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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也行吧
  • 嘖嘖唧唧
  • 2921字
  • 2020-11-16 15:39:47

溫絨正在低頭看手機,顏母發來信息:晚上你沈叔叔請客,聽說你晚上沒課,一起來吃飯吧。

沈叔叔?哪個沈叔叔?溫絨正思考著,顏母又發來信息:你待會在學校門口等著,你哥來接你。

哥?楚漠?

溫絨回了個好,就收起手機,剛好班主任也說完了。

班里一哄而散,早有收拾好東西的已經跑到了班主任前面去了。

溫絨收拾好東西,和方玲一邊說笑一邊往校門口走去。

到校門口,溫絨和方玲解釋自己要等人后,便和方玲揮手告別了。

剛收回手,就聽到一道男聲自耳邊響起:“干嘛呢,還不走,等我啊”

溫絨還沒接上話,就聽他繼續說:“我開玩笑呢”

溫絨微微一笑,沒回答。朝路邊張望時,一個棒棒糖舉到了自己面前。

溫絨回頭以詢問的眼神看向許正言。

許正言見溫絨看向自己,搖了搖手中的棒棒糖,“喏,給”

見溫絨不動,主動將棒棒糖放進溫絨手里,接著開始倒退,朝溫絨擺擺手走了。

溫絨看著自己手里的棒棒糖,也學許正言的樣子舉到面前搖了搖。

此時,一陣喇叭聲自路邊響起,溫絨抬起頭,就見對面一輛賓利旁站著一名長身玉立的男子,正是楚漠。

不知是不是距離有點遠的原因,她看楚漠的臉色貌似不怎么好。連忙收起棒棒糖,朝車子走去。

快到車子附近時,溫絨本想坐副駕駛的,卻透過半降下的車窗看到副駕駛坐著一個長發披肩,面容精致,身穿一件白色毛衣的女生,女生面上笑意吟吟,年紀約摸和楚漠差不多大。

溫絨腳步一轉,往后座走去,剛坐上車位,就見前座的女生扭頭看自己,“是絨絨吧,我是你沈姐姐,忘了吧,你剛來A市時我們見過的”

溫絨表面微笑,內心卻想著這到底是誰。

“沈姐姐好”溫絨佯裝乖巧。

“絨絨變漂亮好多哦,都認不出來了”這話怎么接,溫絨微笑點頭:“還好,還好?!?

一路上車內只有溫絨和這位沈姐姐時不時的應答聲,楚漠一直開車未曾說話。

不多時,三人到達目的地。

這是A市一家排的上前三的飯店,溫絨來過兩次,味道不錯,名字很俗,一品居。

一品居除了菜色裝修不錯,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它的長廊,彎彎繞繞,連綿不絕,足有500米,連貫在各個包廂之間。

溫絨跟在楚漠兩人身后,往包廂走,看著前面的俊男美女,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腦海里一閃而過。

到了包廂,剛打開門,就見小源興奮著跑來跑去,叫著哥哥姐姐。楚父,顏母,還有兩位年齡和楚父差不多大的一男一女。

顏母見溫絨進來,連忙拉著溫絨讓溫絨叫人:“這是你沈叔叔,白阿姨”

溫絨乖巧叫人,對面白阿姨笑著打趣:“絨絨長高了,變白了,有兩年沒見了,怕是都不認識了,上幾年級了?”

“高二”

“學習不錯吧”在場幾個小輩也只有溫絨可以得此經典一問了。

“還可以”溫絨的回答滴水不漏。

白阿姨還想問什么,服務員這時候剛好進來詢問是否可以上菜。

上菜后,四個長輩說說笑笑,大部分話題都在四個孩子身上,開始都在說溫絨,什么學習啊,想考什么大學啊。

說著說著又說到別的地方去了,只聽白阿姨對顏母道:“孩子多就是熱鬧,我家就小悅一個,平時小悅要不在家,家里可冷清了”

顏母正在給嘰嘰喳喳的小源剝蝦,擦了擦手回頭答:“你們夫妻倆還年輕,在來一個也沒問題啊,看看這個”說完指了指小源,意思不言而喻。

白阿姨嘖嘖兩聲:“我那能和你比啊,不年輕咯,大的也不讓,再說,這馬上過幾年小悅結婚,我還要給她帶帶孩子?!?

顏母笑道:“那也是一樣的,將來女婿,外孫,一大家子也熱鬧?!?

