么快就烤好了。”周輕可迫不及待的拿起刀。

“我來就好了。”君子淺奪過刀,割下一塊肉遞給周輕可,“小心燙。”

這鹿腿被烤的焦香里嫩,周輕可一邊吃一邊嗯嗯的感嘆美味。

“怎么?”君子淺莞爾一笑。

“太好吃了。”周輕可吃完肉還不忘啜一下手指。

“你啊,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時(shí)時(shí)刻刻的拿捏著太女的威嚴(yán),實(shí)則是個(gè)貪吃鬼。”君子淺又割下一塊肉給周輕可。

“世間唯有美人和美食不可辜負(fù)也。”周輕可說道。

“還像小孩子一樣愛吃甜食。”君子淺割下一塊塊肉擺在碟子上。

“不吃甜食難道吃苦藥啊。”周輕可反駁,生活的苦已經(jīng)夠吃了,食物當(dāng)然要吃點(diǎn)甜食來彌補(bǔ)心中的苦了。

“我看你那些弟弟妹妹都不像你這般愛吃甜食。”君子淺笑笑。

“誰(shuí)說的,我把你給的奶糖分給她們,她們吃了可開心了。”周輕可癡癡的笑著,臉上漸漸浮上兩團(tuán)紅暈。

“你居然把我給你的東西分人了。”君子淺有些生氣。

“就分了一些,后來我宮里的御廚會(huì)做奶糖了,我就天天都有奶糖吃了,不需要你給了。”周輕可小聲說道,雖然她不舍得分,但好歹是自家弟弟妹妹,分一些沒什么大礙。

“她們做的肯定沒有我給的好吃。”君子淺癟癟嘴,原來我就是個(gè)工具人。

“那是自然。”周輕可點(diǎn)頭稱是。

不知過了多久,篝火中央的人群都消散了,周輕可和君子淺還在喝著,桌子上全是食物殘骸,吃剩的鹿肉和野豬肉,各種解膩的水果的果核,倒了一地的酒壇。

周輕可趴在桌子上,旁邊是脫下的外衣。

“可兒,散場(chǎng)了。”君子淺見女兵們收拾的差不多了,搖了搖周輕可,他們也該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可起不來趕第二場(chǎng)狩獵了。

“繼續(xù)喝。”周輕可聽見有人叫自己,舉起手喃喃道,手沒了力氣倒了下去。

君子淺笑笑,就你著酒量還繼續(xù)喝,現(xiàn)在這樣子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君子淺扶起周輕可,“好了,明天再喝,今日先回去休息。”

周輕可沒有力氣,只能癱軟在君子淺的懷里。

君子淺拿起周輕可脫的外衣給周輕可披上,周輕可一下推開:“不要穿,熱。”

“夜晚風(fēng)大,先披著。”君子淺扯回來給周輕可蓋著。

周輕可死也不要蓋這衣服,就算風(fēng)在吹,她也覺得熱,不知是散酒了還是怎樣,總覺得熱,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只能脫了衣裳吹冷風(fēng)讓自己不那么熱。

“不要。”周輕可揮舞著手拒絕。

君子淺無奈,只好順著周輕可的意,把衣裳放在手臂上,墊著周輕可的腳,一把抱起周輕可。

周輕可順勢(shì)摟住君子淺的脖子,往他身上縮。

君子淺對(duì)周輕可突如其來的舉動(dòng)弄的不知所措。

“你不香。”周輕可深吸了一口,便松開了君子淺。

君子淺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女子怎么會(huì)香。

“你臭臭的。”周輕可很是嫌棄的說著。

“我剛喝了酒,肯定一股酒味,你也喝了,肯定也是一身酒味。”君子淺解釋。

“洛時(shí)易就很香,即使喝了酒,也香。”周輕可想到了那一夜,她醉酒,洛時(shí)易把她抱回鐘可殿的那晚,是梔子花的味道,夾帶著桃花醉的酒味,很迷人。

君子淺淡淡的說:“那個(gè)木頭隨身帶著香包肯定香了。”

