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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沉淪(三)

  • 地獄死亡游戲
  • 凝二少
  • 3081字
  • 2020-09-13 07:05:44

“雙兒,你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娘知道這門親事你心里不愿意,但是現(xiàn)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方家的聘禮已經(jīng)下了,你宋伯伯又和你父親是同僚,同在朝野為官,你如此這般,不是博了你宋伯伯的面子?何況那宋青是大內(nèi)帶刀侍衛(wèi),深得皇上信任,與你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

婦人開口說話了,穆蝶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與這婦人是第一次見面,卻覺得十分親切,十分想要親近。

“娘!”

那趟在床上女子突然翻身坐了起來,打斷了那婦人的話語。

穆蝶不禁一愕,那女子的相貌與自己頗為相似,但是令自己最為驚訝卻是那女子身上的一身黃色絲質(zhì)衣服,飄逸的水袖,精細(xì)的刺繡…

她記憶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被喚醒了,這件衣服,令她覺得十分地眼熟,而且有種莫明地害怕…

“是了!就是它!”

她抱頭苦想,終于秘密了,記憶之中那被覆蓋的東西突然明朗起來,她回想起在那個在沙灘的時候,在那條河流邊見到的那個黃衣的女子,雖然當(dāng)時看到的情景很模糊,甚至看不到那黃衣女子的相貌,但是那衣服的質(zhì)地和款式自己卻是忘不了的。

“難道……”

又一個想法如晴天霹靂閃過腦海,想起那女子,她又回想起當(dāng)初河灘在的時候,她被引到河邊,看到那黃衣女子的同時,還看到了一名依偎在那女子身邊的男子,后被那女子趁其不備推入水中,溺水而亡,腦海中陡然浮現(xiàn)出剛剛在死水中見到的那名目光哀怨的男子。

一種可怕的想法和聯(lián)系在腦海中轟炸著:“難道眼前這個叫做雙兒的女子正是那女子即為自己的前兩世,而那個死水中的男子,則是被我前兩世推入水中害死的冤魂?”

“可是…我聽說那宋青不過是個頭腦簡單的粗人一個,空有一身蠻力和功夫卻目不識丁,這樣的人又哪里懂的疼人呢?等到時候迎娶了二房,我怕是沒有立足之地,娘,你忍心將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托付給這樣的人嗎?”

雙兒的眼中布滿了水霧,她略帶顫抖地聲音將穆蝶從思緒動拉了回來。

“男兒當(dāng)然已國家為重,三妻四妾是常事,你只需遵守三從四德便好,婚期就在兩天后,由不得你不同意?!?

突然從房們外閃入一名男子,年紀(jì)在四,五十歲左右,眉宇間英氣勃勃,聲音聽上去十分嚴(yán)肅冰冷,硬生生地打斷了這母女二人的對話。

“老爺!”

婦人見到那男子,慌忙起身,男子雙眉緊皺,滿臉怒容,“呼地一擺手,那婦人便沒在說話了。

“你看看,都是你給慣的,這都成什么樣子了,不尊父命,還想抗婚!”

男子進(jìn)門就是對那婦人一陣呵斥。

雙兒本來震懾于父親的威嚴(yán)不敢說話,現(xiàn)在看到母親驚若寒蟬,不禁與父親頂撞起來:“我怎么呢?況且子不教父之過,我不過是正當(dāng)?shù)貭幦∽约旱匦腋?,又何罪之有?你又為什么遷怒于母親?”

“你……”男子氣得兩撇胡子吹動著,伸出食指指了她半天,渾身顫抖著,卻是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爺,雙兒不懂事,只是一時想不開,老爺別往心理去,免得氣壞了身子!”

婦人見這父女二人劍撥弩張?;琶φ酒饋泶驁A場,拉著那男人出去了。

雙兒發(fā)出了一聲冷哼,雙眼里已經(jīng)噙滿了淚水。然后一把拉上被褥,又賭氣蒙頭睡了下去。

看到這里,穆蝶對事情大致也了解了一、二,看來是這雙兒的父母私自定下一門親事,雙兒性格桀驁,不同意婚事,于是便絕食抗婚。

她也不清楚在雙兒的那個年代又過去了幾天時間總之自己眼前的情景是陡然一變,頃刻之間已經(jīng)從那女子的閨房轉(zhuǎn)換到了人聲鼎沸地大街上,迎親地隊(duì)伍浩浩蕩蕩,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雙兒面容枯槁,淚痕滿面,極不情愿地被“扶”上花轎,她最終還是沒扭過自己的父母。

夜晚,人散盡后。便是洞房花燭,雙兒終于見到了宋青,宋青面貌不算可憎。甚至有幾分英氣凜然,但是他卻一身酒氣。跌跌撞撞地?fù)湎蜃约骸ky以博得她半分好感。

與此同時,在見到這宋青的瞬間。

穆蝶幾乎可以肯定眼前地這個宋青正是剛才在死水深處遇到的那名神秘男子,因?yàn)槎吆兔婷埠蜕硇味俭@人地相似,。

何況現(xiàn)在還是洞房花燭,這方德正值血?dú)夥絼偟貢r期,之前怕是還未與任何女子有過“肌膚之親”,當(dāng)他攙倒進(jìn)床內(nèi),一把將雙兒壓在身下的時候,頓時覺得懷里的佳人柔弱無骨,暗香浮動,激起了男人的本能,也未注意到懷中的人兒此時淚痕滿面,愁容不展。

