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鬼丈夫
- 佛系御靈師
- 拾染
- 2019字
- 2020-11-04 19:55:44
第162章 鬼丈夫
墨巖看她醒來,伸手在她頭上蹭了蹭,笑道:“夢見什么了?不停的叫我。”
舒九黎一愣,做夢?她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怎么會做這個雜亂無章的夢?
墨巖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到自己懷里,一下一下按著她的太陽穴,嘴唇湊到她耳垂旁,柔聲道:“九兒……”
叫了一聲,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不停的用嘴唇摩擦著舒九黎的耳垂。
一向讓她安心的冰涼氣息頭一次讓她有些驚惶,噴在耳垂上的氣息一直撩到了心底。
舒九黎突然轉(zhuǎn)頭,兩人鼻尖碰在了一起,這個距離,只能看到彼此無限放大的瞳孔。
墨巖眼中劃過一絲疑惑,就聽舒九黎問道。
“你……喜歡我嗎?”
墨巖蹭了蹭她的鼻尖,柔聲道:“我這輩子活得很長,長得什么都忘了,也什么都無所謂,直到見到你,我突然想有個家,長自己的根,九兒,我愛你,很愛很愛。”
聽著這番話,舒九黎眼眶聚集了些淚水,她這輩子雖然短,但是她什么都不想記得,除了一個人。
“如果……我讓你很失望怎么辦?”
“不知道,反正,我是舍不得放手了。”墨巖握住舒九黎的手,十指交握。
“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你,一呼吸就能聞到你的味道,一伸手就能牽到你。”一頓,似乎在糾結(jié)說還是不說,最后還是決定坦誠,“要是能再近一步就更好了……”
說完這番話,墨巖正等著舒九黎剜他一眼,那人卻出乎意料的很是認(rèn)真,直勾勾的看著他,臉色雖紅,但出口的話卻是毫不含糊,帶著小心翼翼的糾結(jié)。
“那、你愿不愿意多個老婆?”
墨巖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了什么,兩手搭在舒九黎肩上,喜上眉梢,嘴角止不住的上咧,“真的?”
舒九黎握在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看著他這樣,心里像是抹了蜜,最近各種讓她措手不及的屁事通通煙消云散。
“我想有個鬼丈夫,你娶我好不好?”她的問話很輕,帶著少女懷春特有的嬌羞,蘊(yùn)含著柔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好!好!好!”
墨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猛地抱住舒九黎,耳鬢廝磨。
兩人膩歪了一陣,舒九黎以準(zhǔn)備結(jié)婚事宜為由,和墨巖商量了一上午,然后打發(fā)那人去準(zhǔn)備結(jié)婚用的東西。
那時太陽正要下山,墨巖站在背光的地方,夕陽在他身后,像是開了朵紅花,饒是面對萬丈霞光,舒九黎的目光依舊定格在他眼角那枚朱砂痣上。
墨巖也在回看她,因?yàn)橄矏偅麖埬樀木€條很是柔和,那雙眸子更是蘊(yùn)含了萬千柔情蜜意。
他喚她,“九兒,等我。”
這個模樣,這句話,舒九黎記了一輩子。
用她短暫的生命,刻在心上,時常想一回。
等到天徹底黑透了,舒九黎才出門,借著月色,來到了一個不熟,但是來過兩次的地方――名叫玫瑰的格斗場。
“玫瑰”晚上營業(yè),生意火爆,不過,這次,不僅可以用十指血押注,還能壓魂魄,一魂或者一魄。
聽起來有點(diǎn)駭人,但是對于賭徒來說,壓得越多,更有把握贏。
更何況,他們身體里還有蠱蟲,一種能激發(fā)人心底欲望的蠱。
所以,這里的每個人都是面黃肌瘦,干枯如柴,眼圈下的烏青很是明顯,但那雙眸子璀璀生輝,仿佛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那里。
散發(fā)著瀕臨死亡的瑰麗之感。
舒九黎第三次來到“玫瑰”,沒了那個引路的小玫,但還是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格斗場。
和上次一樣,一道鑼聲響起,兩個姑娘從暗處走出來。
不過,卻是致歉,“不好意思,各位,今天來了一個客人,恐怕打不了。”
眾人一齊嗤了一聲,臉上盡是掃興,紛紛叫嚷了起來。
“哪門子的客人,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
“就是!只是你們的私事,關(guān)起門來自己解決。”
“再說,我們都下注了,怎么能說不打就不打?”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房間里嘈雜一片,這時,一聲輕笑從暗處傳來。
緊接著,走出了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
光看樣貌,她比所有畫像上的女人都美,更別提那風(fēng)騷的氣質(zhì),只是亮了個相,在場之人便不說話了。
舒九黎卻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千櫻。
同時,也嘖嘖稱奇,不過幾天沒見,她更漂亮了,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眼眸波光流轉(zhuǎn),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
難怪人常說,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
千櫻這變化,真的讓人恨不得扣下眼珠子來看。
“美女,你上不上場啊?”一個猥瑣男人問了一句,那神情像是要把千櫻一口吞進(jìn)去。
可是,千櫻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便不做聲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千櫻笑瞇瞇的看向舒九黎,明知故問道:“一個人來的?”
舒九黎點(diǎn)頭,“一個就夠了。”
千櫻不屑的輕哼一聲,“你瞧,你要來也不說一聲,我這還有客人呢!”
說著,目光往旁邊一掃,一個高大方臉小眼的男人像是著魔似的朝舒九黎撲了過去。
舒九黎眼皮不眨,一條黑色絲帶從她手腕飄出,一下卷住了男人的脖頸,微微一用力,骨頭碎裂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回蕩在這個靜悄悄的地方。
男人應(yīng)聲倒下,絲帶又飄回了舒九黎手上。
千櫻挑眉,有些意外的看著她,“幾天不見,本事見長啊!至少沒被嚇得尿褲子。”
舒九黎好脾氣的笑了,“當(dāng)年就尿過一次了,若是再沒有點(diǎn)長進(jìn),這怎么行?”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千櫻卻是聽懂了,瞬間斂掉了臉上的笑意,一臉高深莫測,“你都想起來了?”
舒九黎輕笑,找了個凳子坐下,“應(yīng)該說壓根沒忘,只是,不愿意想而已。”
“那么你就該清楚,應(yīng)該活著的是我!”千櫻也坐到了她對面,臉上染上了一層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