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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罪座(三)

  • 徒然夢
  • 徒然如夢
  • 7279字
  • 2021-01-14 19:59:02

羅赫坐在書桌前正在看著書,馬林端了一杯咖啡遞到羅赫手上,羅赫喝了一口后便和馬林討論正在看著的書,而醫生這邊雖然已經回到城里但依舊沒有任何其他的消息只是稍作停留與老朋友見個面罷了。

城中瑞維斯街區的某個深巷之中,一對男女正在討論著什么

“汪”野狗的叫聲驚嚇到了二人,男人連忙將野狗趕走并招呼女人來到更深處,男人拿出一塊不知是何的肉在那啃食著,活像一個野獸,女人擺弄著她嫵媚的身姿繼續和男人說著什么,午夜的鐘聲響起,二人從瑞維斯街區分別,男人往附近最大的一家餐館走去,他要繼續去填充他那饑餓的胃,女人則是向著珂伊芙羅街區走去。

羅赫此時正與醫生飲酒,他們談論著之前發生的一切,又談論起了剩下的幾個目標,此時醫生將手上的七張紙條向上一丟,隨著紙條緩慢落回桌上,其中有兩張紙的帶字面朝上方翻出

“呵呵呵,沒想到,還真是沒想到啊,主在暗示著我們什么嗎”醫生大笑著,鳥嘴隨著他的講話也會一閉一合,這好像是醫生自己弄的羅赫也表示挺有趣的

“怎么講?”羅赫望著醫生,如今的他已經有了一絲的疲憊

醫生將手指指向那兩張翻開的牌

“暴食的拿馬”“色欲的艾娜”這可是一對兄妹呢

“然后呢,你想要說明的是什么”羅赫一臉疑問的看向醫生

“我丟的時候心中默念的是下一個目標的所在,嘛雖然可能是迷信,但我本身就是信神的,我相信這就是神明給的暗示”醫生說完便比了一個十字

“雖然隸屬教會但我也不是很信神”羅赫不屑的說著

“你這么說,被教會的那些家伙聽見可是要被當做異端處理的”醫生打趣著羅赫

“無所謂,比起這個那孩子怎么樣了”羅赫還是沒有表情的說著

“杏?瑪娜小姐嗎…她沒事因為您的努力她現在已經成軟禁狀態了,也算避免死刑了吧”醫生笑著說到

羅赫嘴角上揚顯得格外的高興

“當然還有5個人,還是要努力一下的”醫生說著

“先別考慮工作的事了”羅赫舉起了酒杯,醫生也是跟著舉起,二人在酒杯的碰撞聲中一飲而盡

第二天醫生和羅赫來到位于珂伊芙羅街區南部的購物街準備買些需要的用品,路過生態區的時候醫生叫住了羅赫

“那里”

羅赫隨著醫生手指的發現看去,他發現有一名女性正倒在泥潭之上,羅赫與醫生趕忙跑去查看情況,醫生檢查了女子的脈搏與呼吸后發現女子還活著,醫生趕忙去了附近最近的診所并同醫務人員一起用擔架將女子抬了過去

“怎么樣”羅赫詢問醫生

“沒什么大礙只不過腦部受到了比較大的沖擊,能不能恢復就看她自己的了”醫生無奈的說著

“知道什么原因了嗎”羅赫問

“應該是晚上走路的時候自己滑倒了”醫生聳了聳肩

“不會吧”羅赫苦笑著

“為什么不會,畢竟那邊沒有裝路燈,更何況那邊有著一個較大的缺口,她應該是踩到那里了”醫生一臉的惋惜

“唉”羅赫嘆了一口氣,“那她的家人找到了嗎?”羅赫看向一旁的醫生

“我已經通知過了,估計也快到了”

“女士請讓一下”羅赫向前方看去,一個男人正急匆匆的趕來

“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可能太急的緣故他總是無意間撞倒別人

“兩位好,在下是威斯卡那?漢斯是威斯卡那?露因的哥哥”男人來到羅赫面前喘著氣向兩人介紹著自己,羅赫打量了他一下,一身黑色西裝和黑色禮帽加上他的言行談吐羅赫很能看出此人是位合格的紳士

醫生向漢斯先生講述了其妹妹的情況,漢斯先生聽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羅赫在一旁也安慰著這位先生

這時幾位教會醫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漢斯先生急忙趕去詢問狀況,在確認妹妹沒事后才松了一口氣,羅赫他們和漢斯先生聊起了天來使他心情放松下來

