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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同學們起來了,今天是你們軍訓的第一天,你們要熟悉熟悉。”伴隨著教官的吆喝聲,周榕他們起來了。

宿舍外面還是黑夜,這可能就是山里和城市里的不一樣吧,有那么一點時差。而且,山里的早晨還有點冷,透著濕潤的泥土味帶著草香顯得那么誘人,可愛。軍訓的第一天他們要彼此熟悉,熟悉教官,熟悉同學,畢竟是要一起生活三年的人。

分組了,周榕,王帆,楊雪他們和其他的幾個朋友分到了一組。他們的第一天軍訓任務是熟悉彼此。處于禮貌,周榕站了起來說:“我叫周榕,和王帆,楊雪她們是朋友,我們從小玩到大,你們呢?”說完指了指王帆和楊雪她們。又看了看其他同學,一個女生站了起來說:“我叫李梓琪,第一次軍訓,沒什么經驗,希望多多照顧。”,“我叫吳迪,和李梓琪一樣都是第一次軍訓,希望多多照顧。”一個男生說。就這樣同學們一個接著一個的介紹著自己,到了中午終于熟悉了彼此。吃過午飯,又兩個小時的午休時間。他們就回到宿舍午睡。男生們在一個宿舍,女生們在一個宿舍。周榕走到了自己的床邊,和王帆緊挨著,準備好好睡一覺,畢竟昨天晚上到的時候太晚了,都沒怎么睡覺。正準備睡的時候,看見一個男生拿著沒學過的英語書在看,出于好奇他湊了過去,想看看是什么,畢竟自己還沒見過有人帶著課本軍訓的,而且還是英語書。周榕走了過去打算看看。“能讓我看看嗎?”周榕問到,“你看的懂?”那個男孩頭也不抬的說到。不知道為什么周榕很討厭他這種態度,但男孩把書遞給周榕,他也沒說什么,就拿起書準備看。正看著呢,“你看的懂嗎?要不要我給你翻譯翻譯?”那個男孩傲慢的說到,周榕心想這么大了,還是有人第一次問自己英語看的懂嗎還要給自己翻譯。于是他合上書遞給男孩說“略知一二”然后給自己的床走,剛上床,王帆說“你不知道他嗎?他叫趙博文,聽別人說學習不錯,就是有點看不起學習不好的,不過你不用管他,你學習好”周榕聽完敷衍的答了一句知道了,就睡了。

到了下午天氣好了點,這山里的天氣就是摸不透,晚上冷中午熱,下午涼快。下午的活動就相對枯燥一點,排隊行,選臨時班長管理班級。教官要求每個人都要自我發言,然后全班投票選一個票數最多的當班長。于是這個剛組建的班級按理來說應該很沉默,但經過教官這么一說熱鬧了起來,每個人都各抒己見,積極發言。輪到周榕了,班里的同學都躁動了起來,看著他說他好帥的,說好高的,說就選他的此起彼伏。等他介紹玩班里已經炸開鍋了,都想著選他。于是在眾人的一致建議下,他成了臨時班長,也順便幫教官排了隊形。就這樣下午也結束了。

晚上,天氣又冷了起來。周榕他們早早的回到了宿舍,拉起了帶的被子準備結束一天的疲憊。

凌晨五點,周榕就已經起來了。早已養成的早起的習慣在軍訓中也保留著,呼吸著山里所特有的氣味,看著山里特有的景色,他感覺這次軍訓是學校做的正確的決定。寒冷的空氣刺痛著他,于是他穿好衣服,走出宿舍,想著運動運動,讓自己暖和點。草草洗漱后,周榕一個人來到了訓練場,廠里有幾個籃球架。在凌晨這個時候并沒有人玩,所以可以說這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練習場。他決定好好打打,畢竟開學以來沒怎么玩過了,手有點生。去器材室拿起一個籃球后就開始打了起來。