宋青低吼一聲,他幾乎是三兩五除下撕下了那身鮮紅的嫁衣,不經(jīng)人事地雙兒又羞又惱,大喊了一聲:“不要,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卻是難以阻止這個男人的瘋狂“進(jìn)攻

“唉!”穆蝶不禁長嘆一聲,這與其說是洞房花燭,不如說是變相搶親。

這名叫做雙兒的女子哭喊了一晚上,那宋青卻是亢奮無比,絲毫沒有丁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全然沒有因?yàn)樗浅踅?jīng)人事而小心呵護(hù),完全是蠻橫沖撞,索取無度,好在古代的床一年四季都掛著蚊帳,里面的情形看不清楚,否則這還是處子的許冰諾怕是要羞得鉆到床底下去。

好在這種“春意盎然”的情形沒有持續(xù)多久,眼前地景色便又發(fā)生了變化,雙兒兒幾次尋死均被及時發(fā)現(xiàn)和勸阻,這方德雖然生來是個粗線條的漢子,不懂的風(fēng)花雪月,不解風(fēng)情,對妍兒雖然算不上十分體貼,卻也非常好,同時他也為自己洞房花燭那天自己地粗魯行為極力收斂自己的性子,甚至有時候會想點(diǎn)心思博美人一笑,只不過效果卻是十分微小,誰叫他天生性格如此。

不善于揣摩他人心思,身為大內(nèi)帶刀侍衛(wèi),若不是自己地父親在朝野中幫襯著,他怕是要得罪不少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樯等擞猩捣卦?,皇上居然對他的這種性格頗為贊賞,因此他也算地上是春風(fēng)得意,只可惜好景似乎總是不常在,閹黨肆意,鼠備橫行,這些閹人天天想著如何諂媚皇上,又是獻(xiàn)美女又是獻(xiàn)珠寶,使皇上終日沉迷酒色,疏遠(yuǎn)朝政,幾次晉言,都差點(diǎn)落的個人頭落地的下場,使得他對朝野之中的情形十分擔(dān)憂。

窗外的樹吐新芽,展出了枝條。綠油油生機(jī)一片記得這嫁入方家時窗外正是:葉落,秋風(fēng)起,雖然她感覺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而已,眼前的景色卻好似已經(jīng)是從秋季跨越冬季,來到了春季,眼前的小雨淅瀝不停,天空雖然陰郁卻也不十分壓抑,柳樹垂髫,枝條尚且翠綠柔軟,看來似乎正值清明前后。

雙兒依然是一身亮黃色的衣服,此時正坐在窗前若有所思,在剛剛看到的一些情形中,許得知她全名叫:秦雙,平日里喜歡擺文弄墨,心儀的對象則是文人雅士,因此當(dāng)初她才會對這門婚事如此抗拒,看來她和自己一樣,都不喜歡如此陰沉的天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道在紙上寫了些什么,好象是信筆涂鴉。

“快點(diǎn)收拾細(xì)軟,隨我出府!”

思緒飄飛地秦雙完全沒注意到屋子里突然走進(jìn)來一個人,而且來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驚叫一聲,手中的毛筆應(yīng)聲落地,看清楚是那個粗魯?shù)胤降?,她嬌瞠到:“把你的手放開,你就不會輕點(diǎn)?”

宋青一聽弄疼了她,慌忙松手,賀姝妍的手腕上赫然紅色的指印。

“夫人,速速收拾東西,我們要趕緊離開這里。不知道因何事如此驚慌。

“現(xiàn)在外面雨這么大,去哪里?我不去!”

“這…夫人,再不走恐有性命之?!?

這才正經(jīng)地望了他兩眼,看他神色慌張,不像是在說笑,她頓時緊張起來:“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情況緊急,現(xiàn)在必須要快速逃離這里,具體事宜我在路上再細(xì)細(xì)道來?!彼吻啻掖艺f完這句話,然后將秦雙從書房中拉出回臥房收拾東西去了。

在雙兒的再要求下,他們帶上了秦雙的貼身丫鬟小翠,隨行的還有方府的馬夫老白,其他的人則散了些錢財(cái)讓他們各自自尋生路去了,一行四人駕著一輛小馬車趁著夜色倉皇逃出。

逃出城門的時候,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將事情的原委娓娓到來:原來閹黨伐異,要將他們這群“不識時務(wù)者”清理干凈,幸得到周大人的密信通報(bào),他這才得以在殺身之禍降臨前逃離府第。

雙兒聞言,十分擔(dān)心父母安危,立即命令馬夫趨車回去,告訴他二老接到秘信也都紛紛逃離,為了模糊被追殺的視線和方向,顧沒有一同逃亡,自己的父母也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向西北逃亡。

雙兒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由于到處都有閹狗的耳目,他們專走僻靜的小路,不敢入住旅館,也不敢在繁華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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