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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為他涂藥

“你回來……了!”鐘和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起身去迎接鐘楚一。

見到她身后居然還跟著靳遠,瞬間皺著眉,“怎么跟著你來了?他這是?這怎么了?被人打了?”

鐘和的話,讓鐘楚一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嗯,我打的。”

“你打的?”鐘和顯然是沒有料的靳遠嘴角的傷居然是鐘楚一動的手。

“這是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下手那么重呀?他干什么你了?你打了他怎么還把他帶進家里來了呢?”

聽著鐘和那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話,鐘楚一將他推開,“別少管閑事,醫(yī)藥箱拿過來。”

鐘和撇了撇嘴,將醫(yī)藥箱遞給鐘楚一。

見到她從里面拿出藥,就要為靳遠涂,立刻抓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你該不會要為他涂藥吧?”

“那不然呢?”鐘楚一白了他一眼,“我都把人打成這樣了,我不會幫他涂藥,你幫他涂藥啊?”

“可以啊!”

“啊?”鐘楚一看著鐘和,他不像是在開自己開玩笑的樣子。

在鐘楚一愣神之際,鐘和搶過鐘楚一手中的棉簽,將她推到一旁,“我來為這位小伙子上藥,看著他傷的挺重的,得多涂藥才能好。”

鐘和一邊說著,一邊目光恨恨的看著靳遠,絲毫沒有輕輕地為他涂,簡單粗暴且重重的按壓上面,就如同在搓衣服一樣,胡亂的涂抹在靳遠那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嘴角上。

見到鐘和這樣,鐘楚一拍打著他的肩膀,“你能不能輕一點?你要不行我來!”

“你放心,我一定能行!我絕對可以!”

根本不愿意將手中的棉簽遞給鐘楚一,鐘和手上的力度稍微輕了一點,但仍把靳遠疼的呲牙咧嘴。

“一個大男人,這點疼算什么?別在這里來苦肉計沒有任何的用處!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有些許怕疼的靳遠,在聽到鐘和這話緊握拳頭,強忍著痛意,只為了他那一句自己是在演苦肉計給鐘楚一看。

察覺到了靳遠的小動作,鐘和嘴角勾笑。

還想在鐘楚一面前演?我才不會給機會呢!

為靳遠涂完藥之后,鐘和隨意的將東西扔掉,“弄好了,已經(jīng)為你上完藥了,你可以離開了。”

也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留在這里,靳遠站起身,沖鐘楚一點點頭,剛想要離開,便被鐘楚一叫住。

“等一下,不要那么著急離開。”

“為什么不離開?”鐘和上前一步,將鐘楚一拉到自己的身后,阻隔她和靳遠有近距離的接觸,“我們家可沒有多余的房間讓他在這留宿。”

聽著鐘和這話,鐘楚一無奈,“你樓上房間那么多,怎么就沒有房間了?那些地方是給鬼住的嗎?”

“對,就是給鬼住的!”鐘和耍小孩脾氣,滿臉不爽的看著靳遠,“我就是給鬼住。我也不給他住!”

實在是受不了鐘和幼稚的模樣,鐘楚一看向靳遠,又看了一眼鐘和,隨后開口。

“那個,一起去酒吧嗎?”

“啊?”

“什么?”

兩個男人皆是疑惑,不明白鐘楚一為什么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

“我說,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正所謂,一醉解千愁,說不定喝喝酒,你們之間的誤會就可以解除了呢?”

鐘和看了一眼靳遠,見他那副樣子,冷哼一聲,“喝多少杯酒都沒有辦法解除,而且就他那小身板,估計一瓶的量都不到就醉了,沒有意思。”

像是被挑起了戰(zhàn)勝心一樣,靳遠在此刻開口,“你沒有與我喝過,又怎么知道喝不過我呢?萬一是你先倒下了呢?”

“你說什么?”鐘和上前一步,掐著腰道:“你覺得你能把我喝趴下?”

靳遠望著眼前這個有的28歲年齡,卻有著三歲小孩子脾氣的鐘和,向后退一步。

“能不能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鐘楚一看著兩人這樣,好像小時候打賭一樣。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別磨嘰了。”

三人一同來到酒吧,本想要和靳遠比試比試的鐘和,在見到鐘楚一一來酒吧便點了一杯最烈的酒,擔心鐘楚一喝醉被靳遠占便宜,不愿意與鐘和拼酒,就守在鐘楚一的身旁,時刻注意著靳遠,免得他做出什么揩油的動作。

鐘楚一搖晃著手中的威士忌,見坐在自己左右兩旁的男人皆是一杯綠茶,微微嘆氣。

“你說你們倆,來酒吧不喝酒,要了一杯綠茶?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

靳遠聽到鐘楚一的話,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我受傷了不能喝酒,免得加劇傷勢。”

一旁的鐘和聽到靳遠的話,冷笑出聲,“我看你就是不能喝吧?在這裝什么裝呀?”

“你不也沒有喝嗎?”靳遠反駁鐘和,“你是因為什么不喝呢?”

