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白輕輕笑了笑:“弟弟我確實過得挺好的,柔姨對我們很溫柔,關心我們的日常生活,體諒我們課業的辛苦,常常手把手教我們。”
李飛松青筋暴起,卻不能發作,誰能想到一個酒吧女的兒子會被隱藏掌權人看上,帶到大宅培訓,現在的李飛白已經不能在明面上任他們拿捏了。
李飛白第一次感受到懟人的愉悅,這一切都是那個疼愛他們,關心他們的柔姨帶來的,是連他母親都沒帶來的母愛和地位。
想起自己非打即罵的過往,那個女人給他帶來生命,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恨她,她生他養他,而且是因為她柔姨才特殊對待自己和妹妹,但如果可以選擇自己的母親,人選一定不是她。
唐琴看著原本看不起的娘炮男變得寵辱不驚,沒有討到什么便宜的她有些惱羞成怒,矛頭指向她姐姐。
“姐姐,今天是新年,你把這兩個孩子帶過來是想過繼嗎?畢竟你跟姐夫......”“欲言又止”地捂住嘴,就像說錯什么一樣。
唐香沒有惱怒,笑了笑:“生不出沒關系,畢竟臨缺勿濫。”
李飛松立即暴怒:“你得意什么,就一個生不出蛋的......”母雞
李飛白一個拳頭打過去,眼神冷若冰霜:“嘴巴不想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你!”
李飛含也看不下去了,個頭小小卻完全不懼:“幾位要是覺得我們做錯什么可以找我們監護人投訴我們。”
李文國可不敢得罪婧柔,當年被她折騰過一個月便哭天搶地以死相逼地要出去,他還記得婧柔的可怕。
“不不不,兒子女兒,不用麻煩柔姨了,她貴人事多。”
李飛白冷笑一聲:“柔姨說過了,在大宅里面她怎么欺負我們都可以,在外面要是被人欺負了就一定得告訴她,我可不敢逆柔姨的意。”
李飛含在一旁把玩手指,也完全不怕自家老哥把別人得罪狠了,畢竟他們便是什么都不做他們也會動手害自己,那個保姆就是最好的例子。
加上柔姨的地位和權力,他們可以心無旁騖地開懟,李飛含難得地感覺到權力的滋味,這讓她堅定自己在以后的世界要爬到最高的地位,就像柔姨一樣霸氣,并且保護身邊在乎的人。
李飛元雙拳緊握地聽著李飛白的話,他妒忌,不,應該是嫉恨,他才是原配的兒子,憑什么,憑什么一個酒吧女的兒子可以得到掌權人的青睞。
但他還是很理智,他們有個共同敵人,所以一切妒忌都不再值錢,他要讓李文國唐琴和親愛的二弟付出代價。
跟三人離開時,李飛元回頭看了李飛白一眼,李飛白與他對視一眼,想起剛剛他那一瞬間的恨意和戾氣,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唐香有些悲哀地看著唐琴離去的背影,兩姐妹越走越遠,再也回不到以前。
回想以前自己嫁給李文哲時妹妹羨慕的目光,后來不顧家人反對跟著李文國,后來原配郁郁而終,唐琴也如愿上位,最后成為像原配一樣的怨婦,兩人見面時氣氛越來越不善,直到父母離去后成了陌路。
李飛含乖巧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唐香看見可愛的小丫頭瞬間母愛爆發,一把抱住她在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
李飛含:“!!!”臉紅
四人在家里度過一個溫馨和諧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