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屬性的力量接觸到離瞳的水屬性力量以后,那些在空中懸浮射下的水劍緩緩的變成了堅硬的冰劍。
離瞳眉頭深皺,在那一瞬間他居然失去了對那些水劍的控制,千空控制著那些冰劍緩緩的調轉方向瞄準了離瞳。
“我說過我們沒有什么仇怨,你為什么非要來招惹我。”千空現在只想帶薇薇離開這里。
“沒有仇怨就不能殺你了嗎?這個世界早就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了,這一切不過是開始而已,不過我想你應該沒有機會看到以后得日子了。”離瞳自信滿滿的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千空也不再和離瞳廢話,控制著冰劍飛向離瞳,同時風霜劍舞也同時發動。
在離瞳冰劍的加持下千空的攻擊簡直都要接近七級的威力了,離瞳感受到攻擊的危險氣息用出了他的離水盾。
冰劍一個個的集中離瞳面前的水盾直接沒入其中消失不見非常的詭異。
千空看著得意的離瞳風霜劍舞帶著寒冰之力將他包圍,一柄冰劍進入離瞳的離水盾中,他無所謂的笑著。
可下一秒離瞳臉色狂變,他的身體開始緩緩的出現冰霜,他張口呼出的都是寒冷的氣息。
離瞳渾身發抖道:“你居然敢陰我!”
“是你太自信了怪不得別人,我還有事再見,還有以后最好不要再做強盜了,這個世界即使正面臨黑暗,可總有那么一束光會照在你身上,好自為之吧!”千空說完抱著薇薇離開了基地。
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好留戀的了,朋友的死的死散的散,張宏已經進入魔化狀態,現在千空根本就幫不了他,只有他自己可以拯救自己。
基地的一切都被第二降臨的零件給毀了,夜行山的渡厄和陳默等人的戰斗也已經結束了。
陳默和甘敬在渡厄的大寶貝下倉皇逃竄,這個基地算是被夜行山的人給收下了。
從今天起人類往日的文明已經煙消云散,因為這樣的事情正在全世界上演。
各個地方都有古派的人出現,他們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遺脈,家族或者宗門中都或多或少的記載了關于天降零件的事。
也就是說這里曾經發生過同樣的事,只不過一切都被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
這一次的天降零件對普通人如果是災難的話,那對古派的人來說就是等待已久的時刻。
世界重新洗牌,古派可以嶄露頭角,現在的規則只有一個,那就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
離瞳渾身顫抖著來到了桃星的身邊沉默不語,這里的人已經被桃星恐怖的實力給征服了。
魔化的張宏都被桃星給擊敗趕走了,并且他們從今天起都是夜行山的奴隸。
當桃星宣布這一切的時候當然有人受不了反對,結果在付出了數十人的死亡以后所有人都老實了。
他們不得不接受這屈辱的稱謂和時刻,作為現代人的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們落得這種田地。
千空帶著薇薇來到了一棟房子里,將鐵門一把拉出來放到一邊,將薇薇放到床上再把鐵門給鑲嵌在門框里道: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剛才都感覺到你心跳突然加快了。”
“哼!討厭,你就這么著急拆穿我啊!”薇薇睜開明亮的眼睛道。
“我們這是在哪里啊!”薇薇起身看著這粉色的房間道。
“不知道啊!反正沒人住了,你不喜歡嗎?”千空靠在門口道。
“沒有,我很喜歡,這里和我以前的房間很像…”說道這里薇薇忽然停住了,她的眼睛里泛著淚水似乎響起了什么傷心的事。
千空一捂額頭道:“我對女孩哭是最沒有辦法的了,你可不可以不哭啊!”
“啊…”結果薇薇的哭聲更大了。
房間除了薇薇的哭聲什么聲音也沒有,可能是累了薇薇的哭聲小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千空已經不見了。
擦著眼淚茫然的走出房間,一股香味撲面而來,薇薇聞到那香味的瞬間覺得非常的溫暖和幸福。
站在大廳里看著忙碌的千空,薇薇忽然有了末世之前的感覺,只不過做飯的人已經不再是她的爸爸了。
“來吧!嘗嘗我做的泡面怎么樣。”千空端著熱騰騰的泡面放在桌子上道。
“泡面有什么好嘗的,不都是一個味道嗎?”薇薇不以為然道。
“嘗嘗吧!”千空自信的將筷子遞給了薇薇。
作為廚師千空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廚藝的,在富源街那邊千空小吃店可是非常出名的。
櫻桃小嘴吃了一根,一瞬間薇薇驚訝道:“泡面怎么可以這能好吃。”
“簡單的食材在我的手里也可以變成頂級的美味,快吃吧!不夠我再給你做。”千空看著薇薇不停的往嘴里扒笑得很開心。
末世里難得的輕松快樂,千空甚至想這一切的美好都定格在這里,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使命是什么,命運的輪盤不會因為個人的愿望停止轉動。
這也是這份美好的珍貴和難得之處,也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時候了。
夜晚來臨,兩人站在陽臺看著天空,屋里的蠟燭點亮了這黑暗的世界。
“你相信這個世界會再次變得安靜嗎?”千空看著星光輕聲道。
“有你在世界已經很安靜了,難道你還想把這份安靜分享給別人嗎?”薇薇輕輕一笑道。
“我想把它分享給所有人,讓所有人都變得安靜下來。”千空的話還沒有說完薇薇哼的一聲轉身回到了屋里,只留下千空一個人在風中凌亂著。
千空躺在另外一間臥室,兩人只有一墻之隔,兩人都睜著眼睛無法入睡。
千空在房間里走動,薇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隨后坐了起來,這種奇怪莫名的感覺讓兩人很是煎熬。
兩人最終都忍不住的打開了門,開門后兩人對視一眼,薇薇咣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背后靠在門后的薇薇期待著什么,直到聽見旁邊的門也同樣發出咣的一聲,她內心的煩躁終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