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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女幫手

第028章 女幫手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可能在阿炳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著手開始辦了,又或者從香港來內(nèi)地不用辦證,反正我這吊絲沒去過香港,具體也不清楚。

還沒走過去,三舅就笑道:“孬蛋,阿炳送來的,可是個好東西啊,你這一輩子的幸福,就都在這東西上了。”

一聽這話,我立馬問:“三舅,你破譯出來了嗎?”

三舅扭了扭小拇指上的翡翠戒指,笑道:“先不說別的,咱倆有多少年沒見過了?我離開家鄉(xiāng)的時候,你還上小學(xué),臉上天天掛著兩桶鼻涕呢,走,喝一頓去。”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小學(xué)二年級就開始自己騎自行車上學(xué),每天騎幾里地,連騎一年之后,在冬天給凍出了鼻炎,自此就再也沒好過,只要天一冷,要不鼻子不通氣,要不鼻涕一直流。

沒錯,三舅的話語勾起了我童年的記憶。

吃完飯,我說港澳通行證還沒辦好,還得三四天才能批下來,三舅神秘笑道:“不用,我開車帶你去,你舅有熟人,入境香港自有辦法。”

令我驚訝的是,當(dāng)晚三舅竟然就開著一輛本市車牌號的奧迪Q7來廠子里接我了,我心想三舅不是常年居住在香港嗎?怎么車牌號是本市的?

三舅看得出我的疑惑,說:“以前的老同學(xué),現(xiàn)在做房地產(chǎn)的,說出來估計你都知道他是誰,在咱們老家這塊也是小有名氣,嘿嘿,先借他的車開開,路上咱倆有什么話方便交流,要是坐飛機(jī)或者高鐵,周圍有人的話,有些事情不方便詳聊。”

這話在理,飛機(jī)高鐵上人多,我們聊的事比較隱私。

路上,三舅說:“那東西你是從哪弄的?”

我說:“我爺爺臨死前留下過兩個錦囊,不過我一直不知道這事,還是前段時間我哥跟我說的,后來把我那個錦囊給了我。”

這事我沒深究過,我也相信肯定是爺爺留給我的。

三舅說:“你有沒有在那東西上看出什么玄機(jī)?”這話問的我是莫名其妙,三舅不是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嗎?怎么反過來問我,難道是想先讓我說說自己的看法?

我說:“那張圖畫的實在是太復(fù)雜了,關(guān)鍵”話剛說到這里,手機(jī)忽然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手機(jī)號顯示正是三舅!

完蛋!

我心中一顫,心說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原本以為那個假三舅在上次露餡之后,他自己也明白已經(jīng)打草驚蛇,不會再露面了,沒想到這么大膽,竟然公開過來找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假三舅肯定也在我手機(jī)里裝了竊聽裝置,知道真三舅要來接我,所以提前把我劫走。

我趕忙拿起電話,剛一接通就說:“媽,你有啥事?”

沒等電話那頭的三舅說話,我趕緊又說:“我都說了這兩天在外邊有點事,晚上不回去了,你早點鎖門注意安全。”說完,啪的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開車的三舅笑著問:“俺四姐打的電話吧?”

他四姐,就是我媽了。我說:“嗯,老是催我晚上早點回去,特別煩她。對了舅,找個地方停一下,撒泡尿。”

高速上是沒地方停車的,三舅說:“前邊就到服務(wù)區(qū)了,忍一忍吧。”

“不行啊舅,憋不住了,你在應(yīng)急車道停一下,實在不行把停車警示牌掛出去,我得趕緊解決。”說話間,我捂著小腹,裝作憋不住的樣子。

三舅看車?yán)镆矝]瓶子什么的,這就停了下來,去后備箱里拿停車警示牌,我下車裝作解開褲子的模樣,側(cè)頭看他,等離他有二十多米距離之時,我二話不說,直接跳出高速公路,朝著一旁還亮有兩三處燈光的村莊就跑。

這一路狂奔,我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同時還回頭看看那個假三舅到哪了,可能他還在放停車警示牌,沒注意到我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我掏出手機(jī)給真三舅打過去,給他發(fā)了衛(wèi)星定位地圖,讓他趕緊找人過來幫我,我盡量隱藏。

而在田野里逃跑的時候,我心里一直在想:不對勁啊,這個三舅來到市區(qū)的時候,我特意打聽了很多事。就比如說前陣子我老表繼鵬去香港玩了一圈,他是我二舅家的孩子,是我三舅的侄子,跟我親三舅有很多接觸。回來之后老表所說的事,跟剛才開車的這個三舅完全吻合啊。

不然呢?我不會那么傻蛋,隨便來個人就跟人家走了,而且我隱約聽二姨說過,三舅在老家這一片也認(rèn)識不少風(fēng)云人物,所以借來一輛奧迪Q7估計不成問題。

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所有事情都吻合的前提下,這個三舅竟然是假的?這讓我完全無法分辨到底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

跑在泥土稀松的野地里,腳踩著剛長出來的麥苗,夜空中的月光揮灑下來,落滿我的全身,讓我有種恍惚做夢的感覺。

我不會真的是一個神經(jīng)病吧?我真的難以想象這一切會是一個精神病躺在床上臆想的嗎?