一旁的沈悅詩聽此,嘟嘴叫了一聲:“媽!”叫完后又嬌羞看了楚漠一眼,小女兒家姿態盡顯。

溫絨一開始見她們轉移話題,心里松了口氣。

聽著聽著溫絨就感覺不對勁起來,又看沈悅詩的樣子,那個剛才從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東西慢慢清晰起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楚漠和沈悅詩這是被相親了。

果然豪門家庭就是不一樣,才大三,這聯姻的操作就來了。

他略帶同情的看看坐在自己左邊的楚漠,又看看沈悅詩,可看到那巧笑倩兮的美人時,溫絨又覺得這好像沒啥好同情的。

溫絨正胡思亂想,一雙筷子伸進自己碗里。溫絨低頭看到碗里多了一根羊排,轉頭看向羊排來源。

楚漠也正在看她,見她轉頭,指了指溫絨的碗:“別多想,多吃點”

多想?多想什么?他該不會是看穿了自己在想什么吧。

晚飯過后,溫絨跟著顏母等人一起回了家。

溫絨在忙完今天的學習任務,對著鏡子刷牙時,一直在想自己好像有什么東西忘了。

什么東西呢?溫絨一直沒有想起來,直到躺到了床上,溫絨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

是許正言的棒棒糖。坐在回別墅的車子上時,自己好像掏出來打算給小源的,可小源睡著了,自己就一直拿著它。

然后,然后……回房間。

哦,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是放在了換鞋的柜子上了。

算了,到不是溫絨想吃,就是感覺什么事情沒做,心里一直有個疙瘩。

想清楚什么事后,溫絨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而那顆溫絨記掛的棒棒糖,現在已經‘粉身碎骨’的躺在了楚漠房間的垃圾桶里。

楚漠站在垃圾桶旁,手拿一個鐵錘,臉色陰沉。

拿著錘子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咚的一聲,楚漠像是被抽干了力氣,松開了手中的錘子。

兩個小時前,溫絨為了換鞋方便,將那顆棒棒糖放在了鞋的柜子上,換完鞋子后也沒想起來竟直接走了。

楚漠跟在溫絨身后,看看溫絨走遠了的背影,又看看那顆糖。

猶如一個小偷,他慢慢摸向那顆糖,藏在了自己的手心。

他知道這顆糖是別人送給溫絨的,想到下午到學校門口時看到的場景,咬了咬后槽牙,帶走了這顆糖。

回到房間后,楚漠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路燈穿透窗子照射進來,借著窗外的光,楚漠走到書桌旁,打量著手里棒棒糖,哪怕不用照鏡子,楚漠也知道自己此時的面目肯定十分猙獰。

也只有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空間里,他才敢肆無忌憚暴露出自己情緒。

閉了閉眼,‘啪’的一聲,楚漠一臉冷漠將手中的糖扔在了地上。

轉身坐在書桌旁,打開筆記本準備工作。

一個多小時后,楚漠忙完了工作,站起身去了浴室。

不一會浴室就傳來了水聲。

此時,楚漠已經差不多快平復了剛才那股煩悶的情緒,他邊擦頭發,邊往床邊走。

就在這時,他一眼又看到了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糖。

一時間,楚漠只覺得自己渾身氣血上涌,壓了一個小時的躁意又卷土重來。

他一把扔了自己手里的毛巾,撿起地上的糖,轉頭看了看房間,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楚漠用力拉開門,跑到樓下。從樓下儲物間翻到一把錘子,楚漠看著手里的錘子,又掂了掂,滿意的笑了。

從儲物間出來,迎面碰到了李媽,李媽看到楚漠手里的錘子,驚奇道:“少爺,有什么東西要修理嗎?要叫小方幫忙嗎?他還沒走。”

楚漠在遇到李媽時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面上露出溫文爾雅的笑,猶如一個衣冠禽獸:“不用,小毛病,我自己就可以”

回到房間,楚漠看著地上的糖,終于高高舉起手里的錘子,把那顆糖一下一下砸了個稀巴爛。

看著地上已經碎成了沙一樣的糖,楚漠心中終于順氣了。

等那一堆垃圾都進垃圾桶后,楚漠疲憊的躺進被子里,抱著被子,喃喃自語:“絨絨,絨絨”

翌日,溫絨又一次坐在了繼兄楚漠的車子上,這一次溫絨沒在弄出忘系安全帶的笑話。一路上,溫絨安靜坐在車上,側頭看窗外的風景。

就在溫絨以為就會這樣一路安靜到達目的地時,溫絨聽到她那繼兄開口了,只聽他咳嗽了兩聲道:“你現在還小。”

溫絨回頭看向楚漠一臉疑惑,一時間沒聽清他說了什么。

楚漠臉色尷尬,又重復一遍:“你還小,學習是最主要的任務。”

溫絨沒明白他的意思,只以為他想逞逞做大哥的威風,便也沒說什么,頷首點頭。

楚漠見她乖巧,以為她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也心滿意足不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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