“威斯卡那?漢斯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鎮上,名為格魯帕,漢斯先生在自己三歲時有了自己重要的妹妹也就是威斯卡那?露因小姐,家庭美滿幸福,但好景不長一次大火燒掉了他們的房間、莊園和他們父母的命,至此兄妹倆便流落街頭,那段時間是漢斯先生最不愿回想起的時光,人們的冷落,牲口般的生活讓兄妹二人困苦不堪,但是為了妹妹漢斯先生就算餓了肚子也會把食物給妹妹吃,直至有一天有一個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他如同家人般照顧他們將他們帶大但是在漢斯19歲那年那人消失了,到頭來也沒能問他的名字,臨走前那人給了漢斯先生一筆錢而漢斯先生靠著這比錢做起了小買賣賺錢,最后不斷的積累漢斯先生終于有了家自己的小餐廳兄妹二人終于不用再受難了

以上為羅赫將與威斯卡那?漢斯的對話了解的信息記錄下來的內容,而非本人所敘述

下方注名:唐?修諾亞?K?馬利瑞德威“

經過兩天的修養,露因小姐終于是醒了過來,羅赫兩人來到病床前,漢斯先生都過來看望了自己心愛的妹妹,漢斯先生又是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叫了一聲露因小姐的名字后直接一個熊抱抱住了露因

“啊”露因小姐趕忙推開了他,她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和恐懼“你到底是誰,別碰我”這一舉動不僅羅赫看呆了連漢斯先生都看傻了

“我,是我啊,我是哥哥啊”漢斯先生瘋狂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

“哥哥?你真的是我哥哥?那我又是誰?”露因小姐依舊迷茫著

“露因啊,你叫露因啊,我可憐的妹妹啊!”漢斯先生口氣都變了,一股的戲劇風格看的醫生一手掩住了自己鳥嘴臉部的部位底下了頭

“是嗎?真的很抱歉我真的記不得了”露因小姐有絲慚愧的底下了頭

漢斯先生也是一臉的呆滯好像整個人都石化了一般

“你真的是我哥哥嗎?”露因小姐略帶疑問的口吻問著漢斯先生

這一問可把漢斯先生給弄急了,他連忙將兩個從小到大的經歷都說了個遍,露因小姐聽著漢斯先生的話好似有映像又實在想不起來,一旁的羅赫也是看著著急居然幫著一起摻和起來

“你們兩個夠了”醫生以無奈的口氣呵住了兩人

“漢斯先生胡鬧情有可原,你跟著瞎湊什么熱鬧,現在露因小姐需要休息,明天我們帶著露因小姐去她到過的地方也許就能想起來了,現在兩位請都回去不要打擾醫護人員對小姐進行復查”醫生語氣依舊平靜但還是可以聽出那么一點的不耐煩

兩人也是識趣也都不再胡鬧了,最后漢斯先生希望能再擁抱一下自己的妹妹,醫生表示本人同意的話他便同意,漢斯先生看向露因小姐眼中渴望中帶著一絲恐懼,唯恐露因小姐不同意,當然露因小姐也是明事理的人她也是答應了這個她都不能確認是不是自己親哥哥的人,漢斯先生輕輕抱住了露因小姐眼睛瞬間紅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哽咽著眼看就要失聲痛哭出來,露因小姐將自己的左手攬住了漢斯先生的脖子,自己的右手貼緊了漢斯先生的胸口大拇指好似在摩擦著,雖然露因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是她的右眼開始抽搐并且有了淚痕

告別了醫生后羅赫帶著漢斯先生來到了他家的宅邸共進晚餐,馬林為二人準備了相當豐盛的佳肴,但好巧不巧家主恰巧不在,羅赫為了熱鬧一下便叫馬林將傭人和廚師都叫來一起用餐還特意給馬林留了個長輩才有資格座的位置,這表明了羅赫一直講馬林當做家人當做長輩這可讓馬林感動壞了,布滿皺紋的臉上真的全是眼淚,羅赫也是趕忙讓馬林別哭了有客人在不太好,馬林抹了抹自己的淚水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并向一旁的漢斯先生道歉表示自己的失禮,漢斯先生也是不見外還打趣的表示這主仆關系令人羨慕,還刻意貶低自己拿自己作為笑柄惹得眾人大笑

酒足飯飽后羅赫帶領著漢斯先生參觀了整個羅亞宅邸,這令窮人出生的漢斯先生極其的羨慕并表示希望有一天能帶著妹妹住上這樣的房子,兩人寒暄了許久后羅赫請漢斯先生品了杯上品咖啡后便讓馬林送漢斯先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少爺,人已經安全送回去了”馬林報告說

