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的看打球的人逐漸增多,諸葛大力處于劣勢,他擦了擦額頭狂流的汗水。
“祁哥,這么多女生在呢,你給我點面子啊。”諸葛大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她們的目標不是你。”在一旁在裁判的房司韞忍不住戳破,“他們在看祁三少。”
諸葛大力:“...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不能,再說,你有這玩意?”
“...”
祁言遇往邊上看了一眼,眉毛不悅地蹙起,人太多了,他看不到小姑娘。
趁著他找人,諸葛大力迅速的搶走籃球,也學他停在了三分線外,大力一拋。
籃球越過球框飛了出去...
諸葛大力訕笑摸了摸鼻子,“意外意外。”
“不玩了。”祁言遇懶散地解開扣子,準備往外走。
諸葛大力瞟了一眼場上的女生,看到某個人眼睛瞬間亮晶晶的。
“別啊,再玩一輪...五盤三勝...行行行,三盤兩勝定輸贏!”
祁言遇被他纏得緊,“松手。”
“你答應我就松手!”諸葛大力緊緊抱住他的胳膊。
祁言遇甩開她的手,笑得耐人尋味,“你別后悔。”
“不會的。”諸葛大力嘿嘿一笑。
他可是有戰略的人,剛才消耗祁言遇那么多體力,他就不信他還有勁繼續。
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祁言遇為了找人,速戰速決,最后一球投中。
房司韞拍了拍諸葛大力的肩膀,同情道,“辛苦了,免費勞動力。”
他作為曾經被祁言遇奴隸的過來人,只能同情他。
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祁三少。
“...”諸葛大力狠狠瞪他一眼,余光看著漂亮的女生走過來,他忙過去,“宛白,謝謝你啊。”
沈宛白比他更快把水藏在身后,“不是給你的。”
“噗呲。”
偷笑的聲貝傳了過來,諸葛大力下意識的轉頭,房司韞立刻背過身去。
抱歉,沒忍住。
接著又爆發出驚人的笑聲。
諸葛大力這只舔狗,追了人家那么久還沒追上。
阮溏買完水回來,剛準備撥開人群,一抹熟悉的人影走到她面前。
看見幾個男生眼睛盯著阮溏沒挪開過,甚至還有人拿起手機,疑似偷拍。
祁言遇輕描淡寫看向他們。
直到他們顫顫巍巍收了手機,他才收回目光。
然后在他們的視線下將小姑娘拎到不遠處的樹下,側著身幫她遮擋身后人群的目光。
阮溏抬眸看他,清雋的臉上布滿汗水,他隨手蹭了蹭。
一身白色的襯衣浸透,不難看出他身材很精壯。
阮溏掏了包里的紙巾給他。
祁言遇隱去眸底微許的微怒,接過紙巾懶洋洋擦了擦額頭。
“去哪了?”
阮溏這才遞給他一瓶礦泉水,顯然她是去買水了。
祁言遇猛灌了一口,喉結隨著他喝水的動作上下滾了滾。
阮溏想到那兩個女生問她的話,她目光幽幽落在祁言遇喉結上,她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就挺性感的。
解決完口渴問題,祁言遇將水瓶丟給她,嚴肅的看著她,“以后別亂跑。”
阮溏像小學生認真聽老師講課一樣,認真的點了點頭。
往后看了一眼,那些女生都看了過來,阮溏想起那兩個女生討論他的事,拆開了糖紙,利索塞進他嘴里。
苦的?
剛想拿出來,祁言遇聽到她冷冷的聲音,“不許吐出來!”
難吃又苦。
嘖。
阮溏就是故意懲罰他,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們好像在等你。”
祁言遇往后看,諸葛大力三個人在都看他,他咬了一下糖,“帶你去吃免費飯。”
苦澀在嘴里蔓延。
更苦了。
阮溏:“?”
房芷晴這時跑到她面前,看到她手上喝了一半的水瓶,笑容凝滯了一瞬,“小軟糖,諸葛大力打賭輸了,他請吃飯,我們去宰他一頓。”
祁言遇頷首,“跟上。”
非大學生或老師不得停車在學校,他們的車都在門外,一行人往外走去。
諸葛大力勾著房司韞的肩膀走在最前面,偶爾回頭看看后面。
沈家的人對阮溏都是自來熟,這不,沈宛白已經挽起阮溏的胳膊。
她問什么,阮溏就回答什么,更多的是沈宛白在說,她聽。
走在最后的祁言遇望漫不經心的跟著她們。
卻不知在想什么。
這個時候他可以丟掉苦道發澀的棒棒糖,但他沒有選擇丟掉。
他覺得他丟掉,小姑娘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