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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騷客已終,再無圓通

卻說曹無心道出那不曉海闊山遙的話來,眾皆有絲失色。創帝道:“若這番,恐他等不允?!毕嗲¢啃Φ溃骸斑@有何不允的,只怕他死得早些。”無心小笑道:“‘宇宙不好待,早死早投胎’。”莫開一視曹無心,心中竟奇異的胡亂蕩漾,倒不明是甚緣由,就道:“早聞曹家之人跋扈,今日所見,果當如此,姑奶奶允了!”無心抿嘴,迎面開一,道:“跋扈尚是本大爺之重孫,小妹妹,莫要辱本大爺耶!”開一不語。蒼明道:“阿彌陀佛,善哉。這位俠客既如此自信,貧僧不允就是不成人子也!”創帝大喜,道:“好!這么說,你每三人齊戰這曹無心。”遂三人共思納齊覿面無心。取榭掣思納,思納忽無故亂動,道出一番言語。此番言語只得取榭曉得,此書寫書人也竟不能知曉。取榭道:“管他甚手段!老子才是一!”思納才止住。取榭對旁二人道:“老子先上,待老子斬他首級!”二人聳聳肩,算是依言。取榭一臉兇相,騰騰殺氣的殺往無心。無心不懼,心中默語幾句,便化出一劍來敵。你每看他二人,各個宇宙第一色,哪個肯服哉,今個不是銀河亡,就是太陽一點星!真個好打:相千配思納,取榭并宇宙。宇蒼蒼,取任飛;宙渺渺,思任飄。相千取榭,宇宙名;吳空思納,無邊威。憑敵手哪里來,取思納一劍斬!無心孤孤單,已存宇宙九千六,早就悟遍宇宙魂。敵越強,己越強。心在宇宙巔,不負恩師義!點點太陽星,威名首屈一。

二人各持劍,打至五六十合,不分勝負。取榭與思納齊嘆道:“此人果有手段。你跟老子同心并力,竟也占不得上風。”開一,蒼明倆視榭止住,不知原因,就問:“要我每一助乎?”榭有宇宙氣,哪肯容下曹無心,答道:“此螻蟻安能敵老子乎?”開一大贊道:“阿哥,勇士也!”無心道:“本大爺觀你那劍,像有生靈附體,只可惜,跟錯人哉。”榭喝道:“把你個下三濫的賤胚!汝自家也有劍,豈又瀆老子劍耶?那你這犬彘手握何劍?”無心道:“圓通!”榭未聽清,問:“甚么劍?”無心只得重復一道。榭忽仰天大笑,道:“老子此劍還尚名為‘思納’,你那破劍怎的叫甚么‘圓通’!真是‘囂張不知穢多臭,強橫不曉溺多騷?!夷僭挾?,讓我倆再打來?!遍客麩o心劈臉殺來,無心急躲過,速使劍來迎,這一場你爭我斗:空即色,色即空,吳思納;小宇宙,大宇宙,劍圓通。都為宇宙定威名,雙劍大展經綸術。取榭思納威,無心圓通嗔。渾身解數宰各方,招招致命于死地!殺得你來我往不留力,走石飛沙斗蒼天!

榭與無心又戰經三十多合,思納遽然裂開,劍身劍柄皆成渣于地。榭忙慌,不道所措,跪其旁,道:“何故你成這番?老子將奈何?”言畢,又聞無心處也有劍裂之聲。舉頭看之,見其圓通竟碎成沫,與自家思納一般。你曉得為何如此?只因雙劍都乃宇宙劍,正是“高手憐高手,英雄惜英雄?!本筒辉冈匐S著主子打打殺殺,遂自毀其身,逝在宇宙央。無心不曉其故,心中卻預感著許多不詳。無心道:“汝還有劍耶?”榭棄哀,站起身,道:“無劍,汝還有劍咩?”無心道:“僅剩一劍矣。”榭微驚,道:“此劍何處?何劍?”無心搖頭道:“此劍不存于宇宙間,只存于小小人世心里。倘若人心識得本大爺,該劍便能喚來。若是識不得,至宇宙毀滅之際,也喚不來。”榭道:“這么講,你也無劍。那我每二人赤手再打之?”無心道:“然,不過你每三人得同上?!遍?,開一,蒼明同聲道:“果一個專橫之輩!”遂三人徒手打來。無心只得邊退邊迎。正是:四大高手四大空,縹縹緲緲無人間。真個好打:銀河榭,太陽心,車輪明,仙女一。四雙強手展兇性,遍滿宇宙力大窮。蒼明腿,開一拳,取榭肘,無心臂,出奇身法顯功夫。他道他為一,我道我之巔!四樣拳腳不長眼,一招一式誰怕誰!創帝為證難分解,到底不曉誰輸贏。無心不懼施強威,自家有術憑浪來。此番打斗竟新鮮,各個不曾饒過誰。

