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川夸完了成思平文學上的成績，又忍不住對幾位副校長講起上午成思平的講座，弄得幾位副校長眼睛瞪成了牛眼睛珠子一樣，恁是不相信成思平的講座會那么精彩到沈百川所說的那種程度。沈百川也不爭辯什么，只是說：“會有語文老師把話傳到你們耳朵里的，你們放心，我不會撬他們的嘴去搬這些話。”

幾個副校長于是只得唯唯喏喏地點點頭，一個勁兒地說：“那是那是！”

成思誠于是就坐不住了，連忙跟成思平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