可能這個假三舅不但對我家鄉(xiāng)的事情了如指掌,就連對我真三舅也是了如指掌!

大半夜九點多,這鄉(xiāng)村之中只剩下兩盞燈光,與萬家燈火的城市相比,這里顯得荒涼許多,冷風(fēng)蕭瑟,將剛出頭的麥苗吹彎,遠(yuǎn)遠(yuǎn)望去,如月光下的綠色海浪。

我走進(jìn)村子里,發(fā)現(xiàn)早已封門閉戶,路上沒人,偶爾能看到一兩只流浪貓,在窗戶里邊映照出來的微弱光芒下看去,貓眼蔚藍(lán)的像是寶石,我連連嘆氣,往前走了一個胡同,恰巧看到一位老婦端著一個破舊的鋁盆,正在院子里喂雞。

這老婦所居住的瓦房很是破舊,而且有院墻沒大門,我徑直走進(jìn)去,禮貌的問:“奶奶,問一下這附近哪里有旅館?”

我起初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會也剛喘過來,老婦頭上包著綠色頭巾,抬頭看了我一眼,問:“你不是俺這的人吧?”

我點頭,她說:“鄉(xiāng)下村里,哪有旅館啊,農(nóng)家人不住那地方。”說完繼續(xù)低頭撒出鋁盆里的麥麩來喂雞。

側(cè)頭朝著村中的路上看了一眼,所幸沒有人追來,我說:“奶奶,您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能坐在您院子里歇一會嗎?”

“沒事,坐吧,我給你倒杯茶去。”老婦放下鋁盆走進(jìn)堂屋,倒了一杯茶水端給了我,那水杯是罐頭瓶子,玻璃的,只是這罐頭瓶有點臟。

我挺感激,這老奶奶很樸實,但我又害怕那個假三舅追到這里會危害到她,所以掏出手機(jī)給真三舅打了個電話,問:“三舅,你大概多久能趕來?”

三舅說:“你發(fā)的定位地圖我收到了,記得前幾天我派過去的那個高手吧?你堅持一下,不要被那個冒牌貨抓到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內(nèi)就能趕過去,那人功夫奇高,有他保護(hù)你,肯定萬無一失了。”

心里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因為我發(fā)了衛(wèi)星定位地圖,可以說位置精確到三米之內(nèi),只要拿著定位點,任何人都能找到我。

我坐在院子里,跟老婦聊了幾句,原來他家的子女都出外打工了,除了過年回來幾天,平時家里都沒個人氣,只留下她自己在家,沒事喂喂雞。

她老伴死的早,現(xiàn)在家里就她一人,反正一個人種點青菜什么的,也自給自足的生活著。

我給她錢,她一愣,沒懂我的意思,但不管說什么都不要我的錢,可能她性格樸實的深處,也隱藏著對我的戒備吧,畢竟一個外來人,不明所以的跑到這個村子,這本身就很可疑。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后,真三舅打來電話,說:“幫手已經(jīng)到你那個村莊了,你站在大街上等他。”

放下茶杯,我對老婦千恩萬謝,這才離去。站在村中大路上,我朝著東西兩頭看去,月光下,發(fā)現(xiàn)從村子的東頭出現(xiàn)了一個妙曼的身姿。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過,其實男人和女人走路的姿勢,是不一樣的,雖然我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但我肯定她是個女人。

沒想到三舅前段時間給我找的另外一個幫手,竟然是個女的,而且看身材挺好。

幾十秒后,那女人走到我的身前,我這才看清,她臉上畫了淡妝,扎著馬尾辮,穿著一襲緊身衣,腰間還掛著匕首。

“你就是胡先生的外甥吧。”聲音很清脆,很老練,一看就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人。

我點頭。

她問:“你名字?”

我說:“項飛志。”正巧手機(jī)響了,是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我沒接,她又說:“我叫百靈,跟我走。”

在路上,我問百靈:“那個假三舅你知道不?”

百靈說:“知道。”

我又問:“都知道他什么事?”

百靈說:“不清楚。”

這個女人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jì)與我相仿,但性格跟我真是天差地別,人家嘴里就蹦不出更多的字,一副冰山美人的樣子。我就納悶了,是不是所有會功夫的美女,都是這么一副你敢跟老娘多說一個字,老娘就弄死你的樣子?

手機(jī)又響了,還是那個陌生號碼,我還是掛掉,但掛斷后三秒鐘不到,那個號碼再次打過來,我正要接通,百靈說:“別接!萬一是假三舅打來的,通過衛(wèi)星通訊查到我們的位置,那就危險了,關(guān)機(jī)!”

一聽有道理,我正要關(guān)機(jī),忽然那個陌生號碼發(fā)來一條短信:“我他媽是你真三舅,快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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