他四個斗有上百馀合,難解難分。蒼明心機重,見難以勝負,就依舊變個大嘴,欲吞食無心。無心只道忙于與開一取榭爭斗,不曾防備蒼明,一不留神,便被吞食左臂。無心蹙悚,要扯出。孰料僅過數秒,無心左臂即被消化掉。而后無心頭冒大汗,痛聲失叫,疲乏倒地。榭與開一見之,大驚!榭對其怒道:“你怎生使出手段來也?還這等惡毒!我每三人,欺他一人,本是人多,已是過意不去。你倒好,食他一左臂!尚成人子乎?”蒼明笑道:“‘無毒不丈夫!’且是他要戰我三人,該曉得生生死死。他高估自家實力,不敵我等,關貧僧何事?”原來取榭與無心在單獨打斗時,心中早已把無心認作一海內天涯,故見蒼明說的這么直率,覺之有辱曹無心,便大聲對其喝道:“那你這尼姑,敢與老子一戰耶?”蒼明正色道:“怕你?”你看蒼明仍大嘴,榭不敢近。蒼明靠,榭就退,生怕被其吞之。

且不講他兩個到底輸贏,卻表開一踱至無心旁,望他命在旦夕。后蹲下身,正不知怎番作為,無心忽的使右手緊握開一一手,道:“小妹妹,你叫莫開一耶?”開一點頭道:“是耶,姑奶奶就叫莫開一?!甭浜箝_一使另一手緩緩撫摩無心那手。無心唇色發白,貌似失血過多,疲弱道:“你可知,本大爺看到你第一眼是甚么心思乎?”開一搖頭道不曉得。無心小笑,道:“竟是那風流之事耶!本大爺自以為已超脫眼色之物,不在此境內,孰料見你第一眼,就想立刻睡你。卻又恐你起火,故不敢開口?!遍_一不知就里,莫名想落淚。須臾,兩眼汪汪,道:“姑奶奶見你第一眼,心中也不自在,居然是這風流!”無心凝神端詳開一,唏唏笑道:“原來女娃娃哭起來是這等俊俏,可憐!本大爺竟然沒睡著這位美美艷艷女娃娃,實在無緣矣,馬上就要臨在宇宙央,再也見不到如此國色之女貌哉。悲呼,嗟呼!”開一哭聲愈大,不知該答甚么。須臾,開一道:“早知云云,姑奶奶拜吾師時,應向他學那,宇宙救靈之術,不再學這宇宙第一打斗術!”無心弱弱咳了幾聲,想是曉得自己沒多少時候,便吃力從衣里掏出一手抄本,畀于開一,道:“小妹妹,這本名曰《小圓通》之書,煩你幫本大爺交給一個無用之人?!遍_一泣不成聲,道:“何人?”無心吐一字,務必喘數次,道:“交給......交給......太陽星里的一個誕生于公元二千零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之人。他姓李,名琰。待他成人后,須要幫其出版,影響此人命運。此人甚無求生技能,就讓這《小圓通》使他好生活下去吧。也算是本大爺一點小小之心也?!遍_一二膝跪地,含淚長嘆道:“為甚么!為甚么!你會死?你不自稱‘本大爺’咩?‘本大爺’焉能去死乎?”無心道:“小妹妹,要是能重來,返到看你第一眼那一刻,就對你說‘本大爺想睡你,你答應否?’”而后無心頭一側,絕了聲息。開一知曉無心已終,泣道:“姑奶奶還沒答應哩,你這不成人子的!”

