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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喂藥

  • 重生之狂妃在上
  • 云兒
  • 3000字
  • 2020-12-28 14:37:10

萬師傅微微抿唇,見到陸皖歌不發言,細細地端詳著。

“夫人應該學過醫,那也不妨在下問幾個問題。”

“請講。”

“什么藥材,清熱解毒?”

她開始細細思考著。清熱解毒的藥材很多,而且都各有不同。但是根據蘇辰逸的身體來看,還是要選最適合他的。而萬師傅,則是再細細打量著她。若是換了其他女子,八成早就讓他說答案了。

“敗醬草。”

“對。”

陸皖歌一下子仿佛恍然大悟,匆匆給萬師傅行禮,道著謝。

“多謝萬師傅指點。”

“但是……”

他似乎還沒有話說完,也沒有急著讓她道歉。

“這種法子,只能暫時緩解,沒有法子根治,恐怕夫人還是要去找江湖上的神醫。”

神醫?她以前聽過這個名頭,但是這個神醫,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要找到他比登天還難,并且,這個神醫一般比萬師傅還要清冷,一般連藥堂都不開,讓他幫忙,這不等于直接讓蘇辰逸自裁嗎?

思索著的女子,意識逐漸回來慢慢走進王府。

只是她才剛剛進到王府,卻見到一個不速之客。

賀若寒看著陸皖歌這副疲憊的模樣,心中自然是高傲。但一想到她和蘇辰逸之間的感情,心中不免開始泛起怒火。如今看著她這幅模樣,自己當然可以好好的出聲懟一番。

“呦!這不是逸王妃嗎?怎么?出去和野男人私會了?怎么看起來這么累?”

雖說陸皖歌平時伶牙俐齒,但如今卻不想搭理她半分。自己現在還不如好好專研一下敗醬草,想想怎么緩解蘇辰逸的病情。一看到賀若寒這幅自欺欺人的模樣,她不免有些想要無語。

這蘇辰逸都快要死了,賀若寒居然還有閑心想要欺負她?

賀若寒見著陸皖歌不想理她,自己自然又不占上風。

“逸王妃恐怕不知道吧!今日,我見到逸王了,果然花無百日紅,王妃,你說是不是?”

陸皖歌本想徒步走回臥房,但不曾想這個賀若寒一直跟著她,還在一直的說著不相干的話。

“王妃恐怕不知道,今日逸王還對我笑了呢!王妃你說好不好?”

陸皖歌聽著話,不由得開始泛起幾分惱意,開始出聲。

“賀姑娘說笑了,就算逸王再怎么對你,也請賀姑娘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始終只是個姑娘。而本王妃可是逸王的妻子,妻子又怎么會嫉妒其他女子呢?賀姑娘你說是吧?”

看著賀若寒慢慢變成豬肝色的臉,其實陸皖歌心里也不是十分的開心。畢竟誰會喜歡欺負別人呢?可偏偏就有人是這樣的,沒事找事。

而另一邊的蘇辰逸,正在細細地畫著陸皖歌的畫像。畫像中的她,身著喜服,雖說面上張揚但是也多著幾分女子的嫵媚。他看著畫像,笑著。

“阿嚏~”

他摸著鼻子是不是有人提到他了?

夜里,本是寂靜十足,但陸皖歌的臥房中,卻是點著夜燈。而她則是在細細觀摩著本草綱目。敗醬草,性涼,味辛,可以清熱敗火。但是煎熬的過程及其復雜。

陸皖歌微微嘆口氣,看向窗外。如今,已是接近午夜,她還是睡不著。一想到蘇辰逸的病,自己就心生愧疚之心。

第二天,陸皖歌又跑到小灶上,輕輕地煎熬著敗醬草的湯藥。

書房里,賀若寒又在纏著蘇辰逸。昨日,她幾乎五句話才能換來蘇辰逸的一個“嗯”,而且必須都是關于陸皖歌的,蘇辰逸才會好好的看她一眼。

每次想到這里,賀若寒就恨不得掐死陸皖歌。

今日,自然也是如此。

蘇辰逸似乎不滿足一副畫,而是淡淡地畫著下一副。昨天的畫,是他見到陸皖歌時的模樣,那副張揚且嫵媚,他深深的刻在心中。而這幅畫,他打算畫著另一個場景。

“逸王還在畫王妃啊?”

看著那一雙鳳眸,賀若寒就知道這是陸皖歌。手慢慢攥成拳頭,隨后臉上擺著一副笑顏。

“既然逸王那么喜歡畫,可否愿意為小女畫一副呢?”

可接下來,是一片寂靜。

賀若寒慢慢瞇上眼睛,眼里劃過一絲危險。她已經忍不了了,每次都是這樣,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逸王可知道,昨日為何王妃沒來書房?”

蘇辰逸的手頓了頓,眼中劃過的不經意間的擔心,賀若寒盡收眼底。看來,蘇辰逸還是很擔心陸皖歌的,但是,擔心不等于信任。賀若寒嘴角慢慢勾起。

自己的計劃快要成功了!