“誰(shuí)是木頭。”周輕可問。

“洛時(shí)易是木頭。”君子淺說。

“他才不是木頭,他聰明著呢。”周輕可敲了敲君子淺的腦袋,不許你說洛時(shí)易的壞話。

“他就是木頭,看不出你生氣,看出來了也不哄你。”君子淺倒吸一口涼氣,這丫頭,醉酒了手勁還那么大,疼的他都沒有手揉腦袋。

周輕可不說話,他不是看不出來,他肯定看出來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示弱而已。

君子淺忽而一笑:“我就不同啦,你生不生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周輕可推開君子淺的臉,“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君子淺說話噴出的氣惹的她更加心熱,貼著他臉的手掌卻傳來一絲絲涼意,不舍得松手,另一只手也覆上去。

君子淺看了周輕可一眼,她捧著自己的臉雙眼含情脈脈的的望著自己。

“你的臉好冰。”周輕可呆呆的說。

“舒服嗎?”君子淺壓低聲音問。

“嗯。”周輕可點(diǎn)頭。

君子淺微微一笑,撩開周輕可的大帳,走進(jìn)去,把她輕輕放到床上。

“你這帳里帳外怎么都沒人守?”君子淺問。

周輕可松開手,想了想說:“我讓他們?nèi)ネ媪恕!?

“喝水嗎?”君子淺看了看周圍,端來一杯水。

周輕可接過一飲而盡。

“還喝嗎?”君子淺問。

周輕可搖搖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君子淺,他今夜似乎比平時(shí)更順眼了,此時(shí)溫順的像只小奶狼,平日里張揚(yáng)的像只不怕獵人的小獅子。

“怎么總是看著我。”君子淺被盯的心里發(fā)毛,她喝醉了都這樣盯著人看嗎?

“你生火了?”周輕可扯了扯衣領(lǐng),回到帳里更加熱了。

“哎哎哎,你別脫衣服了。”君子淺一把按住周輕可的手,再扯就要走光了。

君子淺的手掌傳來涼意,周輕可惹不住反握住,君子淺吞了吞口水,周輕可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讓人看著心猿意馬。

“你的手也冰冰的。”周輕可說。

“我的手不冰,是你太熱了。”君子淺說。

周輕可握著君子淺的手放在自己臉上,閉上眼感受這冰涼,呼~終于沒有這么熱了。

“很熱嗎?”君子淺若有所思,不會(huì)是鹿血喝多了欲火焚身了吧?

周輕可緩緩睜開眼,和君子淺對(duì)視。

“我有辦法讓你不熱。”君子淺猶豫的說著。

周輕可沒有說話,等君子淺的下文。

“我抱著你就不熱了。”君子淺扯開自己的衣帶。

周輕可看著君子淺脫下外衣,不明所以:“那你脫衣服干嘛。”

君子淺脫完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抱住周輕可:“這樣,就不熱了。”

周輕可楞了,胸中的似有怒火噴涌而出,一把推開君子淺,手在碰到君子淺身體的瞬間仿佛觸電般。

君子淺一臉無辜的看著周輕可。

周輕可瞪著君子淺,蒙著水氣的雙眼并無威嚴(yán),反而像氣急的小兔子,隨時(shí)都要咬人一口。

“別碰我。”周輕可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向君子淺,他此刻就像個(gè)流氓,趁人之危。

“我只是幫你,你剛才喝了太多摻了鹿血的酒了,欲火攻心,不發(fā)泄出來會(huì)損傷身體的。”君子淺解釋。

周輕可抓緊床沿,喘著粗氣,鹿血...鹿血,就算喝了鹿血也不需要這樣,不就是欲火攻心嘛,只要她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就行了,睡一覺就能抗過去了。

“不需要。”周輕可拒絕。

“可兒。”君子淺覆上周輕可的手背。

“你走。”周輕可推開君子淺,她才不要用身體來破解這鹿血帶來的欲火,實(shí)在不行就洗個(gè)冷水澡,又不是春藥,有什么大不了的。

君子淺見周輕可是鐵了心的不要自己,只好穿好衣服走了。

周輕可松了口氣,脫去衣物,縮到床里邊,只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閉上眼,睡覺,睡覺,睡覺,只要睡著就沒事了。

君子淺走出大帳,這可怎么辦啊,如果是第一次因?yàn)槁寡鸸バ模卵艘院罂删筒荒苋说懒耍訙\啊君子淺,你這是變相害了自己啊,君子淺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怎么辦啊,怎么辦啊......

有了,洛時(shí)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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