遂曹無心逝在小小人世間。

因此本書再也不表曹無心。有詞為證:“

美女國色,不如一睡。

美女甚佳,不如哄她。

又睡又哄,男人也。

嗚呼,本大爺即這類男人哉。不僅如此,還甚喜不負責,跑之。

咦!真是趣事。逃之夭夭做人渣,無影蹤蹤當敗類。

敗類以本大爺為首,人渣以本大爺為友,你且去四海打聽打聽?!?

開一站起身,置書于衣內,淚眼未干,舉首望天道:“曹家無心,莫家開一,在此......”言未畢,忽聞身后傳來一凄慘聲:“師父!弟子無用矣,竟亡給此種敗類!思納!”原來取榭在與蒼明打斗中,不慎被其纏住二腳。蒼就從腳食之,取榭掙脫不能。適才該是取榭遺言也。落后取榭全身被蒼吞于肚中,再無聲氣。蒼如故打了幾個飽嗝,道:“真乃宇宙靈,實在美味哉!”

從此,塵寰再無相千取榭,吳思納,皆散失在太平洋!

蒼望開一,道:“只剩你我,徒手還是手段?”開一平平淡淡吐出幾字:“手段!”蒼笑道:“你有甚手段?要神兵無神兵,要腦子沒腦子,不如徒手斗之!”開一不語,卻徐徐走近依舊大嘴的蒼。不懼,視其二眼,道:“手,段!”蒼微微一驚,小退幾步,道:“不怕我吃了你?”開一又走近,如飛出一寸拳,把個小蒼擊退數米遠,且未倒地,只是稍稍喘氣。蒼把嘴化小,只道對雌無用也。就向開一徒手打來。開一單挑哪里輸,要論手腳,宇宙排行一!遂迎上去。她倆真個好斗:蒼明僧,開一女,僧要吃人,女要殺人。原來僧不是僧,乃一妖;女不是女,乃一志。傾城小女有大志,撲街老邪要填肚。老邪呵,小女呵。

斗至二十合,蒼漸覺手軟無力,抵當不住,就被開一拳拳碎骨的,亂哄打死。

開一怏怏不樂,踱至創帝旁,也不作揖。創帝喜道:“小娃娃,如今宇宙十生靈,僅存你一靈,汝乃宇宙一也!”開一嘆氣,道:“宇宙一,宇宙一,甚么宇宙一!”一壯漢生靈走出,道:“放肆!焉敢沒大沒小的對創帝這番言語!”創帝喝退之。創帝道:“你曉得本開此宇宙一大賽,乃何意?”開一搖頭。創帝道:“只因太陽一點星處之生靈,眾被眼色物所誘,竟棄了書中魂。書,怎能棄之乎?故需一個宇宙緣起靈,竭力喚醒他每?!遍_一道:“不然。選擇甚么,該是他等權利,與我等無關也,何必多管閑事,遭此禍罵?”創帝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哩。當那處生靈皆棄書時,便是滅亡之日。雖不關我等之事,也該盡力導之。”開一道:“若導之不成,仍棄書,奈何?若導之不成,他每群毆姑奶奶,奈何?若導之不成,他每辱罵姑奶奶,奈何?”創帝笑道:“汝不是有答案了嗎?何故問本?”開一問:“答案居何處耶?”創帝道:“圓通!且莫再言語,讓本用甚深法力,送汝去太陽一點星處?!眲摰酆龅厣斐鲇沂?,敞開五指。頃刻,又緊握。落后邊際各個角落,滿滿灰暗,不見顏色,更不見一人,只留下小小女娃莫開一。開一大叫,無人應。須臾,身子似乎被強迫掏空,硬是把開一魂扯將出來,又被莫名神力徑直推至太陽一點星處。開一魂昏昏厥厥,就這般投胎于此。這時為公元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

