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起名字大戰
- 超級月嫂
- 紫樹馨月
- 2160字
- 2021-01-06 23:48:06
蘇越的想法來了,記得生西楚的時候,姥爺硬要給西楚起名字,結果西楚爸爸不樂意,至今心里還不爽,這次起名字絕對是得占個主動權。
西楚一提起起名字大家立馬心里活躍起來,都有一個現成的。蘇越就首先問道:“那楚楚,這個小名就由你來起,大家同不同意?”
章曉純第一個表態,“同意!”
西放也發表意見,“好!就有楚楚起吧!這個權利沒有人和你爭。你想想起個什么好呢?”
龍華說:“楚楚說,起個嘟嘟…蘇越重復到:“兜兜好聽…”
章曉純則說:“不是嘟嘟,也不是兜兜,是多多…”
蘇越不高興了,“什么多多少少,一點也不多;剛剛好…”
章曉純解釋道,“不是說多一個的意思;而是取自超級飛俠里的一個可愛的人物叫朵朵…”
“啊!是這個意思;好聽,好聽。就叫朵朵吧!”蘇越特別贊同。
而龍華的西洲話卻喊成了“兜兜”,蘇越覺得挺好聽的。
這是電話那邊就插了一句,“叫粒粒吧!粒粒皆辛苦嗎!”
蘇越又發表了意見,“挺不錯的,古詩詞都用上了…”
“章曉純、西放你們看著大名怎么起呀!叫什么好呢?”蘇越說完,他們倆就開始翻手機。
蘇越也懶得翻,因為她翻過,以前手機上起名字都是免費的,現在都要錢;付費取名,那些好聽的名字不知道有好多人在用。
“現在起名字都依靠起名軟件,取出來的名字即響亮又好聽,但重名太多;怎么做到不重名呢?”蘇越知己問自己。
她繼續發表自己的觀點,“除非根據五行學說,按照姓氏筆畫、數理,還有傳統的八字排列以及氣候,節令等因素,綜合考慮,就不會撞車重名了。”
章曉純說:“如果考慮這些因素就只有讓爸爸起。只有他懂一些陰陽五行學說。”
蘇越趕緊拿手機發短信問道,“名字起好沒?”
“正在起,我在先生這里。先生也在排八字算命理…”
蘇越想象著她以前見到過的那個先生,不是一個一般的人,拜過師傅的,現在也是在市場上擺攤營業的大師傅。就是之前推算時間的那位。
那個人長相奇特,一顆大門牙特別醒目,別看他說話不怎么關風,但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在里,不容推翻。
此時章子山正和他在一起,研究起名字的事。先生擺了一地的書本,并讓章子山抽簽,因為他將一把竹簽子搖了搖,一揮手就扔在地上了。
而章子山就在中心位置撿起一支簽,只見上面寫了一個“月”字;先生說,“很好!這個字和我們國家的航天事業有關,近期不是有一顆月球上的衛星回歸嗎?”
“剛好,你們這孩子又生在十月份,那就叫十月吧!”先生這么說道,然后又解釋道,“這個月我們國家的探月星球回歸,這是多么智慧的選擇喲!”
章子山就回到,“很好!就叫探月吧!”
“不過,年輕人也許覺得過于簡單,含義不深。再找一些相類似的吧!”
一會兒功夫,章子山就把一百個名字發給了西放。
“從中選一個吧!”
西放在手機上一個一個地推敲,他的指導思想首先得好聽,讀起來朗朗上口,字面無歧義,又有一種親切、聰慧、具有進取心的好名字來。
章子山并沒閑著,在名字發出去以后,自己在家里一個人翻書看《四柱預測》對照《五行風水》演繹命理,覺得有一兩個合自己心意。
這邊西放和章曉純說道:“你覺得景棲怎么樣?”
“好像哪部電視劇里的人物。”章曉純這么一說西放覺得難怪讀起來朗朗上口,原來是大家都知道的人物,“不行不行,得換一個。”
蘇越就說,“這院里有一個叫怡景的女孩。”
章曉純道:“這么一說,叫怡景和景逸、靜怡的很多。”
“對呀!那些好聽的名字,就是在電視劇出來后就被人搶著注冊,重名很多的,不能敢這個時髦。”
“取一個偏僻一點的冷名字吧!”蘇越這么說。
章曉純則說:“名字太冷僻恐怕對二丫不好,會形成她麻木、冷漠的性格。”
西放卻說,“女孩的名字還是要溫馨、秀氣、好聽才行。”
蘇越就問,“那你想好沒有?”
西放回答,“我正在研究100個名字里面那些分數在七十分以上的。”
“爸讓我們輸入名字測分器,選一個分數在八十五分以上的。名字起好了對她以后的生活可以起到事半功半的作用。”
“聽你爸說,她抽了一個吉祥簽是月,那就叫西月吧!你們住在西洲,那她就是你們西洲的月亮吧!”
“是不是有點大了,這名字…高高在上,冷漠孤獨的西窗之月?”章曉純有點擔心。
蘇越稱贊道,“這名字真的非常大氣,端莊,有氣勢。不過起這個名字,有一種精神在里面。”
章曉純不解地問:“還有蘊意?”
“對呀!這個名字里面蘊含著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怎么講呢?就是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有一種不服輸的信念,遇到挫折不消極,面臨困難不放棄,特別是在追求知識的路上,不要停止了勇往直前的步伐。”
蘇越詮釋了這個名字所蘊含的深意。
西放和章曉純再沒有發表意見。這名字里面預設了,做為人這個惰性氣體,可能會出現的懈怠消極情緒,追求更高的前景和目標。
蘇越聽到來自二丫爸爸媽媽的嘆氣聲…
蘇越則說:“不要心痛她,姥爺給她定了一個高的目標,這是在鼓勵她,在今后的人生之路上沒有絲毫偷懶的機會。”
章曉純咂嘴表示了自己的看法,“剛出世就這么嚴格要求她,是不是對她太苛刻了?”
蘇越說,“這是基于你對第一個太過于自由了,導致后來無法管束。六歲之內是一個人世界觀形成的時候,這個時候放任自由實際上是在害她…”
蘇越回憶不起來,在第一個孩子的教育中自己有過什么失誤;西楚的無拘無束的天性都是自然形成的。要說沒有嚴加管束,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是上蒼賜予給我們的禮物,我們無權過多干預,只能信天由命看個人的照化。
蘇越這時突然回憶起西月的點滴…就連那個胎便的排出,也沒有在醫生的預測中到來,而是另外一番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