三分,又一個三分,還是三分,三步上籃,他一個個玩著,享受著,享受著在少年時期所特有的活力與熱情。消耗著十八歲好像很多的時間。寒冷的空氣也被這股熱忱所折服,訓練場上只有一個少年,和一個在空中飛舞的籃球,伴隨著昏黃的燈,少年和影子共舞,和籃球相擁,享受著,熱愛著。突然,周榕被訓練場上一個飄動的東西所吸引,仔細一看是一位女生正在往這里走,手里還拿著東西,穿著一襲長裙,淡淡的粉色襯托著長發及腰,隨風而舞。周榕還在好奇誰會起這么早,女孩已經走到了訓練場,微微的揮了揮手臉上也透露出吃驚的表情,仿佛也看見了和自己一樣奇怪的人,在別人都在睡的時候,卻起這么早。女孩找了一個靠著訓練場的座位坐了下來,讀起了自己的書,周榕從余光中看見書叫《藥引霓裳》,周榕想了起來,這本書他也看過可以說是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結局是女主死了,男主終老了,想和女孩說結局,但想了想書的好看不就在后面的故事充滿神秘嗎?不就是欣賞的過程嗎?還是自己慢慢探索好,于是他又打了起來。

初升的朝陽,慷慨的把他并不多的溫暖撒向人間,竭盡所能的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人間,孰不知人間溫暖的東西有很多。六點整了,周榕也已經打了一個多小時也已經暖和多了,打算最后投一個球就回去。但好像球不給面子,偏偏砸到了框上,滾到了女孩腳邊。被突如其來的球嚇到了女孩手一抖書掉到了地上,周榕看見趕忙跑了過去。撿起球,幫女孩撿起書。:“對不起,我技術不太好,剛好球又一點喜歡你,就跑了過來害你掉了書,真是對不起。”周榕拍了拍書上的灰對女孩說。女孩抬起了頭,整了整眼前的劉海,看見眼前是一個長得還有點帥的男孩子,臉有點紅,拿起書對周榕說:“沒事沒事,我下次坐遠點,你是每天早上都來嗎?”女孩說完,緋紅的臉上透著少女所特有的稚嫩與單純,在這個人間黎明顯得那么動人,看著眼前這位初次相識的女孩,周榕撿起球在手里轉了轉說:“我有早起的習慣,但不是每個早上都來打球,時間也不早了,晨訓要開始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吧,班里要查人的。”說完周榕就跑了回去,孰不知在這個黎明,坐在凳子上的女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緋紅變成了橘紅。她陶醉在這初升的朝陽里,陶醉在初次相遇里。

等周榕回去,發現大對數人都已經起了。王帆也起來了看見周榕六點多抱著球回來說:”你太不仗義了,自己出去打球都不叫我。自己過癮忘了兄弟。”周榕放下球喝了口水說:“我愛早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可以每天和我一樣五點起來,我們就一起去打球。”,“行行行我們說好了,明天早上起來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打球。”王帆拍著周榕的肩膀說。看著他周榕無奈的笑了。早飯還是和平常一樣:粥,咸菜,饅頭,豆腐乳。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再平常不過的吃的,在他們看來現在也格外好吃。用王帆的話來說重要的不是吃什么,而是和誰一起吃。在飯堂等著吃飯的時候,周榕看見楊雪也來了,打過招呼后就一起進去吃飯了。“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今天早上這么沒精神?”周榕看著無精打采的楊雪問。“昨晚有點冷,有點涼了”楊雪喝了口粥說。”那要不給你請個假?我去和教官說。”周榕說,“沒事我堅持堅持,實在不行了我再和你請假。”楊雪說。

吃過早飯后,便標志著今天的訓練開始了。作為代理班長周榕負責整隊和協助教官管理,也負責照顧班級。周榕聽教官說今天的訓練量不大,這就說明楊雪今天不用那么累了。“今天我們連齊步走,正步走,和站隊列。班長把隊伍整理好帶過來,開始訓練”教官說完便跑到訓練場去了。周榕喊了句集合,整理好隊伍就帶著他們找教官去了。教官在一處陰涼處站定,喊他們過去。“我這個人要求很簡單,練的好就休息的時間長,要是一邊過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要是練不好,就去那邊的陽光下站著。”說完他們向教官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泛起滾滾熱浪,看著仿佛要把人吞沒一樣。為了可以在陰涼處休息,少年們鼓足干勁,誓要練好。正步,齊步走,隊列,他們一次比一次優秀,于是早早的休息了,在陰涼處坐著看著別的學校的學生在太陽下練習,他們是那么舒服。于是他們也比其他學校的人早吃午飯,早早的就午休上了。

