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個周一。
大清早吳兵辦公室水壺里的水已經沸騰了。他拿著已經放好茶葉的杯子準備為自己泡茶。辦公室里面有一塊匾額,上面寫著幾個大字:醫者父母心。是他畢業的時候他的導師親筆寫了送給他的。他還經常想師傅經常叮囑他的話:“行醫就是做人。要老老實實的。聰明不是耍心眼。更不是把人蒙在鼓里。你要記好了。”
辦公室里面的書柜里,一本書都沒有,卻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證書和獎杯。他把茶杯端到了嘴邊,輕輕的吹著茶水面上的少于浮沫。接著把被子輕輕的靠在了嘴上,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
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說。”
電話那邊是劉美的聲音:“是我。”
“怎么了嗎?”
“住院部出了點事情,你知道嗎?”
吳兵有些無奈:“不用再重復了,那個叫朱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
他回答:“不說了,忙著呢。”接著重重的電話聽筒放在了電話機上。他回了一回神,然后自言自語說:“院里都炸開鍋了。”然后又端起了茶杯。
劉美也放下了電話,若無其事的為自己泡了一杯速溶咖啡。用一個勺子,在咖啡杯里面順時針的攪動著,咖啡的顏色,把手指襯托的白白的,有點秀色可餐。她走到了窗戶邊,往外看著。時不時會喝一口咖啡,微風,吹在她的臉龐。幾縷發絲飄著。
她更關心自己的論文,想起了自己的發表過那些學術論文。那些文章就連她自己都還沒有好好的理解透徹。甚至有些連讀都沒完整的讀過。于是她從文件柜里面,拿出了一份以前發表過的仔細的研究起來,同時準備了一個筆記本,可以在上面寫寫畫畫。
這樣的她卻發表過很多很多論文。被上面多次的表揚,三八紅旗手,先進個人,還有婦聯的什么書記。她總有著太多太多的業內光環,大家都非常羨慕她,當然也為她的成績而驕傲。她繼續翻看著,過了一會,她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起來,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文教授,我是劉美。上次給您說的那個論文的,怎么樣了?”
“你不要著急,這種事是急不來的。需要慢慢打磨,慢工才能出細活你曉得吧。”
“好吧,有情況你就通知我。那您先忙著,文教授再見。”掛上電話之后,她又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