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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臭不要臉

  • 游龍步
  • 道法王朝
  • 3144字
  • 2025-03-08 22:58:45

這兩位武館師傅的比試雖然不見輸贏,不見上下,更不知誰更壓對方一頭,但就人家方才的那一頓操作猛如虎,便足以令人信服。

其他師傅都猜想著,可能他們兩個是串通好了,就這樣來博得人氣的吧?

算了,罷了罷了,這只不過是最開始的一個小小的插曲罷,往后的叫好點兒可還多著呢!

而騰蛇閣的岳老前輩對此只是瞥了眼,也不見神色波動在臉上。

縱著那張長須飄蕩的老臉,站在船頭,迎著風(fēng),一言不發(fā),似是只是在護著那桿旗子。

突然此時臨近的一個龍舟突然飄了過來,與他一般站在船頭的一位武館師傅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客套似的拱手道:

“這不是騰蛇閣的岳老前輩嗎?久仰大名早聽說您的威望對我們年輕一輩來說,可真是德高望重!”

岳師傅沒有說任何話語,表情更沒有一絲波動,仿佛是在看一個橋梁小丑一般不會有任何的搭眼。

畢竟江湖他可是走了不少年,這種人在這種場合里各自心懷鬼胎,萬萬不可應(yīng)邀。

求若當(dāng)年他活捉的那一幫山賊,他們投降是假,卻又投給他一支毒鏢讓他差點身染惡毒是真,鬼才知道他們心里是怎樣的兇丑!

再說,出去“浪”了那么多年,吸取的教訓(xùn)也不少,所以,這種事情一般來說都不與理睬。

他只是微瞥了他一眼,便不再何話語,只是他瞥見的是他背在的手。

“岳老前輩您這樣可就是太傷心了!晚輩雖然不才,可卻是誠心實意的仰慕前輩,擇日在鎮(zhèn)中心的拘醉樓飲上一飲不如?”

岳師傅,還是不加回話。

這位師傅的態(tài)度便大轉(zhuǎn),正如同那靜靜的水波,被他們行進了龍舟揉碎成一片波浪一樣,表面陽光所照耀的祥和是假,私底下的暗流涌動是真。

“岳老前輩太不賞臉了,縱使您名聲在外,可這班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刷——!!!”

話及“我”字,他手中的那木槳便刷的騰起,一槳著岳師傅腦袋拍去!

真特么是一言不合便動手!

現(xiàn)如今的小伙子可真不講武德!

卻說那一瞬間岳師傅后面的一班兒徒弟都是一陣驚詫,將船槳舉起來替師父擋下卻又為時已晚!

但是只見岳師傅不慌不忙,只聽的一聲木碰撞的聲音,他的手不知在何時抬起,像風(fēng)一般,一根木匠便牢牢的橫在他的頭頂,將那一槳抵住!

雙槳碰撞之間的力,也不知是那人使了殺人的勁兒,還是有師傅借力打力,將那個偷襲他的師傅渾身一震,頭冠都往上一跳。

還下眾師傅驚呼:有點本事!

“呃呃嗯……”

那位師傅只咬了牙,還死不要臉的用另一只手握住,雙手一起用力向下壓,自己的肩膀都不停地顫抖,卻絲毫沒招兒壓下去一點,哪怕一捏捏。

岳老前輩到底是你大爺,比如在山巔的梧桐,任你風(fēng)吹雨打,他都能閑庭信步,好似身處春夏。

在看岳師傅的眼神,明顯是擺著一副“小伙子你真行”的態(tài)度。

但岳師傅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凌厲,眉頭緊緊一收縮,一個眼神竟叫那師傅雙瞳一縮,仿佛一股寒意遍布全身,似乎是在危及生命的時候所發(fā)出的最后的掙扎!

那陣寒意,仿佛一只騰蛇的雙眼正與他對視,讓他看到了無盡的血海深淵,仿佛千萬只毒蛇正在撕咬著他!

“呃嗯——!!!”

他一身冷汗盡流,沒有叫河水打濕了,卻反倒叫著冷汗打濕了他的脊梁的!趕緊將木匠收回,強行將自己拽出這種寒意,向了兩步后頭,略有些仿佛是暈船了一般搖晃。

這看呆了臺下所有的師傅,一些眼尖的百姓也是不由得贊嘆!

僅僅一個眼神,便叫一個習(xí)武之人渾身顫栗!!!

他的這股寒意的壓迫力之下屏息了足有兩息,又叫道:“上!!!”

一聲之下,三條龍舟更不知在何時并起,加上他分別從四個方向?qū)⒛緲詷庾髅^,四方圍殺,虛影重重,便刺將岳師傅來!

動作之快,從水中抽離水花,蹦濺之間,仿佛下去微妙的小雨。

但在這一切在岳師傅眼中平淡無味,仿佛一切都靜止了,所有的的槳架在了他的身旁,水花停在了半空。

而他眼神中的那股寒意加深了,仿佛水花亦會被他下一刻便凍為冰碴子。

他的槳又不知于何時被抄起,帶著成夸張到甚至虛假的速度,眼前只出現(xiàn)虛影,但他們的槳卻又是繞身周一轉(zhuǎn),那四只木槳便都被抵擋開來,散向四方,而所有圍困他的師傅們,全身也是一顫,手臂被震的發(fā)麻!