話說有一人,名宇,姓袁。某日,其妻在醫院生產。近三個時辰過去,仍未妻子消息,反正十分焦灼,左走走,右踩踩,盡是頭大。又一刻鐘過去,終于有位醫生推門而出,手里竟拿著一看似還未出版的手抄本,至袁前,道:“我從醫了三十年,哪里見過這個怪事!你老婆竟然先生了這本書,也不曉得這是甚么書,然后才生了你女兒。說來也怪,這書還那么不馬虎,就算是剛吃下克的,也得爛幾頁。它倒好,嚯嚯,完完整整的,就像打印出來樣。實在怪得很,怪得很?!本桶汛藭o袁。袁道:“現在我闊以進去看看我老婆孩子不?”醫生道:“大人當然闊以,不過孩子還得先放在保溫室里頭?!彼煜词秩チ?。袁歡歡喜喜,進門見老婆。望老婆依舊昏迷,就把那書擱在一旁,坐在椅上,握住其二手,紅眼道:“辛苦了?!甭浜笙駛€小孩般地哭將起來??拗拗古吭诖差^睡著了。

不知過了幾多時,袁眨眨二眼,環視四周。大驚!見這:壘壘北芒,冢中枯骨。借問到底誰人墓,世間哪里愿知曉?凄凄芳草墳頭頂,殘殘風月應鬼哭。

驀然,墳央爬出一模糊不清之鬼,甚是寢陋,樣子衰人,神色暗淡。袁怯生生,卻束手無策,只得止在原地,也不敢動彈半分。那鬼竟如袁一般,動也不動,道出人言:“圓通,圓通,再也莫去思那笨笨傻傻,下三濫四之圓通耶!還是念這可可愛愛,美美麗麗,飄飄忽忽之淫欲耶!淫欲妙哉,淫欲奇哉,何樂不有乎?”袁聞他講的亂七八糟,就干脆斗膽起,問:“你是甚么人?”那鬼大笑,道:“我是甚么人?我只是一寫書人,今日無錢治病,即死。與你有緣,因此相見。”袁聞他道出一“死”字,慌道:“莫非我也死了?”那鬼道:“你還未死哩。既然我倆有緣覿面,那我就拜托你一事罷?!痹瑔柡问??那鬼道:“焚《小圓通》!只因此書犬心豬肺,喪盡天良,自私自利,傷風敗俗,書面獸心,卑鄙齷齪,忘恩負義,瞞心昧己,罄竹難書也!”袁道:“這番說,是該焚之!不過那《小圓通》居在何處?”那鬼道:“你老婆生出來的那本就是?!痹D開。那鬼道:“莫要忘卻之,多謝了?!彼煜ァ?

袁忽的大叫一聲,此境破碎,回歸本處。袁蘇醒,才發現原來只是南柯一夢。袁見老婆還未清醒,就翻閱起那書。方看到開首,就覺此書不堪入目,便丟進垃圾桶,也不焚之。許是在他心里,丟進垃圾桶與焚之,似乎無區別。而后對老婆照顧的無微不至。忘卻了那書,那鬼,可憐!

此書慘慘淡淡,當真要逝在簸箕?也是此書有點鴻運。一幼稚小孩,要拉稀,正愁找不到紙,無意間望到袁旁處的垃圾桶里有張新鮮出爐的紙張,就拿去,喜喜歡歡的小跳進廁所里。咦!那此書豈不是定要亡矣?誰能曉得哩?

一刻過去,小孩推門而出,臉上無比暢快。乍然,袁之妻蘇醒,卻神志不清,撅起嘴來,糊里糊涂的吐出無人能曉得的言語:“圓,鬼,鬼,通,書,燒,燒,燒耶!”袁哪里見過這情況,急忙把醫生找來。醫生同袁眾人,把其摁住,欲打鎮靜劑。袁妻猛地大喝一聲,眾人俱倒。而后袁妻瘋癲的走進男廁,還道著:“呵呵,燒,燒,燒!”就從一垃圾桶里尋出那本《小圓通》,見它末章盡被撕扯爛。一章有五六千字,A4紙雙面至少得打四張,可曉那小孩之尻巨大!袁妻正尋火機不著,便要撕碎它。卻被醫生眾人發覺袁妻于此,就再番強制的把其擒住至病床。途中,圓通從其手中掉落,無人目注之。須臾,袁妻被注射鎮靜劑,才昏迷了去。過了幾時辰,袁妻清醒。袁忙問妻,之前為何癲瘋來?袁妻連連搖頭,只道不知。

