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芳低著頭，聲音還有點發抖：“我是之前來應聘的，余姐說凌哥你選中了我，但是我還不具備當一個好助理的技能，所以之前一直都在公司里培訓。今天這個晚會余姐說你會來，擔心你有什么事情，所以叫我來找你的。”

“……”

“我，我沒想到，是我沒用，對不起，凌哥，對不起……”

說著，李小芳又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果然十分的好看。

聽她這么一說，凌木才想起來之前剛進劇組的時候，余語歌是給自己選了個助理來著，哦不對，是她自己選的。

但是后面一心都是傅司鄞身上，加上傅司鄞出事，中間又比較忙，所以把這件事就直接給忘光光了。

沒想到藝人和助理的面基是這種方式，有點尷尬又有點奇怪。

凌木有點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不好意思啊，時間太久我沒想起來，你一個女孩子不應該一個人來這種地方的。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去吧。”

“那凌哥你呢？”

“我這邊還有點事走不開，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不行，余姐讓我照顧你。你不走的我肯定不能走的。凌哥，我跟在你旁邊不會有事的，兩個人比一個人要好。”

“這……”凌木看了一下她狼狽不堪的樣子，有點無奈，“那這樣吧，我一時半會兒應該也走不了。你先去附近隨便賣身衣服換上再來找我吧，你這樣也不太好。”

李小芳垂著頭看了看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頓時就臉紅了，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凌木看她這模樣，本來要自己帶她出去買衣服的，但是她是個男人身份，深更半夜的帶著一個年輕女孩出現，還是助理，以后萬一被人抓住什么把柄就難搞了。

“對了，我去叫一個人陪你一起去吧，你跟我過來。”凌木招呼著她跟著自己。

晚會里人非常多，但是手機方便啊，所以凌木還是比較快速地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這時候楊苒還在跟別人喝酒玩耍，非常的開心，見到凌木的時候，直接臉一垮，別過臉忽視。

對于這個女人對自己有意見這件事，凌木已經見怪不怪了，不罵自己就不錯了，冷臉什么的也習慣了。

“咳。”凌木面不改色地戳了戳楊苒的手臂，“楊苒，看在大家是一個組合的，幫我個忙，我助理剛剛出了點事情，需要去買身衣服更換，我一個男人不太方便，麻煩你陪她去一趟。”

楊苒不耐煩地轉頭看了一眼凌木，又掃了掃站在旁邊的清純小女生，冷笑：“嘖，敢找一個怎么清純無害的漂亮妹妹做助理，怎么帶人家買個衣服還裝模作樣的。”

“……”

“……”

凌木知道楊苒很欠，但是沒想到這么欠，竟然直接當著助理的面這么說。

“你對我有意見那是跟我的事，她一個女孩我不放心她的安全，拜托你跑一趟，算我欠你個人情。”

“呵。我才不會幫你這種人。”楊苒悠哉悠哉地抿了一口酒，高傲得像一只驕傲的孔雀，“還有，雖然我們是一個團的，但是這只是工作，別以為我就和你成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