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微微低著頭，沒有直接回答張文濤的問題，不知道是這樣的問題太過直接了，還是對方和NPC簽署了什么保密協議了，又或者是泄露了低價對于女侍自己的提成會受到影響。

這種事情張文濤都看得開，無論是游戲還是現實，往往和實際利益結合的問題，都是很難說誰對誰錯的。

“嗯？不能說嗎？”張文濤佯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兩根食指互相敲擊在一起，“要不你告訴我，怎么才可以說？”

“其實我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