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毖Π椎哪樕隙嗔藥追譃殡y,“你曾將梵慕先生囚禁了將近半月呢,他怕是若知道你在這里,便定會馬上收拾包袱走人了?!?
沐華庭對自己的過去多了幾分無奈,也更多茫然,怎么她連三個月前的事都會忘了,看來她遺失的記憶并不止是在教中的那些。
“教主?!毖Π卓粗迦A庭皺眉的樣子多了幾分同情?!澳惴判陌?,就算梵慕先生不肯見你,我跟薛白也會將他綁來的!”
“不必!”沐華庭忙擺了擺手,“你們這些天也幫我多留意一下,我只聽說神醫有可能來挽州,你們若是發現他的蹤跡,盡快通知我,我親自去見他。”
薛白點點頭,薛玉淡定的說出一句讓沐華庭愧疚不如的話,“教主你可還垂涎他的美色?”
“命跟欲望,哪個重要?”沐華庭有些無奈,即使梵慕長得傾國傾城國色天香,怕也再入不了他的眼了,短短數日,她在京城什么樣的美男沒見過。
只是沐華庭卻對自己失去的那段記憶很好奇,以前到底還發生了些什么,為何沐華庭一邊愛著曲魅,卻又一邊囚禁梵慕呢。
怕林木森很快追上來,沐華庭交代完,就趕了二人離開,不出所料,不到一刻鐘,林木森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仍是一片熙攘的人群,沐華庭皺眉看著他。
“怎么了?”
林木森面色冷硬,一雙黑眸能凍死人。
“你去哪了?”
“閑的無聊出來逛逛。”
“為何避開我?”他逼視的延伸日昂沐華庭有些渾身不舒服,卻又不知如何只開他,一時有些無奈,沐華庭便扁了扁嘴道。
“作為男人,總有些不能說出口的秘密,森哥你何必逼得這么緊呢?!?
林木森瞪了她一眼,大有種不死不休的意思。
“森哥,你真的想知道嗎?”沐華庭的眸子一下子就認真了起來,林木森看著她,漆黑的眸中滿是疑惑。
“好吧,其實,人家有那種愛好,你懂得。”沐華庭捂著嘴唇笑了笑,還尤其曖昧的掃了一眼林木森的下半身,“不過是今天隨你上街的時候看到這里俊公子太多,想來求個偶遇,卻又怕你笑話,將這事傳到京城去,若到時候滿城皆知,我怎么做人呢?!?
沐華庭委屈的樣子裝的倒還真有些像,只是林木森卻冷著臉,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是已經滿城皆知了嗎,你與耶律將軍,怎么還要出來尋花問柳?!?
他面色冷清,眸中的寒光更能殺死人一般。
沐華庭站在他的面前,放輕自己的語氣,嗲的能夠膩死人,“哎呀,都知道的原因,你何必問人家呢!”
林木森看著沐華庭,似乎在思考他所說的話的可信度,終于,在林木森鄙視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后,沐華庭知道他相信了。
轉身離開沐華庭的面前,林木森一句話也沒說,沐華庭跟在他的身后,倒是不停的膩他。
面前一大群人圍在一起不知說些什么,嘈雜的聲音不斷入耳,隨著人流擠進去,沐華庭拉了人過來問,才得知,那得了天山雪蓮的富商,家中大女兒,今日在這里比武招親。
從未看過這種熱鬧事情,沐華庭擠的歡實的跑到了最前,林木森皺著眉頭,卻不能離開她,也跟著她站在了最前面。
一個足有五十個平方的擂臺,空曠的四周卻有圍欄圍住,擂臺后還搭了一個臺子,放著三把椅子,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上了年紀大概五六十歲的老頭,老頭的左邊是一位四十幾歲,略顯富態的中間人,右邊是一位將近四十,滿面慈愛卻透露著些許擔心的婦人,大約都是那比武招親之女子的家人。
擂臺的中央,一身穿大紅喜服的女子傲立與此,手執長槍,英姿颯爽,雖用一塊紅紗布遮住眼睛以下的面容,但那含笑的眉眼已經分外勾魂,加上那凹凸有致,足夠勾人的身段,已經有許多蠢蠢欲動的男子上臺了。
卻一個個的落敗歸來,沐華庭站在人群中,看著女子瀟灑的身影,不免有些欣賞,林木森面無表情的站在沐華庭身邊,打量著這周圍有沒有類似神醫梵慕的人。
“小女也就學過三兩年的拳腳,全憑貪玩來尋比武招親之人,難道諸位就沒有能勝過小女的人了嗎?”那中年男人站在擂臺之后,扯著嗓子不乏驕傲的說道,喜服女子立在擂臺中央,美眸掃過臺下的群眾,最終目光定格在了林木森的身上。
雖說沐華庭不怎么看得上林木森這樣的木頭美男,但放在尋常百姓中,林木森的姿容也是相當出眾的,先不說他身材挺拔,常年練武身材很好,就光說他的長相,已經足夠讓女子為他所瘋狂了,即使臉上有那一道礙事的疤,但也只會為他多增添幾分男人味,畢竟他長得就是十分有型的樣子。
沐華庭也注意到了那嫁衣女子含羞帶騷的眼神,看著林木森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玩味,只是林木森目光卻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向那擂臺,而是在人群中游蕩著。
“可還有公子愿意上來?”女子的嗓音中性,雖沒有那種女兒家的嬌氣,卻十分中性,配上她颯爽的身姿,倒也十分般配的令人心動。
“諸位公子,若過了今日可就沒這樣的好事了,難道整個挽州,連能打得過小女的公子都沒有嗎?”中年男人的語氣刺激著臺下的人,但那驕傲的眉眼,卻十分高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女子微微蹙眉,卻并不怎么高興。
“我來!”
臺下有人按捺不住,接過丫鬟遞過來的長槍就與那女子陷入了廝殺,身后漸漸傳來幾個百姓的議論聲。
“聽說這左家小姐的擂臺都擺了半個月了,怎么還在這里?”
“這誰知道,許是沒有打得過她的人唄,左家小姐多兇悍,若誰娶了她,這被子定受罪死!”
“那可不一定,聽說左家小姐生的花容月貌,看一眼便去掉半個魂魄,若能娶到如此娘子,豈不是被欺負一輩子也值?!?
“可不是,只是人左家小姐的眼光多高,一般人她又豈能看的上,原聽說她深愛京城的耶律將軍,為其苦等五年,但將軍卻對她無意,苦等無果,如今年歲大了,左老爺才急著女兒的婚事,這左小姐大意也是不想嫁,否則怎會搞個擂臺,她可是曾跟在耶律將軍身邊的人,一般人又豈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