被靳遠如此詢問,鐘和臉色閃過一抹不自在,隨后輕咳一聲道:“你都沒有喝,我為什么要喝?等你想喝的時候再跟我喝,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鐘楚一眼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放下手中的酒杯,“你倆在這慢慢吵,我再去要一杯。”

鐘楚一起身離開,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隔閡,鐘和看著靳遠。

“我勸你以后遠離鐘楚一,少打她的主意。”

靳遠并沒有說話,看向前往吧臺的鐘楚一。

而鐘和,見靳遠居然不理自己,一直緊盯著鐘楚一,坐到他的面前。

“我跟你說話,你難道沒有聽見嗎?看她有什么好看的?”

面對鐘和的靠近,靳遠皺眉,微微往旁邊移了一步。

“她在學校任課,無論如何我都沒有任何的理由與她疏遠關(guān)系。所以……”

說到這里,靳遠轉(zhuǎn)頭看向鐘和,“以后這種廢話還是不要說的比較好。”

“你說什么?這是廢話?你……”

鐘和剛要與靳遠的爭辯,見他直接站起身,大步的離開。

正疑惑之時,轉(zhuǎn)臉卻見到在吧臺的鐘楚一,正被混混糾纏著。而那個混混的手,居然都已經(jīng)快要摸到鐘楚一的腰上了。

這讓鐘和怎么能忍得了?二話不說,迅速沖上前去,趕在靳遠前一步,立刻一腳將那混混踹在地上。

“誰給你膽子,居然敢招惹我的女人?”

混混躺在地上,捂著疼痛的肚子,“你……你給我……“

“我怎么了我?”鐘和滿臉憤怒,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讓我等著是嗎?你要找人是嗎?怎么的?想把我弄死嗎?”

靳遠也已經(jīng)到來鐘楚一的身旁,見鐘楚一還不明所以的樣子,在她耳邊向她解釋。

聽完靳遠的解釋,鐘楚一才反應(yīng)過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混混,將鐘和拉開,“人有色心也是可以原諒的,既然都是出來玩的,不要那么沖動,你……哎!

鐘楚一話說到一半,只見自己身旁的靳遠,在混混爬起來的那一刻,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這種人,沒有必要給他任何的機會反省。”

鐘和瞪大了眼,看著一拳將晃混混又打倒在地的靳遠,心里頓時懊惱。

他怎么就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呢?這下好了吧,所有的風光全被靳遠搶了去!

瞅瞅鐘楚一眼冒金星的樣子,眼神里全是對靳遠的崇拜,鐘和恨的牙癢癢。

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混混,心中氣不過,又補了幾下,將鐘楚一重新拉回座位上。

“怎么了?你都打的人家起不來了,你怎么還悶悶不樂的呢?”

“沒打盡興。”鐘和美好氣道。

看著坐在鐘楚一旁邊的靳遠,心里越想越氣,自己怎么就沒有把握住那個機會呢?

鐘和的話,讓鐘楚一笑出聲,“要不你再去補幾腳?”

看著那人都已經(jīng)不能動了,只能被別人抬走,鐘和擺擺手,“算了,把人打死又惹得一身麻煩。”

鐘楚一看到身邊的兩人好像都是蠻不爽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們因為什么。

“那你們倆在這慢慢的不爽,我去個洗手間。”

眼見著兩個人要起身,鐘楚一迅速制止住,“不用了,洗手間就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到,你們沒有必要跟著去。”

兩個男人同步的將頭轉(zhuǎn)向洗手間的方向,發(fā)現(xiàn)確實就在不遠處,只需要轉(zhuǎn)頭的機會就能看到。

鐘和隨后便將目光放在靳遠的身上,見他沒有動,自己也沒有起身。

“快去快回!”

“快去快回?”細細的品味著鐘和的這句話,鐘楚一輕笑,“這句話,好像不太適合放在這里吧?”

鐘楚一的提醒,讓鐘和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為了跟靳遠置氣,到底都說了些什么呀?

“那你去吧,別磨嘰了!”

鐘楚一搖頭笑了笑,突然覺得這樣的鐘和好像也是挺可愛的嘛?

在鐘楚一進入了洗手間之后,鐘和便一直將目光放在靳遠身上,緊盯著他。

“你盯著我看干什么?”

實在是被鐘和盯的受不了的靳遠,忍不住轉(zhuǎn)頭詢問,“我臉上受的傷很好看嗎?”

“離開鐘楚一,不要出現(xiàn)在她身旁。”

又是這么一句話,靳遠頗為無奈,“那么你就勸鐘楚一離開學校。”

靳遠知道鐘楚一斷然是不可能會離開學校的,他能夠感受到鐘楚一是對這所學校有所喜愛的。

而他這個話一說出來后,鐘和便泄了氣。

鐘楚一決定的事情,他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去說服她?除非她來說服自己還差不多。

靳遠見到鐘和泄氣的表情,略微猶豫,隨后出聲,“其實我們可以和平共處的,沒有必要一直這么僵持下去。”

“不可能的!”鐘和直接否決了靳遠的話,“我們永遠不可能和平共處,除非你離開鐘楚一!”

靳遠搖頭,冷聲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好談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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