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寫給青少年的黨史·第六卷:筑夢新時代
- 李步前
- 1963字
- 2020-11-27 18:08:02
走進“新時代”
“時代”是一個時間概念,通常是指歷史上以經濟、政治和文化等狀況為依據而劃分的某個時期。
在英國作家狄更斯筆下,“時代”充滿著矛盾和對立。他寫道: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這是一個智慧的年代,這是一個愚蠢的年代;
這是一個信仰的時期,這是一個懷疑的時期;
這是一個光明的季節,這是一個黑暗的季節;
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
人們面前應有盡有,人們面前一無所有;
人們正踏上天堂之路,人們正走向地獄之門。
馬克思對“時代”的認識則更加理性和深刻。他把人類歷史按照不同的發展階段作了多種不同的劃分,比如:
兩階段論,即前共產主義和共產主義;
三階段論,即自然經濟時期、商品經濟時期和產品經濟時期;
四階段論,即石器時代、青銅器時代、鐵器時代和機器大工業時代;
五階段論,即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
中國從1921年中國共產黨正式成立到以2012年黨的十八大為起點進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經歷了91年。在此期間,中國共產黨共完成了3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帶領中國人民歷經28年浴血奮戰,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
第二件大事,完成社會主義革命,確立了社會主義基本制度。
第三件大事,進行改革開放新的偉大革命,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使中國大踏步向前發展。這件大事現在仍在繼續。
如果把這3件大事用一條線串起來的話,這條線就是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即: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
黨的十九大在作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一論斷的前面加了一個狀語——“經過長期努力”。
這里的“長期”,既是指改革開放后開辟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歷程,又可以往前追溯到建黨以來的全部歷程。
“經過長期努力”是因,“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是果。
有些青少年讀者可能會問:憑什么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也就是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有哪些基本依據?我們可以從以下方面認識和找到答案。
一是所處發展階段的轉變。
什么樣的發展階段決定什么樣的時代。之所以把黨的十八大作為新時代的起點,是因為黨的十八大以來,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黨和國家事業發生了歷史性變革,我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取得了歷史性成就,中國已經站到了新的歷史起點上,進入新的發展階段。
我們能感受到進入新的發展階段后各方面發生的變化。比如:生產力水平顯著提高,不少領域的技術達到世界先進水平,綜合國力大幅增強;我國經濟在保持30多年高速增長之后,開始進入新常態,將保持中高速增長,實現更高質量發展;人民的獲得感不斷增強,生活更加幸福美好……
二是社會主要矛盾的轉化。
長期以來,我國所要解決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
在改革開放前,由于生產力水平比較低,社會產品嚴重匱乏,不能完全滿足人們的需求,人們吃不飽、穿不暖的現象還比較普遍。在一些艱苦地區,有的家庭窮得全家人只能合蓋一床被子,家里沒有一件電器。
改革開放以來,這種狀況得到了根本性改變。市場上的商品琳瑯滿目、應有盡有,物質豐富,基本滿足了人民的物質文化需要。“落后的社會生產”已不符合實際。
人餓了的時候想吃飽,飽了的時候想吃得好、吃得安全,人們的需求在不斷向更高層次發展。這時,我國經濟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更加凸顯。比如:城鄉、區域經濟發展的不平衡,經濟發展的總量、程度不充分,在很多方面經濟發展與老百姓的需要還有差距,等等。
可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是關系全局的歷史性變化,這是進入新時代的一個重要依據。
三是面臨國際環境的變化。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發展同外部世界的交融性、關聯性、互動性不斷增強。與之前相比,中國不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國家。目前,我國經濟總量排名世界第二,外匯儲備排名世界第一,產品大量出口,“中國制造”享譽世界……事實證明,中國已經越來越強大了。

2018年3月,《厲害了,我的國》在全國上映。影片展示了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在各方面取得的歷史性成就,引發強烈反響。這是影片的一張宣傳海報。
今天的中國,已不再是處于世界體系邊緣的旁觀者,也不再是國際秩序的被動接受者,而是積極的參與者、建設者、引領者,為解決人類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
“樹大”容易“招風”。正因為這樣,西方霸權國家對我國不斷進行打壓、阻遏,領土主權、經濟貿易爭端不斷顯現。我國面對的國際和周邊環境起了新變化,這是進入新時代的一個重要維度。
總的來看,在正確認識和把握我國發展所處新的歷史方位的基礎上,針對國際國內形勢,世情、國情、黨情發生的重大而深刻的變化,我們黨慎重作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一重大政治判斷,具有充分的理論和現實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