下午,不知道為什么原定的訓練沒了,改成了寫一篇不限題目與內容的文章。學校還挺注重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啊,周榕心想。聽教官說寫的好的有一次免訓練的機會。想想在這么熱的夏季有一次免訓練的機會還是挺不錯的,要試試。周榕給每個人都發了紙和筆,到趙博文的時候他說:“第一肯定是我,你就放棄吧”看著他周榕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不知道他是好強,還是看不起別人。

于是,周榕決定這個第一他要定了。

釋然

窗臺上有一盆山茶樹,那是小時后媽媽從姥姥家搬來的。

它不大,矮矮的,與其說說是樹,倒不如說它是花。分不清頭腳,通體的綠色,沒有粗裝的枝干。顯得那么平平無奇,普普通通。

不巧的是媽媽把照顧它的重任交給了我,因為沒見過它的花我決定照顧它,我覺得它的花期應該不遠。

春有百花,街上各色的花爭奇斗艷,花店里蝶飛蜂舞,仿佛這是一個花的季節,但不是它的,但我覺得它的花期應該不遠。夏有涼風,送來了花香,吹走燥熱。但沒吹來它的花香,但我覺得它的花期應該不遠。秋有月,百花的露水倒影著圓月,顯得那么可愛,望著月,我覺得它的花期應該不遠。冬有雪,肅殺的寒冷在大地蔓延,它也褪去了一身綠色,只剩枝干,顯得更寂寥。但我覺得它的花期應該不遠。

又是一個春天,街上各色的花依舊爭奇斗艷,花店里依舊蝶飛蜂舞,似乎著又是一個花的季節。微風不燥,陽光正好,萬物可愛。它,死了。死的那么突然,那么安靜。死在了這個繁花似錦的季節,帶著我的期盼和它的神秘。媽媽說沒事,我已經盡力了,就算它開花了也比不過盛開在春天里的所有的花,就像山茶的紅終究抵不過大海深處的群青。我決定出去走走,看看這個春季

街上還是百花的爭奇斗艷,突然,我被街邊的一顆銀杏樹所吸引。它好像和我的山茶花一樣,死了。正在被環衛工人挖出來,我走過去問:”它怎么了,為什么要挖它?”環衛工人說:“它病死了,我們打算換一顆樹。”。”你們救過它嗎?換了以后然后呢?”他們說:“我們試著救過它,但它似乎病的太重了,沒辦法,我們決定換一顆樹。我們會想對待其他樹一樣對待它,有的時候和自己講和真的很重要。”我看著那顆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山茶花。是啊,我為什么那么在意它的花期呢?盛開在春天的花有很多啊。我釋然了。

路過花店,我看見門口擺著幾盆月季花,邊上還有一個紙條“買束花吧,那是賣花人苦心經營的浪漫,也是買給自己的浪漫”我買了盆月季。錯過了山茶的花期,我卻依然有月季的花期,看來有的時候和自己講和真的很重要。

寫到這周榕收起了筆,交了紙。黃昏的太陽失去了中午的威嚴,卻換來了他與天空的如膠似漆。有人說最美的晚霞在校園,但學校不讓帶手機,于是要用整個青春來記憶。就像那盆死去的山茶花,要用少年十八歲的青春來記憶與珍藏,那盆開在心田上的山茶終究抵得過大海深處的群青。

作文不能出現真實的人名,所以我篇篇是謊。但對周榕來說他的作文也是如此,但有的還是真實的,比如說他才寫的那篇。也許是因為真實吧,他的作文成功取得了第一。作為獎勵他也拿到了免鍛煉的一天的獎勵。但他并不著急用,他想留著也許以后有想用的時候再用。而那個時候看起來很強的趙博文也早已不見了蹤影。不知道他去哪了。

軍訓過去了三天,今天就是第四天了。同學們看著彼此像是大氣似的說到。這個盛夏似乎比以往更熱,山里的他們似乎比以往的自己更富有活力。過去的三天里學了基本的相關訓練,少年們知道后面才是最辛苦的時期,才是整個軍訓最累的時期。夏日的陽光,夏日的微風,夏日的花香。一切,那么靜謐,那么美好。操場上是奮斗的少年們,在這個屬于他們的年紀潑灑著屬于他們的汗水。