“馬林,你覺得他怎么樣?”羅赫愁著臉問向馬林

“漢斯先生嗎?我覺得他挺好啊,為人幽默帶人友善還有著遠大的理想,這種類型的人現在真的是少之又少了”馬林憨笑的回答了羅赫的答案

羅赫看向了外邊的柏油路,路燈閃爍著

“要是真的這樣就好了,希望不是我想太多了”羅赫疲憊的說到

“漢斯先生有什么問題嗎?”馬林趕忙詢問

“他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他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有點違和”

另一邊,一個男人正在食用自己的晚餐,雖然在燈光下卻看不清他的臉,刀叉中的盤子上放著一塊全內臟,看不出是什么動物的,男人正大口咀嚼著

“嘀嗒,嘀嗒”滴水聲不斷的響起,只不過發出聲音的地方并不是男人后方的水龍頭

第二天早上羅赫早早來到了醫生的零時診所,他將昨天的違和感告訴了醫生

“的確有這種感覺,但是我們現在也無從得知如果感覺屬實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們只能被動的去應對一切可能的事”醫生的語氣平和好似他早就知道了一般

“兩位久等了”漢斯先生來到了兩人面前,并摘下了自己的禮帽向二人問了個好

“你們在這等著”醫生囑咐后便進入了診所內,不一會便帶著露因小姐走了出來

“之前復查過了,身體上沒什么大礙,現在只需要帶她出去走走嘗試讓她恢復記憶力”醫生說著

漢斯先生還怕妹妹著涼特意還為她披了件外套

“真是好哥哥”羅赫看向漢斯先生笑著說到

“那是,誰要是欺負這孩子那便是和我過不去”漢斯先生眼中充滿了斗志,感覺時刻準備好了戰斗一樣

“出去前有點事情需要你們注意”醫生說到

“什么事”兩人其聲問著醫生

“近期出現了許多被人挖出內臟當場死亡的人,兇手至今沒有找到,所以還是小心點”醫生鄭重的說著

“內臟…”漢斯先生表情抽搐整個人直接打起了哆嗦

“沒事,這種事情不可能這么巧就被我們碰上的”羅赫安慰著漢斯先生

“嗯”漢斯先生好像很害怕這種事情,整個人即使同意了也還是在打著寒顫

醫生無意間瞥向了漢斯先生卻好似看見漢斯先生的嘴角有著上揚的趨勢,他眨了眨眼睛卻發現已經沒有剛剛的樣子了便當做是自己看走眼了

羅赫攙著露因小姐的手以防剛剛恢復的露因小姐身體機能還未完全恢復,這是醫生的提議但本來應該讓身為兄長的漢斯先生來做的但漢斯先生卻表示自己要帶路有時需要跑上前去確認不太方便就請求羅赫代勞,當然看著他握住自己的雙手并且鄭重的將自己妹妹的手交給了自己,一股莫名而來的責任感涌上心頭,醫生則是看了看羅赫便繼續和漢斯先生走在了最前端

四人來到了格魯帕小鎮,小鎮并不遠但與內城的繁華相比卻遜色了不少,但也不是那么的不堪,倒不如說是一座繁華的海產貿易市場,畢竟靠近海邊使得絕大部分的人們都已捕魚為第一生產業,四人沿著海邊的護欄繼續向著鎮子前進,露因小姐雖然依舊記不清太多但她也能在下意識中說出接下來會看到的東西,醫生表示這是正常情況這也是反向證明了露因小姐很熟悉這里

“汪,汪”一只野狗從草叢中鉆了出來惡狠狠的齜牙看著眾人仿佛隨時就會撲上來一般

“啊”露因小姐害怕的躲到了羅赫的后面,兩只手死死拉住羅赫后背的衣服直打哆嗦,羅赫見狀趕忙向趕走惡犬,他怎么恐嚇都沒有用只得漢斯先生和醫生兩人一人拿著木棍驅趕一人直接沖上去嚇唬才成功趕跑了那只惡犬,漢斯先生表示露因從小就害怕犬科的動物

“在很小的時候,在我們父母還活著的時候父親就特別喜歡拿一些狗啊狼啊的故事來嚇唬我們兩個,當然我當時也很害怕,只不過在我們成為孤兒以后因為天天和野狗搶食物導致我的恐懼逐漸好轉但露因卻變本加厲”漢斯先生和羅赫講了露因小姐害怕狗的原因

