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不遠(yuǎn)處,蕭寒默不作聲的注視著他們,端著杯子里的酒一直往嘴里送,仿佛喝的不是酒一樣。
宴會上歌舞升平觥籌交錯,就在一切順利的時候,赫連城身后的隨從出聲了,“聽聞琉璃公主絕美無雙,不知可有什么才藝展示”
熱鬧的氛圍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變得緊張了起來。
“多嘴”赫連城訓(xùn)斥道,但卻絲毫沒有感到生氣的跡象。
琉璃剛想站起來,皇上卻出聲了“琉璃本來準(zhǔn)備了,但這兩天偶感風(fēng)寒,可能要拂了滄瀾國的美意”皇上笑瞇瞇說道“樂坊最近練習(xí)了新的曲目,宣來助興”。
“退下”赫連城朝著身后的是侍從呵斥道?!跋旅娴娜瞬欢?guī)矩,見笑了,我先干為敬”說完便站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便干了。
宴會進(jìn)行到了尾聲,大家盡興而歸。
在回去的路上夏禾不解的問“皇上,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
琉璃也很好奇,神情有些恍惚的回答道“估計發(fā)生了什么特殊的情況讓他放棄了”“犧牲一人聯(lián)姻,造福兩國百姓,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選擇”。語氣有些無奈又有些坦然。
琉璃回房后想了一宿,卻怎么也想不明白,天色剛亮困意襲來,正準(zhǔn)備閉眼休息,夏禾急匆匆的進(jìn)來道“公主不好了,蕭寒帶兵討伐匈奴”。
琉璃一下子沒有了困意道“現(xiàn)在到哪了?”
“恐怕已經(jīng)出城了”夏禾回答道。
“快,更衣,去觀景臺”琉璃有些急促的說道。
急匆匆的趕到觀景臺,只見一望無際的軍隊向著西北而去,前面帶頭的人身騎白馬,一身銀色的盔甲,好不威風(fēng),直到軍隊再也看不到蹤跡,琉璃才帶著夏禾下去。
“公主,我們?nèi)ツ睦铩毕暮逃行┬奶鄣目粗鹆В瑥挠^景臺上下來,琉璃仿佛失了靈氣,神情恍惚,一言不發(fā)的往前走。
走著走著便到了御書房,
“參見公主殿下”侍衛(wèi)福身請安。琉璃徑直走了進(jìn)去,夏禾則被攔在了門外。
琉璃進(jìn)去后,皇上正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奏折,看著眼前的琉璃,皇上揮手讓眼前侍候的眾人退下“來了也不知道請安了”皇上一邊看著眼前的奏折一邊對著琉璃說道。
“為什么讓他去,你明明知道他沒帶過兵打過仗,你為何還偏偏要讓他去”琉璃看著眼前人質(zhì)問道。
“朕的決定豈容你質(zhì)疑”皇上呵斥道。
“可他明明沒有任何勝算,他去就是送死”琉璃眼眶微紅神情有些吶喊道。
“是他來求朕的答應(yīng)他的,他是為了你,你讓朕任何能不答應(yīng)他,朕除了是一國之主,還是一個父親”皇上神情有些頹廢,說完這些話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答應(yīng)了朕平安歸來”。
琉璃有些不敢接受這個答案,倉皇的逃離了御書房,夏禾看著從御書房出來眼眶泛紅的琉璃有些心疼,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