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未達目的,害他性命
- 重生之嫡女傾天下
- 一盞清酒
- 2037字
- 2020-11-04 23:07:21
第10章 未達目的,害他性命
“好好好,喚作詠梅,再合適不過了。”文宣帝的目光落在了徐淺若的身上,“徐家人就沒有一個平庸之輩,上到你祖先,下到你祖父,你父親,你哥哥,皆是錦朝的棟梁之材。
當初所有人都說你是那個長歪了的奇葩,朕不以為然,如今,該是那些說你不好的人反思的時候了,好丫頭,這些年你藏得很深啊!”
“謝陛下夸獎!”徐淺若行禮謝恩,文宣帝前面說的不錯,徐家是沒有一個廢物,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徐家經久不衰,最后在新皇即位后不久,就被以莫須有的罪名滅了滿門。
“哎,快起來,快起來!至于這個偷詩人,就將她趕出宮去,以后但凡皇家集會,一概不準參加!”
徐淺若明白文宣帝的意思,一方面是錦朝重文輕武,抄襲是絕對為天下人所不齒的,將她趕出去合情合理,而另一方面,皇后娘娘對徐巧巧的敵意眾人都看在眼里,文宣帝也應該看出來了,若是徐巧巧再進宮,怎么死的都不會有人知道,無形之中他也是在保護徐巧巧這個徐家人。
徐巧巧一聽陛下要將她趕出去,她這才剛回京,這不是毀了她的前途嗎?立即求道,“陛下,民女錯了,民女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
二夫人見徐巧巧要被人趕出去,想要起身求情。
再一次被徐長明攔了下來,徐長明覺得已經夠丟人了,就沒有必要再搭一個人去丟人。
這次二夫人卻沒有聽徐長明的,“陛下。”二夫人跪在了大殿上。
“你是什么人?”文宣帝對二夫人面生的很,其實他對徐巧巧也完全不認識,甚至叫不準徐巧巧是哪一府的小姐。
“回陛下,臣婦是徐家二房的妻子。”二夫人這時候端著徐家二房的名頭,其實也有意提醒徐淺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臣女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犯下錯誤,還請陛下寬恕臣女。”
不過二夫人有些高估徐淺若了,或者是高估她自己了,徐淺若并沒有要幫徐巧巧求情的意思。
反而還會落井下石。
“徐夫人,淺若以為,錯了就是錯了,巧妹妹今日能偷詩,將來就不一定還能做什么了,如今陛下小懲大誡,也是為了巧妹妹好。”
“你!”徐二夫人不敢在文宣帝面前訓斥徐淺若,只得服軟,讓眾人覺得徐淺若刁蠻任性不講理。“巧巧是你妹妹啊。”
“就因為巧妹妹是我堂妹,我才更希望她好。”
“可……”二夫人才看明白徐淺若根本救不會幫徐巧巧求情,徐長明也不會,眼下她只能求文宣帝,“陛下……”
“徐二夫人是在求陛下收回成命嗎?”徐淺若冷笑一聲,“君無戲言的道理徐二夫人難道不明白嗎?”
“還不快將她拉出去!”文宣帝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徐二夫人還想說什么,余光之處瞥見徐長明警告且帶有怒意的目光,仿佛在告訴她,再說一個字,后果自負,二夫人只能生生將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
少了徐巧巧的宴會,徐淺若覺得清凈了不少。
突然,徐淺若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她看,徐淺若抬頭看過去,正對上了一個男子。
月牙白色的長袍,流露出一抹清淡與高雅,腰間掛著一塊清透玉佩,頭發被高高的玉冠束起,茭白的面貌,堅挺的鼻梁,清冷的眉峰,纖長的手指捏著青玉茶盞,動作高傲,而最吸引人也是最讓人不敢直視的便是那一雙眼,那雙眼好像能看透每個人的心思,卻又幽深讓他人難以勘測。
他是秦嫌,整個錦朝獨一無二的秦嫌,文宣帝妹妹的兒子,建寧王府的小世子,皇帝的外甥,京中所有貴女都想嫁的男子,也是皇帝的心腹,五城兵馬司的總統領,負責整個錦都的安全,素有鐵面閻王之稱,關于他的名頭實在是太多太多,傳言丞相府的公子曾夜闖城門,被他攔下,那公子軟硬結施,最后秦嫌將他吊在城門整整一天,以示警告,丞相府不管怎樣運作都未能將那公子救下,最后這件事淪為錦都百姓的笑柄,而秦嫌與丞相府的梁子也就此結下。
前世,徐淺若未犯過大事,也就沒有落到過他的手上,而他自文宣帝死后就自發鎮守漠北,徐淺若從未與他有過任何交集,只是這一世,為何他會一直盯著她?
晚宴結束,徐長明與二夫人匆匆離去,想必是擔憂徐巧巧一個人離開會出什么事。
徐淺若淡然自若的從席面起身,還未離開便見謝樂愉走了過來,看著應該是她的方向。
徐淺若曾看到謝樂愉在桃花處徘徊,想必謝樂愉應該也準備了賞花會的詩詞,只是輪到她時,她借故還未想好,便推脫了過去,應該是不想與她爭那第一。
“妹妹今日所吟的詩詞,當真是一絕,驚羨到我了,我去年所作的,與妹妹比起來,當屬小家子氣了。”謝樂愉親切的稱呼徐淺若。
徐淺若不常參加各府宴席,單單幾次宮宴,與謝樂愉也是毫無交集,如今謝樂愉一口一個“妹妹”,顯得她們之間關系很好。
“姐姐謙虛了,我不過是家里兄長遠在北疆,幾次三番看他寄回的家書,就難免被他熏陶了。”
“妹妹光是看家書就有這樣的胸懷,就不是我們能比擬的,妹妹,這月二十八日,是我祖母的七十大壽,這請柬我親自拿給你,我知道妹妹不喜宴會,但還是請妹妹賞光蓽宅。”謝樂愉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張請柬。
徐淺若手指輕頓,很快反應過來,接過了請柬。
“徐淺若當天定會親自拜見。”
即使過了四年多,徐淺若還是記得清清楚楚,上一世的那一天,正是改變她整個人生的日子。
錦都城南一處破廟內,徐巧巧拿出袖口中的刀刃,望著眼前被人摁倒在地的男子,沁著清霜的刀刃刻進了他的臉龐,男子吃痛大叫,“徐小姐,不知在下做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