“昨日,一些小奴才之類的,說著王妃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失去,見情人。”

手一滑,眼睛處畫偏了,眼角處畫出一條長線。而頃刻間,蘇辰逸放下筆,靜靜地看著自己畫偏的畫像,陷入沉思,也在默默地聽著賀若寒的話。

“聽聞,王妃未嫁到王府之前,總是和一些公子哥什么的私會,也沒人知道他們干什么,你說他們能干些什么呢?”

略微帶著笑意的話,讓聞人的墨眸慢慢含上一絲冷意。

就在快要陷入僵局的時候,門口傳著一女聲。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和公子哥私會?”

賀若寒冷笑,慢慢一僵。隨后顫顫巍巍地回著頭,看向門口的人。

只見,陸皖歌慵懶的半倚在門上,柳葉彎眉輕輕挑了挑,帶有玩弄似的看向賀若寒。本來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賀若寒竟覺得三分的怒意。

蘇辰逸靜靜地看著陸皖歌。他聽著那些話,雖說半信半疑,但是在看到陸皖歌的一瞬間,又覺得全部都是假的,不可信。

夏月慢慢端著藥,低著頭慢慢走向蘇辰逸。這藥是煎好的,還冒著熱氣,只是顏色略微有些難看,聞起來自然也是苦澀,但是苦口良藥。蘇辰逸慢慢垂下眼眸。

賀若寒察覺有些不對,而陸皖歌卻已經慢慢走來。雙手環胸的她,看著賀若寒,右唇角慢慢勾起,鳳眸多著一絲威嚴。

“好了,既然逸王要吃藥了,那就請賀姑娘離開吧!”

只見,賀若寒的臉上再一次泛起豬肝色,只是這次臉上還有著淡淡的微笑。不過仔細一看,能夠看出是一陣冷笑。陸皖歌能看出那是送給自己的,當然自己也不會收下的。

當賀若寒走后,夏月也就慢慢離開了,把私人空間留給陸皖歌和蘇辰逸兩個人,自己則是跑出去。

轉眼間,屋子里只剩下蘇辰逸和陸皖歌兩人。蘇辰逸似乎小孩子似的,不看向陸皖歌,重新拿著紙,再次細細地畫著。而陸皖歌,剛才也看到了他和賀若寒,自然也是佯裝著不高興。

不知是不是疼痛上來了,蘇辰逸一下子瞳孔縮小,劇烈地干咳著,胸口處的酸痛及其明顯。他捂著口鼻,而這次的疼痛,似乎比上兩天還要嚴重。

陸皖歌察覺到不對,立刻跑上前把他扶到椅子上。

隨后拍著他的背,企圖減少一點疼痛。她學的醫術也是尚淺,沒有太過于精湛,不過這種事,她還是略知一二的。

當蘇辰逸差不多咳嗽的不在劇烈的時候,陸皖歌拿起桌上的藥,先是輕輕地吹著,隨后送進蘇辰逸嘴里。

許是受到了疼痛,倆人似乎都卸了小孩子屬性。

藥下了肚,整個身子都暖了。蘇辰逸細細地看向陸皖歌,一雙鳳眸里都是擔憂,也不知為什么,那雙柳葉彎眉總是動不動彎起,讓人看上去不敢接近。她在擔心,是因為自己嗎?

“好點了嗎?”

“嗯……”

一碗藥過后,倆人又沒了話。本來就是寂靜的書房里,一時間更加寂靜。

許是嘗到酷暑的滋味,陸皖歌下令沒到午時,一定要開窗戶。果不其然,雖說日光照眼,但多了一份清風,覺得趣味十足,并且清涼解暑。

風慢慢吹動桌上的畫像,陸皖歌看著桌上那副被畫慘的畫像,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那些謊話,他還真信了?真傻,不過傻的可愛!

不過隨后,他慢慢開口道:“對不起。”

陸皖歌抬眸,看著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一下子“噗嗤”一聲笑了。

“跟我說什么對不起?別忘了,我是你的王妃,一輩子都是,甩也甩不掉那種。”

蘇辰逸笑了,隨后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立馬站起身,拖著酸痛的身子,慢慢拿起桌上的畫。陸皖歌看著桌上的畫,有一時間的驚艷,頃刻看向蘇辰逸的眼中,都是欽佩。

“像你嗎?”

陸皖歌細細地看著,喜服?是在自己剛嫁入王府的時候嗎?再看向畫中的人,眉宇間的張揚與嫵媚讓人沉醉。原來自己在他心中,是這幅模樣的!

“嗯,你畫的?”

“對。”

陸皖歌不知怎的,鼻頭就酸了。她前世是有多傻,竟然看不上蘇辰逸,心甘情愿為著那個蘇鶴軒做事,不過幸虧老天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她緊緊握著蘇辰逸的手,心中許著愿望。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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