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化著一只豺狼一般,沿著二人殘留下的絲毫足跡追去。
像是一道極為鋒利的刀刃!
“別跑了,你們跑不掉的了,受死吧!”
眨眼功夫,林羽落在二人身后,將兩人抓起扔出好遠,重重落下。
“唉喲!”
“唉喲!”
“道友,你當真要趕盡殺絕嗎?我可警告你,我背后的勢力可不是你這個毛頭小子能夠對抗的!”
金申很快從疼痛中恢復過來,他看到林羽一步步逼近,知曉此事他不肯罷休,只好拿出背后的勢力來嚇唬住他。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背后都是一群什么樣的土雞瓦狗!”
金申真的是太弱了,用弱不禁風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林羽有些失望,本想今天遇到第一個地星上的修行者,好好比劃上兩招,不禁失望地搖著頭。
“我師傅可是內息七重武修,比我高出五個境界,對付你綽綽有余,你才是土雞瓦狗。”
武修?
這應該是地星上修真者的稱呼了吧,那么金申就是內息二重武修,簡直不堪一擊。
“你的話說完了嗎?該上路了!黃泉路上,要怪就怪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林羽一掌拍在金申頭頂,登時兩腿一伸,昏了過去。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
一掌僅在電光火石之間,金申的修為根本無法抵擋。
林羽終究沒忍心下狠手,他拎起金申的身體,往空中一拋,飛出幾十畝遠,作拋物線狀落到荒山腰。
自生自滅去吧!
王祎這時候已然嚇破了膽子,屎尿流了一地,忽然間腦袋瓜子中靈光一閃,計從心來,指著林羽,喝道:“等等!我要與你真正比試一場,你可敢應戰?”
林羽挑了挑眉,說道:“隨便你,我不介意你多活兩秒鐘。”
王祎從袖口掏出一張黃符,貼在臉上,雙手結訣,念動口訣。
林羽看得驚奇,滿臉不可置信。
“這是——是遁地符!”
說話間,黃符起了效果,化著一團煙霧,帶著王祎遁地而逃。
神奇,真的太神奇了。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等寶貝。
林羽被驚得一時忘乎所以,好大一會功夫,林羽才明白過來,但是王祎已然不見了身影。
“給我追!”
林羽倒想看看這遁地符效果如何,立即手向虛空劃過,一道黃紙從懷中飄出,他三兩下畫出一道符篆。
追蹤符!
其實這都是很簡單的符篆,煉氣一層就可以畫出,依照王祎殘留下的氣息進行追蹤。
符篆一門,水-很深的。
真正的符篆,要在修為達到煉氣二層以后,才能算是入門。
追蹤符在林羽面前直飛,林羽緊隨其后,不一會兒,林羽停止住步伐,因為在他面前是陡峭的山崖。
果真不簡單!
王祎的遁地符竟然穿過這么深的山石,遁逃而去。
這讓林羽始料不及,在如此靈氣稀薄的地星上,會有人煉制出這等神符,真的很難讓人相信。
林羽放棄了繼續追蹤的想法,停住腳步,獨自望向遠方。
忽然,他面色一怔。
他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靈氣,是從山崖下傳來。
難道入口在山崖下!
林羽不再猶豫,奮身一躍,跳了下去。
“林羽,不要啊!”
背后是胡靜的聲音,她在被鄭彥抱下山的途中醒來,鄭彥知道這件事情隱瞞不住,于是將事情的經過一一細說,而后,兩人再次回山。
卻不料,正看見林羽跳下懸崖,以為是失足墜崖!
胡靜跪在懸崖邊,往下看去時,密密麻麻的樹木遮住她的視線,哪里還有林羽的身影,百來米高的懸崖,掉下去怕是一命嗚呼了。
她覺得無比悲傷,眼淚刷刷流下。
或許,永別了!
那是一個讓我芳心初動的大男孩啊!
林羽聽到身后的胡靜的喊叫身,已經來不及回頭,索性加快速度往下落去,快到山崖底時,他借助枝葉緩沖速度,終于安全落下。
山崖底,有一條小溪自東往西延伸而出。
林羽四下觀察一番,這里人跡罕至,小溪夾在兩座小山峰之間,所以很少有人至此。
林羽沿著小溪往上游走去,沒用多久,就走到小溪盡頭。
是一處山洞。
溪水是從山洞里面流出,林羽大步跨入,他相信以他現在的實力,這山洞里還沒有什么東西能夠阻擋住他。
山洞中,黑漆漆一片。
常年背陰,陽光照射不到,山洞中到處生長著青苔,水聲滴滴答答落下,山洞僅容一人進入。
走了不到一會,一堵石墻堵住了去路。
山洞也到此為止,不過在腳下,仍有涓涓細流從石墻后面流出。
林羽面色一喜,就是這里了。
靈氣最盛!
這石墻背后必有異寶,林羽一拳轟去,石墻絲毫不為所動,再一次全力轟去,石墻依然沒有半點松動跡象。
林羽轉念,這石墻定然是被陣法加持,不然不會在他全力轟擊下還牢不可破。
拿出所有黃紙,用了近一天時間,刻畫出了二十張破墻符。
石墻被陣法加持,要是憑一己之力還很難破開,必須借助外力。
二十張破墻符相對于他現在綜合實力的兩倍有余!
這二十張符篆也耗盡了他所有的真氣。
不過,這不重要,真氣沒有了,可以再修煉恢復。
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林羽終于找到洞天福地,之前他一直在山頂和另外一面山崖尋找,都沒能找到入口,很顯然,這里有一個陣法存在,將入口給隱蔽起來了。
現在是破開一堵石墻,至少比上次在山崖破開整個山體要簡單得多!
林羽日日夜夜坐在山洞中修煉,過了兩日,才將真氣完全恢復。
現在就要破墻了!
第一道符篆打去,石墻巋然不動。
第二道符篆打去,石墻抖都沒抖。
第三道符篆打去,似乎地面顫了顫。
……
一直到第十九道符篆耗盡,僅僅是地面一直在顫動,而石墻仍舊沒有破開的跡象。
林羽這下子犯難,看了看手上僅剩的一張符篆,面露苦笑,看來今日要破開這石墻是不可能的了。
他再次觀察起石墻,每一寸每一塊他都真氣撫摸過,卻沒有感受到一點薄弱之處。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