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我要真的是,我還出去打一級文明?”張秋冬反駁道:“你警惕心有點強。”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關于一級文明醫學的事?”諸葛炎追問道:“也許,你只是想靠近我和諸葛碩,因為我倆當初進入過奧拉星,說不定我倆身上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別自戀了。”張秋冬被眼前這個“柯南”逗笑了。
“你既然敢對我說出這話,證明你還是相信我不是一級文明的,要是你真的懷疑我,就不可能和我說這話。再說了,一級文明可不像二級文明和地球人長得那么像,一級文明樣子很丑的。”張秋冬一一反駁他的推理。
“不愧是學霸,這么厲害。”諸葛炎心服口服。
“你什么時候治一下我的腿?”諸葛炎問道:“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揍那些一級文明了。”
“等什么時候我和諸葛碩關系好了吧。”張秋冬說道:“這藥液,要注射到骨頭里。”
“why?”諸葛炎一聽到她說這話,想起了關二爺刮骨療傷的場景,自己可不是關二爺,自己可沒那本事。
“為了防止我在給你注射藥液的時候,你怕疼,用另一只腳踹我,所以我就等我和諸葛碩關系好了,再讓他壓住你的雙手和腿,然后……”張秋冬說到這里,嘴角露出一絲奸笑。諸葛炎看著張秋冬的奸笑,并沒有開心起來。
“有麻醉劑嗎?”諸葛炎問道。
“沒有。”張秋冬說道:“忍一下就好了。”
“說得簡單,你忍!”諸葛炎越想越氣,自己當初為什么要到那個巷子,蘇丁香為什么過來。都是因為她!對,她就是個罪人。諸葛炎此時特別憎惡蘇丁香。
“別想著想那的了,我知道那個過程很痛,但是忍三分鐘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再把一級文明全部殲滅,報仇。”張秋冬安慰道。
諸葛炎此時什么都沒有聽進去,為什么受傷的總是自己?斷臂的是自己,被砸死的是自己,被子彈打中的是自己,現在要忍受刮骨疼痛的還是自己!
張秋冬看著諸葛炎的表情,大概猜出了他的心情。“我今天早上聽諸葛碩說過你的經歷,不用這么生氣,這都是命中注定的。”
諸葛炎仍然皺著眉頭板著臉。
“你覺得你受傷多,但是你得到的更多啊!因為斷臂,你跟蘇丁香的關系逐漸變好,成績也逐漸變好。因為被砸死,李锃新為你塑造了一個新的身體。因為被子彈打中,一個女孩救了你,隨后你去找那個女孩,然后又被我們所救。你受傷之后,得到了也絲毫不比受傷的少吧?”
諸葛炎還是板著臉。
“你別生氣了。你咋就那么倔呢?”張秋冬耐心有限,顯然她也有些生氣。自己給他治病已經不錯了,現在還要安慰他,憑什么?
諸葛炎低聲楠楠道:“你弄吧,大不了疼死我算了。”
張秋冬聽完之后知道他不想避免這疼痛了。
“嗯,我去和諸葛碩和好,然后再洗個澡,然后就來治你。”張秋冬說完便去找諸葛碩了。
諸葛炎望著她離開的身影,覺得她脾氣很好,學習很好,醫學很好,各種家務活她做的也很好,反正現在張秋冬在諸葛炎眼中幾乎什么都好。她在諸葛炎眼中已經變得十全十美了,他已經找不到任何她的缺點了。
他又想起諸葛碩剛才對張秋冬說的話,覺得他變了,變得越來越差勁了。要是當時是自己,他肯定不會那樣干。
沒過多久,諸葛炎就看見諸葛碩過來了,隨后他又聽見洗澡的聲音。
“你和張秋冬關系和好了?”諸葛炎問道。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諸葛碩笑道。
諸葛炎看見他笑了,自己也笑了笑。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一個披頭散發的張秋冬就出現在他倆面前,她穿著一件牛仔褲,一身潔白的上衣,徑直走到他倆面前。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從桌子里拿出手套和口罩,又吩咐諸葛碩到外面去拿藥劑。諸葛碩也絲毫不敢怠慢。沒過十秒,就拿過來了。
“拿的對嗎?”諸葛炎見諸葛碩來的這么快,害怕他拿的不對。
“對的。”張秋冬戴上眼鏡后看了看諸葛碩手中的藥劑說道。隨后走上前去拿了過來,諸葛碩也趕緊過來壓住了他的雙手和一只腿。
隨后,張秋冬便把剛才在抽屜里手術刀亮了出來,諸葛炎看著手術刀緩緩地割向自己的腿,自己無能為力,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諸葛碩的另一只閑手則是拿著紙巾擦血。
張秋冬把一塊肉之后,看到了已經發黑的骨頭。諸葛碩也能感到諸葛炎的雙手想反抗。
“忍一下就好。”諸葛碩安慰道,于是又用更大的力氣壓向諸葛炎。
諸葛炎哭了,他太疼了。這時張秋冬拿著藥液對著骨頭扎了進去。
“啊!”諸葛炎的腳用盡平生最大力氣,踹開了張秋冬。
張秋冬手上沾滿血的手術刀以及藥液都掉到了地上。在場的三個人都沒說什么。諸葛炎在顫抖著身子。
張秋冬問道:“還能堅持嗎?”
“不能了,別治了!”諸葛炎被疼怕了。
張秋冬對諸葛碩說道:“實行B計劃。”諸葛碩隨后拿出拿出一堆安眠藥一把填到他嘴里。
諸葛炎說道:“有……安眠藥……不……早……點給……我。”
張秋冬沒理他,而是換了一個藥劑,這是最后一根了,她一共就兩根。諸葛碩壓的更緊了。諸葛炎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張秋冬一邊拿著手術刀一點一點地且骨頭,一邊把藥液小心翼翼地滴進骨頭里。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藥液全部滴進去。張秋冬用拿著手術刀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也為這次的成功手術感到開心。
隨后她又問道:“諸葛碩,你知道為什么我明明有安眠藥卻不給他說嗎?”
“不知道。”諸葛碩也有點好奇。
“我從剛才和他的對話里找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張秋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