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揭露真相
- 神醫嫡女:獵戶相公來種田
- 圓月豌豆
- 2719字
- 2020-11-04 19:06:57
第3章 揭露真相
村民們看到村長的臉色變得古怪,大惑不解,紛紛探頭去看。
誰知竟然看到了村長兒媳婦和村里有名的二流子滾在一起,個個嚇得噤聲不敢言。
“你們兩個在里面干什么,還不趕快滾出來?”村長高聲怒喝。
寧柱和云香嚇得面如土色,先后爬下驢車。
只不過云香下車的時候,腳后跟帶到了一個重物,她感覺腳踝一疼,就聽見“咚”的一聲,一個結結實實的重物落在了大家面前。
“包袱!”村民們驚呼,眼里全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一男一女,包袱和驢車,村長的媳婦這是要和二流子私奔啊!
“說,你們倆怎么回事?”村長臉上掛不住了,質問道。
云香在人群里看到若無其事的胡蕎,瞬間明白上了胡蕎的當,她哪里是要下車去撿什么東西,她分明就是想方設法捉弄自己!
云香指著胡蕎氣惱地說:“是她,她把我騙上驢車,然后給驢喂了什么東西讓驢發狂,她肯定是想用這種方法污蔑我!”
人們的目光紛紛射向胡蕎,胡蕎卻挺直了腰桿,神色如常,完全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
她看著云香,眼睛在夕陽下晶亮晶亮地發著光,臉上卻是露出驚愕的神情:“云香,你為什么要冤枉我,別說我不懂草藥,就是我懂草藥,這頭驢也絲毫沒有不正常的樣子啊,你誣陷我有證據嗎?”
“不錯。”村里的獸醫劉老頭點頭贊成:“我剛才仔細察看過了,這驢子沒有拉稀便,不像是吃了巴豆瀉藥,而且它身上也沒有受傷。”
村民的懷疑的目光再一次從胡蕎轉移到了云香身上。
這個時代的人對于草藥的認識有限,村民不知道胡蕎之前給驢喂的草叫做驢兒草,和貓薄荷的作用是一樣的。驢吃了會突然變得很興奮,持續一段時間就會恢復如常。
胡蕎在21世紀可是藥理學研究生呢,這種植物村民不知道,她還不知道?
云香吃了一驚,她一直以為胡蕎笨嘴拙舌沒有心眼,沒想到摔了一次之后竟然變得伶牙俐齒,還把自己嗆得節節敗退。
云香立刻漲紅了一張臉,辯解道:“公公,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村長看著云香一臉緊張的模樣,心早都化了:“地上涼,你快點起來。我看這件事情詭異得很,只能回去慢慢審。要是有人敢施陰謀詭計害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胡蕎心中冷笑,村長就是這樣,嘴上說著秉公辦事,實際上一旦牽扯到自家人,就左右推諉!
原主被云香騙去逃跑差點摔死他就一口咬定是原主的罪,現在云香明擺著私奔卻說什么慢慢審!
云香就是仗著村長這個靠山,把原主玩弄于鼓掌之中!
如今的胡蕎已經沒有半點軟弱的意味,只有一種熊熊斗志從心頭燃起,來吧,她現在誰也不怕,看看這些自命不凡的雞蛋碰上她這顆硬石頭,究竟是誰粉身碎骨!
“慢著!”她看向村長,唇角抽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如果我能證明我之前的私奔是云香和寧柱的奸計,村長你會怎么處置云香?”
村長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胡蕎,傲然道:“云香單純善良,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辱沒家門的事。”
“如果真的做了呢?村長不會徇私包庇云香吧?”胡蕎定定地望著村長,神色不依不饒。
村長不悅地咳嗽,正聲道:“這是自然。”
胡蕎聽了這話粲然一笑,一腳踢開包袱,包袱里的東西全都散落出來。
包袱里全是云香日常穿戴的衣服首飾,除了村長家,村子里還沒有哪家的媳婦用得起這么好的料子首飾,所以很多村民一眼就認了出來。
村民噓了一聲,面面相覷。
胡蕎冷笑一聲:“村長,這些可都是你好媳婦的衣服,一套套收拾得那么整齊,連胭脂水粉都沒忘帶,還有這些碎銀盤纏,明顯就是要出遠門啊!”