且說《小圓通》現于何處?嘻,它自從袁妻手中掉落后,走路人俱瞧不見,踩踏數腳。倏忽,有一若隱若現之人,笑吟吟的拾起此書。他著重的賞閱之。須臾,他道:“此書真乃混蛋作者提筆寫的混蛋之書也!”遂帶著此書,哈哈大笑消失不見。

又因此書末章,被那小孩毀之。那若隱若現之人,在一無人煙,桃花源之處,往下筆之:

詩曰:“

渾渾噩噩寫書人,糊糊涂涂閱書士。

圓通不是孤可憐,還有枯燥年老者。

此書不與群書比,宇宙第一讓之汝。

閑閑扯扯人生語,悲悲戚戚易安居。

不念紅塵慘凄意,只道蒼天就是淦。

騷客生已終,世上無圓通?!?

又筆上幾字結語:“人世之大,圓通之小。”

寫畢,焚之。那人哈哈笑道:“此書如此王八蛋,還是莫要給世人看耶?!?

講來也詭,開一剛誕不久,趁無人在旁,遂走路不穩地爬出保溫室,至女圊內,往一糟糠之桶,拾起本不厚不薄的小書。她笑道:“唏唏,圓通早已被姑奶奶復印了耶?!北澈箦崛挥幸簧柚?,對開一道:“交于《小圓通》,小命可保!”開一轉身望去,驚愕之樣,道:“是你!”那人就把《小圓通》從開一手中硬搶來。開一還是娃娃身,不得奈何于她。開一問:“你要此書何用!”那人不語,只是注視開一二眼。兩人對視片刻,各自笑了。

開一道:“你笑甚么!”那人亦如此問之。開一道:“姑奶奶笑你拿著本破爛流丟之書,卻視之為寶。豈不可笑耶?”那人聞言,忽又大笑,道:“姑奶奶乃未來之汝,汝心事,姑奶奶安能不知?此書畀于你,尚且不可成事,需要姑奶奶一助也!”開一道:“呀!姑奶奶莫不是要稱汝為姐姐?你且說說,怎等助此書?”那人就附開一耳邊,言語道如此如此。開一大贊,又望那人胸脯鼓鼓的,笑道:“姑奶奶長大,胸部這等大也?”那人不答,拎起開一,就往門外走。開一不解,問:“帶姑奶奶欲往何處?”那人不措辭。開一領意。遂二女逝在此處。而后開一之父母皆來找尋,無蹤,大哭半月,欲起訴醫院。醫生等護士俱道:“查遍錄像,只見你女兒自家一人溜出。幾分鐘后,你家女兒更是離奇的很,竟飄飄蕩蕩于空,直至外頭,再也消失去了矣?!痹弈睦锟闲?,只道他等亂扯一談,就對袁道:“明日起訴!”袁阻之:“醫生等人姑且不是扯謊之人,監控錄像又這般詭異,怕是官司打不贏,實在對我等無益。不如現在出院,報警發個尋人啟事罷?!痹抟姥裕闯鲈荷吓沙鏊f明這事。派出所受理,開個證明,便叫袁及袁妻到該地報社刊登尋人啟事。

至四載后,竟無喜訊傳來。且按照我國法律,越四載失蹤者,皆認定死亡。袁妻與袁隕涕交加,但怨其派出所沒盡力,就不向法院申告其女死亡,欲自家去尋。怎番去尋?挨家挨戶,挨天挨地??嘣?,悲哉!

尋達三年,行了大半中國,卻無功而返。復啜泣不提。遂向法院申請,愛女亡矣。

故,俗世再無莫開一。

自此,《小圓通》一書,終!

此書作者終于公元二零二零年十月一日,凌晨五點零七分。是以末章由一個無名之輩所續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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