周榕整好班級,帶往教官的地方準備開始今天的訓練。從教官哪里得知今天準備教他們跑步走和跑步。看著天上正威風的太陽他知道今天是一場惡戰。看著同學們臉上洋溢著不可思議,和害怕的表情,他也只能擠出一句:“同學們,咱們好好練。教官不是說過練的好就可以早早的休息嗎?”,雖然他知道此刻著句話顯得那么空白無力,但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站好隊伍,隨著教官的叫喊聲開始了訓練。:“一二一,一二一,向右看!”隨著教官一句強有力的叫喊聲,同學們踩出整齊的砸地聲,由齊步走變為跑步。剛跑出幾步教官喊到:“立定!你看看你們跑成什么樣了?隊伍散成沙子了都!能不能用余光看齊隊伍再跑?跑的時候能不能看齊?別一個個跟沒跑過一樣,急什么?重來!”同學們看著教官又看看周榕似乎想求周榕向教官求求情。但周榕知道他此刻什么也做不了,這樣嚴是對他們好,所以他擺擺手意思他也無能為力。同學們嘆口氣,只好又回到起點重新開始。沒辦法,軍訓就是這樣,在一遍遍的錯誤中摸索,在教官一遍遍的訓斥聲中學會正確的動作。:“一二一,一二一,向右看!”教官又用洪亮的聲音喊到。也許是經過多次的錯誤有了經驗,同學們終于做出了正確的動作,教官也終于滿意了,他們也有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同學們跑到操場邊上一把抓起水杯跑到接水的地方,接滿一杯水一飲而盡,又跑到樹邊的陰涼地幾個聚在一起坐著,聊著天。周榕看著跑的飛快的同學,不知道他們剛剛是不是真的累,現在跑這么快。“想什么呢?走啊去休息去啊!”王帆過來一拍周榕說到。“輕點勁,疼死了。”周榕揉著剛剛被王帆拍過的肩膀說道。說完跟王帆走了過去,也拿起水杯到接水的地方也打算接一杯水。正準備接水的時候看見邊上有個他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他知道了,她是昨天早上他打球的時候遇見的那個女孩。“她也在我們班?我怎么不記得了?感覺我這個代理班長真的好不稱職,看來有時間真應該把班里的人名好好記一記。”周榕心里想到苦笑一聲,接了水打算喝。那個女孩正好也看了過來,兩個人目光觸及到了一起,周榕連忙揮揮手。女孩也看見了他,也揮了揮手。他看見女孩的朋友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女孩就笑著用手拍朋友。然后兩個人就一起跑開了。周榕愣住了,是自己有什么問題嗎?正想著呢。教官的哨聲響了。又要開始訓練了,哎,他嘆了口氣,跑過去整隊伍。

盛夏的下午四五點鐘,微風總是那么舒服。下午的訓練也是枯燥無味,把上午練的再練一遍,就基本到吃飯的時候了。吃完飯他們有三個小時的活動時間,然后就要休息了。也許是下午氣溫較低,再加上微風,訓練的時間感覺總過的那么快,轉眼就練完了。吃過飯,他們有三個小時的活動時間。這是屬于他們的娛樂時間。操場上也不再充滿一二一的嚴厲,換成了十幾歲少年的歡聲笑語。好像這才是屬于操場的。第四天就這么結束了。

隨著晨曦,第六天又開始了。“還有一天就結束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同學們今天顯得格外興奮。不止是因為他們明天就可以回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城市,遠離這個地方了,更是因為今天的訓練他們都已經在前六天里都練完了,今天就是復習復習好為明天的閉幕式做準備。

看這驕陽似火,流光似錦。陽光下上在付出的少年,訓練場上是少年們流汗拼搏過的地方。六天說短不斷說長不長,在這漫長的一生中也只算的上是彈指一瞬。但無疑的是在少年的心里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周榕他們在經過一個早上的訓練后已經把明天閉幕式的所有訓練項目準備完畢。就可以等明天了。這一天似乎過的很快,也似乎很慢。

訓練場上,閃爍著幾點火光。火光邊是圍圈坐的少年們。經過這六天的相處他們也已經對彼此有所了解。此刻的他們圍著篝火,談論著對未來的憧憬,對新生活的感慨。所有的一切夾雜著火光,閃爍著,溫暖著,這屬于他們的夜晚因為有他們的存在而在這片星空下永恒。教官提議到有才藝的人可以上去表演才藝。每個有才藝的人都上去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著自己最好的一面。