村長臉上掛不住,他知道這回云香私奔的證據確鑿,卻還是不死心,轉頭問云香:“這些東西你怎么解釋?”
云香哪能解釋啊,她總不能說自己是特地想讓胡蕎私奔才給她收拾包袱的吧?
她只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住村長的褲腿,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乞求。
村長心里一軟,自己這個兒媳婦素來恭敬,自己也很滿意。
就算是做了對不起兒子的事,可是兒子都去了那么多年了,現在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外人就拿她開刀?
倒是這個胡蕎真是可惡,竟然當著村民的面威逼自己,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
村長臉色一變,兩道寒光猛地射向胡蕎,高聲道:“就算云香動了私奔的念頭,那畢竟沒有做成,好好教訓一頓就是了。倒是胡蕎和寧柱,一個夫君還活著,一個是丈夫的弟弟,兩人搞在一起才是真的不知廉恥!為了不敗壞村子的風氣,一定要浸豬籠以示懲戒!”
在場的村民都被村長的決斷嚇住了,寧柱更是嚇得不輕,連忙朝云香使眼色。
云香著急地拉住村長的衣袖:“公公,這件事情明明是胡蕎一個人的錯,寧柱是個男人嘛,禁不住誘惑被勾引也是正常的……”
胡蕎冷笑:“云香,你這話說得倒輕巧,那么你這次和寧柱私奔,難道就沒有勾引寧柱嗎?”
“我,我沒有!”云香緊張地爭辯,聲音變得結結巴巴。
“要不這樣吧村長,既然錯是我、寧柱、云香一起犯的,那就把我們三個都浸豬籠。”胡蕎索性豁出去了,她倒要看看村長會不會遵守剛才的約定懲罰他的媳婦云香。
“誰要和你浸豬籠,你給我滾!”云香氣得大喊大叫。
村長沒想到胡蕎那么不要命,先是愣了一下,握住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一聲:“云香的事慢慢再審,寧柱和胡蕎浸豬籠是肯定的,老二,老三,馬上去把豬籠拿來!”
村長的兩個族弟都嚇白了臉,躊躇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去了。
云柱早就被嚇得不輕,急急忙忙叫起來:“村長,你不能這樣啊,我沒有錯,不要把我浸豬籠,云香你快點幫我求情啊!”
云香早已被自己差點要和寧柱胡蕎一起浸豬籠嚇得半死,哪里還肯幫云柱求情。
聽到云柱一口一個地求自己幫忙,恨不得找個布條把他嘴巴封上。
眼見豬籠已經拿過來了,村民拿出繩子綁住胡蕎的手腳,被村民一步一步抬向豬籠,她心里微微有些緊張。
但她依然一聲不吭,她仍然在賭,賭寧柱的人品,賭他一定不會甘心就這么去死。
寧柱的雙腳已經被村民按住了,他的嘴里仍然在不停地求云香救命,可是云香愣是躲在人群后面一聲不吭。
終于,寧柱再也忍不住了,高聲叫起來:“村長,村長,我招了,我全招了,我沒想和胡蕎私奔,胡蕎長得那么丑,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他掙脫了村民手里的繩子,沖進人群里揪住云香:“就是她,是她拿了二百吊讓我騙胡蕎出去,然后讓我找個地方把她摔死,事成之后她就答應跟我上床。我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才做出這種事,不信,不信你看這些錢,我都還沒來得及用呢!”
寧柱伸手從胸口掏出一串銅錢,早已被旁邊的村民搶了過去,村民數了數還真是二百吊,一個個震驚地拿給村長去看。
村長知道一切都已真相大白,再包庇云香肯定會觸犯眾怒,而今之計只能犧牲云香,保住他的村長之位。
村長立刻下令:“把寧柱和云香各打二十大板,然后關進柴棚里餓三天,誰也不許給他們送吃的!”
云香被村民拖走了,還在破口大罵:“寧柱、胡蕎,你們這對狗男主,明明就是你們私奔,全都怪在我身上,根本不關我的事……”
綁在胡蕎身上的繩子由村長親自解開,胡蕎笑著朝村長豎了個大拇指:“村長,你真是太公正無私了,不愧是村民中的表率!”
村長看著笑吟吟的胡蕎,心中壓著那團怒火,不斷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