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dunit?
“洛絲薇瑟小姐知道了什么嗎?”格蕾好奇的問道。
“說說看吧,我也有些好奇。”埃爾梅羅二世,“我究竟遺漏了些什么。”
“Lord,你說過的吧,瑪麗小姐是你當時最優秀的學生。——越是在困難的環境下,越是要保持冷靜。瑪麗小姐不會忘記你曾經的教誨,單單從飛撲入你懷抱而言,對于已經知道她父親魔術會失敗的前提下,顯得過于做作了。或許她只是想要單純的勾引你呢,Lord。”洛絲薇瑟推斷著。
“哎嘿嘿嘿,格蕾的情敵可真是多啊。”亞德的作死之路啊,“唔啊啊啊啊啊啊,等下,停手啊格蕾。”
這次確實不是搖搖樂了,而是直接掛在車子的反光鏡上。(亞德你就慶幸不是莫崽開車吧)
“確實,對于魔術師而言,不,對于女人而言,這些演戲還是可以做到的。”埃爾梅羅二世淡淡的回應著。
“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埃爾梅羅二世,你心里思念的,究竟是誰?萊妮絲小姐?格蕾小姐?我感覺都不是。”洛絲薇瑟通過后視鏡盯著沉默的埃爾梅羅二世。
“喂喂,看路啊。”車窗外的亞德喊到。一根斷裂的樹枝剛好戳進了亞德的鳥籠里。
“啊嘞?抱歉,亞德。”洛絲薇瑟把樹枝取了出來,把亞德丟回格蕾的懷里。“惡趣味的女人,我可沒看出來你有抱歉的意思。”
(伊斯坎達爾啊,時至今日,我任然在追尋著你的腳步,一直,一直都,好想在見你一面啊。韋伯沉湎在過去的回憶中。)
“埃爾梅羅二世,你走神了哦。”洛絲薇瑟打斷了埃爾梅羅的神游。
“啊,抱歉,剛剛講到哪里了。”埃爾梅羅二世抓了抓頭發。
“Whydunit——關于這個,費南多·李想要告訴Lord一個線索,剛巧Lord和格蕾去找瑪麗小姐了。”
“為什么你當時沒告訴我?”埃爾梅羅二世質疑道。
“那是因為入侵者的言論不值得完全相信,費南多可是一副鬼鬼祟祟想要竊聽埃爾梅羅二世你推斷的樣子啊。”洛絲薇瑟停頓了一下,“真是羨慕瑪麗小姐啊。”
“這和瑪麗小姐又有什么關系?”格蕾被這話題間莫名其妙的跨度整的有些懵逼。
“費南多告訴我瑪麗小姐和克蕾雅女仆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剛剛我們離開的時候,瑪麗小姐和克蕾雅女仆的手可是緊緊牽在一起呢。”
“原來如此,主仆之間的愛情,嗎?這可違背了一般常理啊,歐內斯特如果真的一直掌管著那座公館的話,瑪麗和克蕾雅永遠也沒有機會在一起。”埃爾梅羅二世定下了結論。“這么說來,歐內斯特侄子的死,是否是瑪麗為了掩蓋事實而故意的呢?畢竟作為魔術術式合作者的費南多在最后是一定會驅逐出公館的,也就是只有瑪麗和克蕾雅的二人世界。”
“不,那確實不在瑪麗的計劃中,那只是那個低級的男人為了自己的貪欲而死罷了。”洛絲薇瑟補充道,“那份震驚可不是裝出來的。”
“確實,如果竊取歐內斯特的書籍并且出去賣的話,就算是成功,也不可能回到法戈宅了,而且多半會被阿尼姆斯菲亞主家給清理掉。如此一來,就都說的通了,謝謝你了,Lady。”
格蕾好奇的詢問,“洛絲薇瑟小姐到底在羨慕著什么啊?”
“當然是瑪麗小姐和克蕾雅女仆的愛情啊,雖說我喜的不是這個類型的,我喜歡的可是格蕾你這種小蘿莉啊。”洛絲薇瑟的危險發言讓車內的氛圍安靜了一會。
“真是胃痛啊,看起來最正常的竟然是變態蘿莉控嗎?”埃爾梅羅二世·破音·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