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婧柔銳利的眼神射向她。

朱小茹低下頭，不敢看她。

婧柔幽幽嘆了口氣：“算了，我早知道你的性子安分不下來，去吧。”

“你......你同意了？”

“不然呢？你還不是偷偷出征，與其這樣，倒不如允許。”

“謝謝溫大人！”

“話還沒說完，戰場上生死有命，自己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

“是！”

婧柔望著他們的背影，她不能一輩子把朱家放在羽翼下，朱小茹雖是和平年代的人，但她的眼神令她想起曾經弱小卻不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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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裂口再次打開，婧柔繼續帶領著大軍征戰，哪怕天帝天后離世，他們依舊需要拿起武器保衛家人和國家。

將士們可以休息，但婧柔不能，因為她是主帥，連連征戰多天的婧柔已經極為虛弱，卻依舊需要撐起身體繼續戰斗。

另一邊，因為戰場上人手不足，原本是后援的翟子軒也一并出征。

暗處，溫婧陽看著那個奮勇殺敵的妹妹，心中極為扭曲。

憑什么那個貝戔人可以立于高位！意氣風發！而自己就要見不得光！還被她囚禁在地府里！！！

心有不甘的他五指成爪，要掏出婧柔的心臟。

翟子軒留意到婧柔溫方義二人打斗時想偷襲，眼看她要躲不過，剛好在她身邊的翟子軒想都沒想就為她擋去一擊。

心臟被插進一個爪子，翟子軒在婧柔震驚的表情里緩緩倒下，婧柔失神地接住他，仇恨一次又一次地迸發出來。

手里的劍一下一下地插入溫婧陽的心臟里，直至血肉模糊。

看似凱旋而歸的戰隊把翟子軒的尸體帶回來。

溫婧陽的一爪，令作為凡人的翟子軒連靈魂也灰飛煙滅，婧柔輕輕地擦拭他沾了血跡的臉龐。

當初救他只不過是因為他是翟清月的外甥，她真的沒想到他會記住，甚至看完他的日記才知道他視自己為偶像、目標，甚至是救贖。

可自己不值得......

想起小說的結局，婧柔突然覺得很沒意思，天命終究不可違，不管她多強大。

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又一個倒在自己面前，重視的，在乎的，一個個倒在自己身后，自己卻只能假裝看不到地繼續帶領更多人往前。

甩甩頭，拋去內心的陰暗，妖皇臉色極為難看地走進來。

“TMD！這惡鬼怎么砍不完？！第幾波了都！！！”

“下一波是第五波了。”

玉寶、魔尊、連家兄妹、鬼王、云云和齊南昊也走進來，一起討論接下來的安排。

玉寶不解地問：“到底為什么那個世界會這么惡劣？全是冤魂惡鬼。”

“他用兩千年的時間塑造一個國泰民安、豐衣足食的世界，令他們疏于防范，用手段令他們連科技都沒有發展，之后利用喪尸病毒把他們全部消滅，一次次的攻城令他們陷入絕望，變成惡鬼。”

眾人聽到這么惡毒的法子，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們所有人死前都充滿絕望、恐懼、悲痛、怨恨等等的負面情緒，有不少都是在喪尸圍城的情況下一點一點看著城墻崩塌，家人和朋友被曾經的同類屠殺殆盡，每個人都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他就是這么創造出惡鬼大軍。”

“......”

等眾人走后，婧柔癱在沙發椅上，她剛剛沒有說的是，因為曾經的安逸，那個世界的人口簡直不知道有多少，也就是說面對的大軍數量極多，根本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