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灑進自習(xí)室暖暖的撒到沈峪郗身上,沈峪郗在自習(xí)室里看書,好友池旸走了進來,見到好友到來,沈峪郗收拾了東西走了出去。今天是兩人好友蕭炳的籃球賽,約定好了一起去看的。
“他之前打球賽也沒有邀請我們?nèi)タ矗趺催@次突然叫我們一定要過去。”
“我也不知道先過去看看吧。”
“好”
綏州大學(xué)體育館內(nèi)正在舉行著籃球賽,只見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隨著哨聲結(jié)束了比賽,蕭炳作為校隊主力,以最后三分巧妙勝出隔壁北淮大學(xué)校隊。下場后,一堆人便把蕭炳圍了起來。
“抱歉,我女朋友在那邊等我。”蕭炳拒絕了一群圍著自己送水的女生,撥開人群,向沈峪郗二人走來。
看到蕭炳向兩人走來,沈峪郗遞上了水,再仔細想想剛才蕭炳說的話,沈峪郗便明白為何蕭炳一定要自己過來了。
池旸是表演系知名人物,男友馮羽治是計算機系出名的大才子,又是學(xué)生會長,二人是學(xué)校中公認的模范情侶,只好自己來做這個擋箭牌了。
遠處操場上,柯錫綰看到這個景象只是笑了笑,看來自家奶奶打算怕是要落空了。隨后向蕭炳兩人方向走去。
“與你做對手這么久,竟不知道你還有女朋友,之前也遠遠見過一面,你只與我說是朋友,也未曾聽說是你女朋友。”
蕭炳見到這個壞家伙拆了自己好不容易搭建的臺子,瞪了柯錫綰一眼。
“之前小郗并未答應(yīng)我的追求,所以只好對外說是朋友,如今答應(yīng)了,就名正言順帶出來介紹給大家認識,有什么問題嗎?”
柯錫綰挑了挑眉,一臉了然,笑著對沈峪郗招手。
“下次見。”
等人離去的差不多,兩人才拉開距離。
“你下次提前和我講一聲,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就穿幫了。”
“這不是被纏上了,不過謝謝你。”
“沒事,你盡快解決。”
“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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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中式庭院坐落在半山腰上,隨著大門打開,柯蘅若一身中山裝出現(xiàn)在庭院中,身后跟著垂頭低腦的柯錫綰。
“阿兄,你說會不會真的找不到了。”
“我之后再讓人去找找,不必擔(dān)心。”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老管家程乘走了過來。
“三少,老夫人在等你。”
“嗯。”
見柯錫綰轉(zhuǎn)身要走,頓了頓,開口說道;“老夫人說請四少一同到天子閣。”
眾人一同向中央天子閣走去,天子閣位于整個別院正中,分屬6層,供奉著三清六御、柯家歷代烈士、典藏古籍、書法字畫、以及四件特殊的珠寶。
可如今四件珠寶只剩下了三件,這便是如今對于整個柯家來說最重要的事情。還未等到幾人走到天子閣,歷譯便收到消息。轉(zhuǎn)頭向柯蘅若匯報道:
“三爺,剛接到消息,一周后的珠寶拍賣會上,會拍賣四少丟失的這件珠寶,與此同時一同拍賣的物件還有,曹先生的封筆之作。”
“嗯”
看著柯蘅若這個反應(yīng),便知道自家老大壓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又開口。
“沈二小姐最喜歡的便是這曹先生的畫作。”
柯錫綰聽到這里,又想到前天籃球場上的事情,打趣著自家三哥,全然忘記了還要依靠自家三哥尋找珠寶。
“要我說歷譯哥你這心思是白費了,那位沈二小姐,早就和蕭炳在一起了,我們也不好插足別人姻緣,你說是否。”
“誒?四爺是怎么知道的。”
“前日籃球賽,我們學(xué)校與隔壁綏州商華大學(xué)校隊決賽,結(jié)束后,那位沈二小姐前來送水于蕭炳,我可就在旁邊親眼看著呢,那蕭炳親口承認了與沈家小姐在一起了,奶奶的打算是落空咯!”
聽到這里,柯蘅若回頭看了一眼柯錫綰,轉(zhuǎn)身向天子閣內(nèi)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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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撒在沈峪郗身上,纖纖手指拿著畫筆在畫板上揮舞,每一筆都像是規(guī)定好了一般,構(gòu)成一份優(yōu)美的風(fēng)景畫。
畫室門被打開,沈峪郗抬頭撇了一眼,便低頭繼續(xù)繪畫,絲毫沒有半分要理會沈峪年的意思。
“你一直喜歡曹先生的畫作,一周后在儒術(shù)長廊拍賣,那邊送來了畫冊,我已經(jīng)看過了,是你最喜歡的山水畫,后天開始預(yù)展,你愿意陪我一起去看看嗎?”
聽到曹先生,沈峪郗的眼神亮了亮,但還是厭厭的說道:“那我看上了其他的,啊兄可能拍下送我做生日禮物?”
躲在門外偷聽的鐘衡可算是放下心來,這兄妹兩個都倔脾氣,一個也不肯低頭,誰知道,讓沈峪年來哄人可是費了多大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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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儒術(shù)長廊的雅間內(nèi),青年身形修長,雪衣墨發(fā)。眉眼低垂,從抽屜里拿出竹筒,在柜臺前的黃花梨木椅上坐了下來,用紅泥小炭爐燒開的水沏了一杯龍井。燒水、燙杯、泡茶、續(xù)水,每一道程序都極為講究、姿態(tài)優(yōu)雅,動作純熟,一套下來行云流水。門被推開,少年手中拿著金漆紫檀盒走了進來。青年抬眼向盒子看去,將手中剛沏好的茶端到了少年面前的桌子上。
“小姐留下的就是這么一個盒子?”
“袁熾,你什么意思!”
“……”
看袁熾沒有回答,少年瞪了正在品茶的袁熾一眼,向外走去,眼看就要離開房間,身后袁熾開口了。
“威洛,那個人最近怎么樣?”
“他很好,不用你操心。”
“你回去告訴他,沈小姐還得他護著。”
“知道了,煩!”
威洛離開后,袁熾輕笑一聲。心中不忍感嘆他這個好兄弟,還真是重情義。不忍離開,又不忍斷開,只能一個人留在那四方大院中不再露面。
“可惜了,他要是在我們能省去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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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沈峪郗早早起床收拾下樓吃早餐,今天可是拍賣會,自從幾天前去看了預(yù)展,沈峪郗便再也忍不住,曹先生的筆法隨性灑脫卻又不失美感,每一筆看似張揚,整副畫在一處卻又別有意境。
“阿兄,早上好。”
“你今天能和我一個時間吃早餐,也是不多見。”
“我平時也是這個時間點起來的,只是在畫室畫畫,所以阿兄才不得見我早早下來。”
“那......畫室也是替你背了大鍋。”
見自己的借口沒瞞住,盛了一碗湯來堵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