“好——!!!!”

群眾們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中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愛看熱鬧,頓時,是鼓掌加歡呼,越看越有勁頭兒!(而其中,壓賭的那頭,有好多壓了其他師傅的,趕緊死乞白賴問能不能改壓岳師傅)

最高興,熱鬧,興奮的仿佛當(dāng)事人一樣的,反倒是那老鎮(zhèn)長,他激動地一拍大腿,轉(zhuǎn)身滿臉堆笑了,就跟梁秋生介紹:“哎呀!梁大俠,這位是我們鎮(zhèn)上藤蛇閣的岳老前輩,他老人家,嘗打過山賊!功夫了得!您看……”

可梁秋生早已不知他后面說的是什么,因他早就是滿臉嚴肅,扭頭耳語羅閻:“這個岳師傅什么來頭?師承何人?”

羅閻正正道:“不太清楚,但傳據(jù)中他似乎跟‘相柳’有些干連。怎么,你又認識?”

“不,只是有些好奇。他的拳速有些層次。”

“……你不會……想同他切磋武藝吧?”

“沒啥,就是瞎打聽,還有些啥事跡?”

“我記得當(dāng)年他剛剛我屬于這里的時候,當(dāng)然,我也是道聽途說其中添油加醋夸大的部分,也就不用管了。”

說說這岳老前輩,逢人就一字論語:“牛!”

借拳速以及拳法精簡三兩招便制敵而聞名。

當(dāng)年,剛武館開,門口放了兩只木雕獅子,然后,就來了幾個武館的師傅找茬,當(dāng)場就拿的大刀把兩只木獅子的腦袋砍掉了。人當(dāng)然不樂意啊,開業(yè)大吉你就給人掉腦袋,幾個意思啊?就干起來了。

一開始說什么公平比賽,然后呢,畫個圈兒,把刀立邊上,年輕氣盛,身強體健的三個小伙子,上來一個,叫人一老頭一招打趴了;又上來了,又叫人兩招打趴了;又上來一個,嘿!這小子可真有本事,叫人岳師傅三拳才打趴了!

最后仨大漢就死乞白賴的圍毆了,三個年輕力壯的,臭不要臉的主著一個老頭子圍毆起來,但結(jié)果還叫人干趴了,只不過時間延長了三倍罷了。

到后來,他們就厚顏無恥的抄大刀,明顯是動了殺意。面子丟成這樣了,怎么還能保得住臺面?想是沖動了。

旁邊的人立馬叫報鎮(zhèn)長的,可這時只見人岳老前輩不慌不忙三兩下別卸了一人胳膊,毫發(fā)未損,一口大刀“哐啷”的掉地上,另兩個只能狼狽的拖著他走了。

從此,名震來者不善。

“說起來,仔細一想,好像圍困他的另外三個就是當(dāng)年那仨二貨呢。”羅閻道。

“那你覺得這回會是怎樣的輸贏法兒?四個斗一個還是圍殺。”梁秋生笑道。

“頂多就是那仨再多一次教訓(xùn)咯。”羅閻聳了聳肩,笑了笑。一方面是真的為那三二貨可預(yù)見的悲慘未來的無奈,另一方面是對他們這種跳樓小丑式的行為嘲諷。

“這么硬氣?要不你我賭一把?我賭岳師傅你選吧!”

一共就兩個選擇我還選個屁!羅閻心想,但終究沒說出口,淡淡道:“你還給我開玩笑?”

“說說而已么……”梁秋生笑了笑,又看向岳師傅那邊,饒有興致,“好久都沒看人一挑四了呢。”

且說那四人硬挨了這一下,手直接是僵直,身下的龍舟也被這股力沖的不穩(wěn)!

“這三位小兄弟好眼熟,老朽作揖啊。”岳師傅以凌厲的壓迫感瞥了其余的三個大漢眼,頓時讓他們寒氣直從涼透了脊梁骨。

一個大漢硬著頭皮說:“是啊,岳老前輩,多年前受您的一賜教,可是差點讓我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啊!面子什么全丟光了,在那幫師傅面前頭都得低著!今日不才,我們就再來討教一番!”

“你們確定?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叫上面的觀眾嘲笑,呵呵。”岳師傅淡淡笑道。

果然臺上有了這種呼聲:“這四個人嘛回事?四個大漢圍攻人瘦小老頭,太臭不要臉了!”

一時間,“臭不要臉”這個詞變成了個熱詞,一傳十十傳百。

不過,用以現(xiàn)在他們的情況,也才是準(zhǔn)確無誤。

聽到這些聲音,四人當(dāng)中也有兩人畏手畏腳了。

“……他娘的怕個屁!反正都走到這步田地了!”一人道。

“對……對!再說他打的過我們四個同時間的進攻不成!兄弟們干就完了!”

“颯颯颯——!!!”

一時間,四條大槳便位于四個方位同時打來!

不少人的心在這一刻懸了起來。

——當(dāng)年的岳師傅是當(dāng)年,如今在他們眼前,這個老頭,誰知道是不是還依舊有著鋒芒?

確見岳老前輩仍然氣定神閑,氣息尚未有一絲慌亂。

他心中想的:有的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是該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了。

不用太狠,一人廢條胳膊就行了吧。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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