周榕發現展示的都是以唱歌為主,大約陸陸續續上去了幾十個人后也許是沒人展示了,上去的人越來越少。教官站起來說:“還有誰來?可以別人推薦,誰的呼聲最大誰就上!”周榕聽著教官的話笑了笑。就算教官說了這話上去的人還是不多。本以為今天晚上著就過去了,突然從角落里冒出來一個聲音:“周榕!”周榕一聽愣住了,回頭一看發現是王帆帶的頭,然后人群里陸陸續續有人喊周榕,有的人為了湊熱鬧,有的人單純為了好玩。就這樣喊聲越來越大,于是周榕就這么被硬生生喊上去了。

周榕站起身,給上走去。一路上有人在人群里說“他就是周榕啊!”有人說“好帥啊!”有人在熱烈鼓掌,而身為帶頭者的王帆卻在后面大笑,說到:“好久沒聽你唱歌了,之前看你表演都得買票,今天終于免費一會了!”周榕回頭看了一眼王帆,用手輕輕一指,無奈的笑了笑。接過話筒準備唱,想了好一會用手玩弄著頭發說:“我給大家唱首《花海》吧,唱的不好,你們湊合聽,也祝大家以后一路繁花似錦,熱情相擁。”前奏響了,周榕用拿話筒的手打著拍子,另一只手繼續玩弄著頭發,底下的人群里有人說:“救命!他的手好好看”隨著前奏的結束周榕也開始唱了,底下的人群沸騰了。“好好聽!”,“幸虧原唱出道早系列!”,“這是吃了幾個原唱啊!”。各種聲音此起彼伏,無一不說周榕唱的好,王帆看著在上面的周榕,伸出了大拇指。周榕看著臺下的楊雪,滿眼寵溺。正當唱到高潮時,音響出問題了,本來存在的伴奏沒了,周榕卻絲毫不在乎,繼續清唱。臺下的人又喊到:“不是吧,清唱都這么好聽?”周榕看著楊雪,對著楊雪唱,似乎這首歌只是為了她一個人唱,滿眼溫柔,溺于星海。

我們都曾在高朋滿座中將隱晦的愛意表達盡興。

今天就可以走了,所有人都這樣想著。隨著教官熟悉的叫喊聲,閉幕式這一天終于來了。

訓練場上掛著慶祝閉幕式圓滿結束的紅色橫幅,在場地周圍插滿了各色的旗子,場地中間站著參加這次軍訓的所有有關人員。主席臺上是校長,學校領導們和總教官。閉幕式很簡單,也就是每個班齊步走到主席臺前,然后在教官喊到一二的時候換正步然后再喊一二再換齊步走就行了。整個過程中也就只用喊一遍口號就行了。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于是在教官的帶領下閉幕式開始了。大約三個小時后,閉幕式結束了。在所有人不經意間軍訓也已結束。

結束后同學們還有半天時間可以自己安排,沒有訓練,沒有叫喊,沒有期待。學校說晚上的時候再集體回學校。

周榕早早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在訓練場上逛了起來。訓練場上還是熟悉的一切,從入口處開進來幾輛大巴,他知道這又是哪個學校組織的學生來軍訓。“哎,一個星期,熬吧!”,“不知道我能不能行。”各種聲音從下來的學生里冒出。看著他們,再看看自己,他笑了笑,自己不也是這么想的嗎?還不是過來了,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現在輪到他們回去了。

這個盛夏晚晴天。隨著一輛輛大巴開進訓練場,軍訓結束了。教官們送學生上車,又在車下集合。伴著總教官的口令,教官們對著車上的同學們敬了個軍禮。轉身喊著一二一,又跑進了訓練營。車上的人看著他們的背影有的人哭了,有的人扭過頭。

車開了,離開了這座大山。車在夜晚的BJ城里開著,街邊的大廈,路上的霓虹,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和自己期盼回到的地方不一樣。不一會到學校了,在班主任清點人數后就放學了。少年們又帶著自己的東西從剛熟悉的地方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陌生地方。周榕想著,是啊就像就像離別一樣。散伙是人間常態我們又沒有什么例外.

明天就正常開學了,迎接他的是全新的生活。周榕設好了鬧鐘,早早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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