“父母的教育多少有點問題,至少從我的角度來講”醫生繼續平淡的說著

進到鎮里露因小姐就如同第一次出門的孩子一般,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眼里顯得那么的稀奇,她自己挽著羅赫的手讓羅赫陪她去玩耍,羅赫也沒辦法,征求了醫生和漢斯先生的同意后便完全的放縱了露因小姐,這段時間羅赫被拉著去了很多地方,賣魚的小攤,最近的甜品店,甚至一些奇奇怪怪的陳舊小店,這來來回回的把身為“處刑人”受過鍛煉的羅赫都弄的疲憊不堪,當然“小孩子”的精力可不是大人能比的,漢斯先生實在不忍心再看羅赫受苦便偷偷告訴了羅赫穩住露因小姐的方法

最后,羅赫買了兩塊特大號蛋糕才將露因小姐穩定了下來,羅赫癱在椅子上簡直慘不忍睹,漢斯先生也是一臉的同情省直有點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笑了”羅赫怒呵了一聲

“沒有真的,你可是我的恩人怎么可能…”漢斯先生依舊掩飾不住自己的笑容

“你…”羅赫開始氣急敗壞了起來

“……”醫生低下頭,因為鳥嘴的原因根本不知道他里面是什么表情,但他那右手放在嘴邊的樣子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家伙也跟著笑了

看著醫生羅赫氣不打一處來,但他回過頭看向了滿臉幸福的露因小姐突然便完全的消了氣

醫生和漢斯先生看到羅赫著樣子都愣了一下

“你不會……”

“沒有!”醫生還沒有說完便被羅赫一票否決了

漢斯先生則開始打量起了羅赫

“干什么”羅赫一臉嫌棄的說著

“說不定我們將來會成為一家人呢”漢斯先生嘲笑羅赫都笑的沒有一點紳士風度了

“……”羅赫并沒有反駁

“他默認了…”醫生和漢斯先生幾乎同時回應了對方又互相看了看連悶葫蘆的醫生也大笑了起來

“你們在笑什么?”露因小姐在一旁看著三人真的是一臉天真的表情

“記不清真好”羅赫整個人都快鉆到地里去了

“真熱鬧啊,打擾幾位的興致真是抱歉,我稍微想問點事情”一個男人的聲音從眾人耳邊傳來

四人沿聲看去,一個男人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教服總給人一種趾高氣昂的感覺,令的眾人十分的不舒服,他的后面跟著其他兩個教會的人,但看他們的樣子估計只是跟班這樣的存在

“什么事?”羅赫也沒多說什么直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應了三人

“你這是什么態度,你怎么和我們教會的人說話的”后面的兩人聽羅赫如此說話直接急了

“我的態度就是這樣”羅赫一臉不屑的說著

“你”其中一個正要動手被帶頭的那人攔下

“這位先生雖然突然打擾是我們的不對但是請擺正你的態度,你應該最清楚惹怒了教會會是什么下場”那人態度更是讓人厭惡

羅赫將一條鑲嵌著瑪瑙的十字架在三人面前擺動著,顯得格外的悠閑

“你!”其中一人剛想打罵就被帶頭的人給按住了

“住嘴!”那人低聲呵斥道

“沒想到竟然是上面的大人,小人不懂禮數請您多多包涵”看著那人卑躬屈漆的樣子另外兩個也是明白自己惹上大頭了立馬上來道歉

“含蓄免了,你們來這里到底是因為什么”羅赫也是不吃這一套直接詢問到

“我來解釋吧”突然從三人后面出來一位白發的老者,三人見到老者立馬恭敬的行了個禮

“教會的大人物怎么會在這里”羅赫沒好氣的問到

“彼此彼此,羅赫先生既然在此有件事便想交給您了,您看怎么樣”老者依舊笑瞇瞇的讓人感到恐懼

“什么事”

“殺人犯最近猖狂起來了,如果如果沒什么計劃的話我想該消停一會了”老者笑瞇瞇的說到

“你是想讓我去抓那個殺人犯”羅赫問

“誰知道呢,那么麻煩您了”老者笑嘻嘻的帶著三人離開了羅赫他們面前

“那個老人是誰啊?”露因小姐拽著羅赫的衣服輕聲問羅赫

“我的唯一上司,主教格伊雷?法克子斯普”羅赫回答道

“就是那個權利比皇帝還大的那個主教?”露因小姐追問到

“的確,畢竟皇帝只不過是他的傀儡罷了,現在的政權全在教會那邊”羅赫回答

“原來是這樣”露因小姐臉上好像有了點不開心

羅赫見狀立馬安慰她并且帶著她去了其他地方散心

“你怎么了”醫生看向一旁呆站著的漢斯先生

“沒,沒什么,只不過看見這么一個大人物給嚇到了而已,走吧”漢斯先生笑著回到,但是醫生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在苦笑,便留了個心眼給他

