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來吧,我站著讓你打
- 穿成虐文女主后她成了萬人迷
- 放飛的熊熊
- 2050字
- 2020-11-20 13:24:31
寧天心:“……其實這也不怪我,說到底還是你嘴賤,誰叫你惹我生氣,不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生物嗎,你惹我生氣,我扔香蕉皮,你踩到香蕉皮摔跤,這叫因果報應。你現在受傷,我氣也消了一點,咱倆這事算是扯平。”
冷謹淙瞇起眼睛,“扯平,你想得美,沒有人惹了我還能全身而退,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他腿骨折,頭還磕破皮,她卻什么事都沒有,便宜讓她占盡,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沒那么好的事。
“你想教訓我?”寧天心撇嘴,“所以這就是你急著見我的原因?”
名副其實的渣男,一天到晚想著如何折磨她,連受傷都不忘威脅她兩句。
渣男啊,還是只有掛在墻上才會安分。
冷謹淙不置可否,“注意你的言行,少在背后詆毀云夢,寧家唯一正常的就是她,有病的是你們。”
寧天心瞪大眼,“我說她有病就是在造謠,她說我喜歡你才把你就是鐵板上釘釘的真話?”
也不小了,怎么一天天的盡想好事,盡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和寧云夢在一起,估計他就沒帶過腦子,僅僅三年就被洗腦的洗得寧云夢說什么都信。
三年時間朝夕相處還沒摸清寧云夢真實性格,這不僅僅沒腦子那么簡單,這怕是眼珠子也被狗吃了吧。
“要不然云夢為什么離開,要不然她為什么說那些話,要不然為什么你不被家人待見,你摸著良心想想,云夢人品如何,你又如何。”
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相處下來事實也證明,寧天心確實沒她姐姐討喜。
也難怪寧家人沒有拒絕給他一個‘交代’,還很積極的當天晚上就把人送來,就連他讓人把寧天心弄回去寧家人也無動于衷,所以寧天心的存在對寧家來說,八成只是個包袱吧。
“我的良心告訴我你是只雙標狗,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一只雙標狗計較。”寧天心嫌棄地嘖嘖兩聲,“請不要用一副熊樣擺出霸總的表情說話,你額頭到后腦勺綁著繃帶,身上蓋著白色被子,看起來真的很像裹著襁褓的巨嬰,樣子十分滑稽。”
都說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冷謹淙覺得這話不對,世界上沒人會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如果有,那肯定是被氣得不夠狠。
冷謹淙臉都氣紅了,“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帶上你的東西一起滾,像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誰知道會不會在湯里下藥。”
這是在質疑她的人品?
不喝正好,門外有個阿姨在打掃衛生,寧天心果斷將保溫盒丟進垃圾桶,反正是空的。
她抱著膀子,斜眼睨著冷謹淙,“我下藥,我懷疑你才是在紅酒里下了藥,紅酒又不是高度白酒,可我只喝了三杯就醉得不省人事,其中一定有貓膩,而這瓶酒是你的。”
“你知道餓了的人會饑不擇食,所以故意叫陳伯往酒里下藥,你肯定是想等我喝醉后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的事,嘖,沒想到你心思如此齷齪,好在香蕉皮救了我,沒讓你奸計得逞。”
可能被她氣多了,這回被潑臟水冷謹淙都不生氣,“知道紅酒有問題,看來你還沒蠢到無可救藥,不過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會浪費一瓶上萬元的紅酒給你下套,你這種人不值得。”
“紙醉金迷那種場所,你敢隨便把酒給陌生人,就該料到會被下藥,別告訴我寧家會把你養得那么單蠢、不諳世事,各行各業的生存法則是個人都知道。“
寧天心內心尷尬,表面淡然,“要你說,我早就知道她在里面下藥了,只不過我想知道是什么藥,這才親自嘗試,你懂什么。”
大意了啊。
以前過得太好,忘了世間的人心險惡。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就當給自己交智商稅了,同樣的錯誤她不會犯第二次。
知道這女人滿嘴跑火車,沒兩句真話,冷謹淙也不揭穿她,調侃道:“現在嘗出來了,什么藥,好吃嗎?”
“也不是什么讓人大開眼界的藥,只是有點安眠的作用而已。”寧天心看著他那張小白臉,滿腦子疑問,“你說她為什么不下虎狼之藥,不會是只看中了你腰包里的錢而沒看中你這個人,所以只想把你灌醉拿點實用的錢錢,并不想和你這個不實用的肥肉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寧天心覺得自己真相了,“你這人當得也真夠失敗,連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都看不上你。”
冷謹淙咬著后槽牙,“你可以走了,我想靜靜。”
樓先生不是那么好約的人,為了這次見面,他連續加班半個月準備合同。
他計劃在見面后讓樓先生相信他,進而順利簽合同投資他,哪怕簽不成合同,也能和樓先生交個朋友。
結果就因為這女人扔的一個香蕉皮,他被送來了醫院,樓先生也走了,他怎能不生氣?
向寧家要交代,是他這輩子做過最錯的決定。
他都恨不得把她一腳踹回寧家。
寧天心嘀咕,“呸,想靜靜,想夢夢還差不多,算起來我可是你的恩人,我以身試毒這才讓你逃過一劫,不然昨晚睡得不省人事,被賣去挖煤都不知道的人是你。”
“你覺得她碰過的酒,我會喝?寧天心,不是所有人腦子都像你一樣蠢。”冷謹淙氣笑了,“恩人?看來你還沒搞清自己的位置,你是來贖罪的,云夢的事你欠了我的,昨晚的事你又欠了我一次,你是罪人。”
人生攻擊,赤果果的人生攻擊!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你不是想教訓我嗎?”寧天心跑到窗邊站定,一臉誠懇,“來吧,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也不欺負你,我站著讓你打,動一下算我輸,等你出完氣就給陳伯打電話,說你同意讓我住進去。”
找住的還要花錢,而她現在沒錢也沒工作,迫于無奈,只有住冷家。
冷謹淙眼眸一瞥,冷笑,“嘴上說著對我沒意思,身體卻很誠實,你果然還是想進我冷家的門,我就沒見過比你臉皮更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