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夜探
- 重生毒妃不好惹
- 奎兒
- 2228字
- 2020-11-04 20:25:38
第二十三章:夜探
君淵離目光沉沉,雙眼中似有寒冰冷箭,眉頭緊蹙,似乎有些不舒服,穆清歌想再探,卻被對方的目光逼的無所遁形。
真的很小氣!!
穆清歌最后是被君淵離從酒樓趕出來的。
君淵離在想,他一定是瘋了,當時初見面的時候,她會覺得那女人有些大膽,還有些朦朧美,讓人的第一眼時探究,可現(xiàn)實生活打敗了他。
這就是一個見錢眼開,低俗的女人。
“那我還用繼續(xù)跟蹤穆小姐嗎?”溫易透過窗戶,看著離去的穆小姐說道。
她可不會對穆清歌現(xiàn)在的舉動說分毫,他擔憂多說一個字,自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實在是穆小姐有些跳脫。
一邊走,還一邊的調(diào)侃,看上去滑稽而可愛,但是心里也為穆小姐默哀,二皇子可是內(nèi)力高手,千米外的動靜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更何況距離只是百米不到。
什么,不就是個皇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想當年我還帶兵打過仗呢!
什么我當年喝酒吃肉的時候你還在過家家呢?
實在有些不堪入耳,比如現(xiàn)在二皇子的臉色是越來越深沉了。
“將所有關(guān)注穆清歌屋子的都撤出來,只專心關(guān)注穆青衫即可。”君淵離冷聲冷氣的說。
他被氣慘了,也被氣笑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既然敢這樣調(diào)侃他,喝酒吃肉,帶兵打仗?莫不是還在睡覺,做夢不可!
冰冷的臉沒說話,陰冷的氣息讓整間屋子冷的像冰窖一般。
他這輩子,還從沒被女人耍過,可穆清歌,方才似乎又耍了他一次。
以進為退,玩的好啊。
君淵離忽然勾唇笑了起來,笑容陰惻惻的,尤為駭人。
等到再次回到侯府,已是下午。
叫來連音詢問,并沒有人詢問和找歌樂齋的麻煩?
穆清歌皺眉,宋姨娘前腳走,她后腳出去的消息,那邊應該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不是,竟然沒有動手和做手腳?
這事情有古怪,以她對劉氏和林管家那睚眥必報的性格,眼下的平靜很有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后面藏著巨大的陰謀。
將銀票藏好,讓連月傳飯的同時詢問。
“怎么樣?連歲那邊……”穆清歌例行公事一般,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菜詢問。
她話雖未說全,但連月已經(jīng)明白她的意思,忙湊近了,小聲道:“方才奴婢瞧見連歲去了湘鄉(xiāng)閣一趟,倒是沒進去,就在院子門口,和大夫人身邊的采茵說了幾句話。”
“采茵?”
“就是大夫人的心腹。”連月解釋道,又有些疑惑穆清歌怎么連此人都忘了。
要知道這個女人以前欺負穆清歌欺負的最多。
沒有再開口詢問,一口一口安心的將飯菜吃完,和連音連月又聊了些有的沒的,便讓兩人下去歇息。
此時的天色不過剛剛泛黑,外面還有些微弱的風,可在古代,這個時辰大部分的人都入睡了,只有少部分人還在洗漱。
正院的蠟燭,在殷桃小口中吐出的氣息悄然熄滅,服侍在外的連月和連音就著月色,悄悄地離開了主臥,稀稀疏疏的回到次臥,以免打擾到穆清歌休息。
簡單洗漱就沒了動靜。
夜晚的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停了,整個穆侯府的燈亮悄然的徹底的熄滅了去,只有茅廁前面的一處涼亭,還點著微弱的光,為夜晚上茅廁的人丫鬟小廝指路,至于主子,都是用上好的夜壺。
而在涼亭的旁邊,有一側(cè)很狹窄的泉水,汨汨的向著侯府的內(nèi)室奔去,停在了歌樂齋的不遠處。
此刻歌樂齋主臥中。
穆清歌的眼睛很亮,悄然起身,用枕頭代替她自己,躺在了被子里。
而她本人,則是在窗臺前的窗戶口,貓腰摸了出去。躲在了次臥一側(cè),并非是她用人疑慮,實在是連月膽子小,連音與府里的丫鬟大都不熟。
怕就怕在兩人根本都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到最后劉氏實施計劃的時候,她很被動。
“大小姐今天出去了一天,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這要是被大夫人知道,又該說大小姐不知檢點了。”
穆清歌剛從屋后摸到丫鬟們住的偏房,就聽到了連歲說話的聲音。
譏諷還帶著不屑。
穆清歌站于墻后,聽到這句話時只是眼睛瞇了瞇,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會變色的壁虎,徹底的掩蓋住了身形。
神色不變,繼續(xù)聽墻角。
“大夫人說小姐,那是長輩對晚輩應該有的教育,你是做下人的,也這么說小姐,恐怕不合適吧。”連音攏好自己的被子,冷冷朝連歲看了一眼,好不容易來的瞌睡在這這一句話中徹底消失了。
偏偏是通鋪,連歲睡在東頭,連音睡在西尾,只有連月夾在中間,不知該如何自處。
她左看右看,最后還是膽怯一籌,什么也沒敢多說,自己拉著被子,躺向了枕頭。
只是她剛躺下,枕頭還沒粘上,就看到一團黑物從她身上飛了過去。
“哎喲。”連音被砸個正著,立即蹬起身,看向連歲:“你干什么?”
“呵!我能干什么,不過就是看到一只嘴巴臭蟑螂,忍不住丟了一只枕頭過去教訓一下。”連歲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嘲諷的看向連音,“不要以為搭上了大小姐,就以為高人一等了,奴婢也是分等級的,你不過是個三等的雜役,敢教訓我,你也配!”
教訓完連音,然后用手指戳了戳連月,“去,把枕頭給我拿回來。”
“我……”連月看向咬著嘴唇的連音,有些膽怯,她向來膽小,也不敢惹麻煩,立即聽話的去到連音的床頭,抓起那砸住連音臉的枕頭。
小聲勸慰著:“連音,我們還是忍忍吧,連歲到底是大夫人的人,我們不過是雜役,根本招惹不起的。
她目中流露著幾分可憐,連音看了她一眼,覺得有些膩歪,剛進歌樂齋的時候還覺得連月只是膽小,但現(xiàn)在在見
算了,不想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又看向連歲譏諷的眼神,到底是忍下了氣,不過不是因為怕了對方,而是擔心在鬧下去將大小姐的籌謀給弄沒了。
她機靈,從簡單的幾句談話中就看出來了,大小姐是在防備著連歲的。
緊攥著枕頭的手,驀然松開。
見連音松手又不說話,連歲就更加得意了,以為有大小姐撐腰就了不起了,自己是夫人身邊的,又是二等丫鬟,區(qū)區(qū)一個臭丫頭還敢譏諷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一下算是小懲大戒,日后有她好看。
冷哼一聲,她這才心滿意足的放好枕頭,側(cè)頭將油燈吹了。
而外面的穆清歌清楚的聽進去了所有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