時間過的很快傍晚醫生同意漢斯先生將露因小姐帶回去住,雖然露因小姐還沒恢復記憶但是漢斯先生還是希望露因小姐能在熟悉的地方住一晚從而向起以前的事,這件事醫生破天荒的同意了,這讓羅赫感覺醫生是不是被人給調包了

“自從格伊雷走后他就一直有著心事”醫生對羅赫說著

“你是說”羅赫反問

“他們應該好久以前就認識,可以看出他真的很害怕格伊雷”醫生說到

“嗯,還是留個心眼的好”羅赫點了點頭,兩人便在路口分別

黑暗的燈光下,嘀嗒聲還在繼續,一個顆內臟正在桌子上,血液不斷滴下好像剛取出沒多久

“明天必需行動”房間另一處男人正和另一個人說話

“可是”另一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回答出來

“沒有辦法可是了,必須行動了,本來早該有機會的…但…”男人嘆息著

“下不去手嗎,我們竟然會對他下不去手”女人語氣平和

“沒辦法了,必須動手了,不然死的就是我們了”男人堅決的說到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在回想著什么

“明天將羅赫殺死”燈光逐漸平緩,兩人的臉顯露出來,漢斯和露因一臉哭喪的站在那里

漢斯走后,露因拿著口袋里羅赫給她買的那幾個小禮物自嘲的說著“欺騙,勾引男人并且殺掉是我的任務,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很恨我吧……”露因看著手上的東西眼淚掉了下來,她握緊了手好像決定了什么

第二天,羅赫和醫生受邀去河邊一同散步,羅赫身邊露因小姐正依偎著,醫生走在最后面而漢斯先生則被夾在中間,醫生認為這樣他有什么小動作也躲不掉

羅赫和露因小姐正聊著天,這時露因小姐對羅赫說了一些讓他震驚的話,她將她的一切包括計劃都告訴了他,正當羅赫驚訝的時候后邊的漢斯直接掏出了匕首這使醫生也猝不及防,漢斯直接健步沖向羅赫,羅赫來不及躲閃

鮮血流出,但羅赫卻沒事,露因小姐幫羅赫擋住了那一下,那一下恰巧刺中了露因小姐的心臟,漢斯看見自己刺中了露因他整個人都癱瘓了,露因自己倒在了地上,羅赫抱著露因不禁失聲哭了起來,露因向羅赫說了句話便斷了氣,醫生也是表示露因小姐已經死了,還沒等羅赫發話漢斯便站了起來猛的在自己身上刺了數刀,羅赫和醫生前去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漢斯倒在地上,醫生看向漢斯羅赫也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死了那么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哈”漢斯痛哭著

“我如果沒有最后心軟,或許她就不會死了”漢斯不斷的癡笑著

“別說了”羅赫不愿看漢斯再繼續痛哭,醫生也是打算幫漢斯包扎,但是被他回絕了

“來不及了,只有…”

“一件事”

“最后……”

“在……”

“教會……”

“我真的害怕……”

“如果我不……”

“殺了你”

“他就會……”

“殺……我們”

說完漢斯便斷了氣,醫生一拳砸上了地面,羅赫也整個人垂頭喪氣,他袖口的短刀也掉到了地上。

幾日后的河邊

“漢斯最后并沒有打算殺你,他刻意將刀的位置放低,但恰好那個位置便是露因小姐的心臟處”醫生對著羅赫說到

“或許我當時也狠下心來,至少露因就不會死”羅赫自責的說著

“因果輪回,即使你不下手,他們也活不了,他們作為殺人犯要么被處死,即使沒有也會被教會中的“他們”給殺死吧”羅赫安慰到

“最后的最后沒有什么要和他們說的嗎?“英雄””醫生群嘲的說

“我們去教會吧”羅赫將手中的掛件丟入了河中

“我也是”羅赫淡淡的回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這里

“我祈禱,她能找到真心為了她的存在”

“我祈禱,他不再感到饑寒”

“最后的那句話是告白吧,那就是你的回應嗎”醫生說著

“不是,這是我對她的承諾,一個永久的承諾”羅赫笑著“畢竟她說我笑著真的挺帥的”

“還有兩個,究竟是我毀滅掉他,還是他成就他呢,真是期待呢,七個人僅僅只有六個人嗎?并不是因為參加游戲的人也是其中之一啊”老者正笑瞇瞇的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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