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治療
- 重生之紅顏有毒
- 謝漣
- 2034字
- 2020-11-30 20:53:41
有問題的茶水跟香料。
阮孟蝶冷笑起來,看樣子她之前的防范是對的。
如果她沒有預料錯,阮夢蕓怕是如今正要跟原本要拿來設計她的男子在一起。
黑心的人,早早地就爛了腸子,完全沒法改了。
“我們去竹林那邊吧。”
阮孟蝶一發話,張么么火速跟上,一邊走還一邊編織著東西玩。
不經意間,阮孟蝶的視線被不遠處的竹葉上的痕跡吸引。
她上前伸手去抓,正想說這是血跡,未料下一秒就被人一把抓著,徑直壓下了地上。
男人滿臉是血污,披頭散發,看起來分外的狼狽。
衣服上還有破洞,似是被利箭之類的穿過。
如今猶如鷹一般危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阮孟蝶。
他的手就掐著阮孟蝶的脖子,只需要微微一用力,阮孟蝶就會徹底斷了呼吸。
不遠處還傳來張么么的聲音,“小姐,你在哪?”
阮孟蝶想要叫對方,反倒是被對方一把捂住了嘴。
實在是太臟太危險了,她試圖反抗,反倒是被對方捂得更緊。
她那雙杏眸瞪圓,眸光燃燒著一股憤怒的火焰,叫男人嗤笑,他低沉的聲音猶如危險的蛇的嘶鳴。
“老實點,不說話,我還能放你一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阮孟蝶不情不愿的點了頭。
對方松開了手,阮孟蝶猛地就要開口,“么么——”
驟然間,男人就一把摟著她鉆進了底下深坑,拉上了一個木板就輕松遮掩住。
張么么這時候聞聲趕來。
緊張的到處搜尋,“小姐,你別嚇唬我啊!”
“我再也不敢亂跑了,嗚嗚嗚,以后你要打要罵,么么都會心甘情愿!”
她咬著牙,最后就忍不住跑去找主持之流的求救,邊走還邊嚷嚷自己馬上要帶人來。
深坑下,稀疏光線透過木板鉆進了里頭。
阮孟蝶再度被人捂著嘴,她頗為懊惱,早知道就應該做個準備才是。
“死心吧。”
“小騙子,光是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摟著她窩在這里,對方身形頎長,躲起來也不容易。
頭一次被父親與弟弟之外的男人摟抱,阮孟蝶有些不適應,但出色的嗅覺還是叫她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身上散發的藥香。
“百里葉、聞香花……你中毒了!還是中的很厲害的毒!”
這是阮孟蝶前世喪母又喪弟后,于皇子后院里百無聊賴學的點醫術。
閉門造車,單憑點兒醫術,偶爾與負責跟她望聞問切的郎中學習,阮孟蝶還不知道自己這點兒醫術在外界算來的深淺。
“噢,看來你還挺厲害的。”
“小丫頭,我們做個交易。”
“你幫我治傷,我放你一把,絕不再找你。”
男人的眸子閃出亮光,在那一刻,阮孟蝶感覺自己是被危險的猛獸盯上了的軟弱的小動物。
她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開口:“誰知道你說的真假啊?”
再說了,她總覺得對方如今這個狀態很不對勁。明明是受傷不輕,但仍然給她一種精神狀態不穩,隨時都會做出危險事情的感覺。
“你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男人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要么按照我的選擇活下去,要么死在這里。當然,傷害你這樣的漂亮小姑娘,我也是不忍心的。”
“……”胡說!這分明就是在威脅嘛!
你的語氣里分明在說,我無所謂自己做什么!
阮孟蝶咬了咬牙,最終點頭:“我治你!”
男人定定的看著她,確認后就彎了彎唇:“早就這么做,那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阮孟蝶心中冷笑,呵,自說自話,你這人沒救了。
一旦確認后,男人就直接給阮孟蝶來了個公主抱,二話不說就跳上樹上,于林木之間身手輕盈而矯健,轉瞬就來到了半山一僻靜之處的木屋。
木屋里此刻沒有一個人。
阮孟蝶等著被他放下,就很是干脆的進屋翻找東西。
可謂說這里鳥雀雖小應有盡有,她很是干脆找到了藥物與清理東西,干脆利落的就開始給男人清理傷口、上藥與包扎。
出乎她預料的是,哪怕是阮孟蝶忍不住報復,給對方清理動作微重,男人也一聲不吭,看起來毫無反應。
真是個怪人……
她動作很快,等著包扎完就看向了他:“你身上其他的傷,給我看。”
“小丫頭,你還知道我有其他傷。”男人意味不明的開口。
阮孟蝶下意識的退了幾步,“別這樣陰陽怪氣說話。你身上的草藥氣味告訴我的,你還有傷。”
男人定定看著她,這里光線較為充足,阮孟蝶看著對方被血污占據大半的臉,莫名的想對方應該長得不錯。
就在下一秒,他驟然脫下了衣服。
阮孟蝶下意識的轉身,紅著臉,聲音都在發抖,“你要做什么啊!胡亂脫衣服!”
“我的傷,在背部!”男人的聲音很是沉穩。
“那我看看。”阮孟蝶壓下不安,上前去看,險些就被對方背部的傷口驚住,“這都已經潰爛了,你怎么沒有去好好的看啊。”
對方根本就沒有給阮孟蝶解釋,阮孟蝶也毫不在意。
她咬著牙,哪怕是視覺被這種可怖的傷口嚇唬的不輕,手都在發抖,也依舊很是干脆的為對方挖去爛肉、清理傷口與上藥。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一步做錯。
而男人也始終是沒有吭聲,始終是沉穩姿態。
“你的傷我都處理好了,我要走了。”
“走左邊的那條小路,一直走一刻鐘,你就可以回去竹林。”
男人只是交代了這句話,就走近了木屋。
阮孟蝶看著木屋方向,很快的頭也不回的走近了左邊的小路。
根據她的分析,這個男人應該會抵不住藥的作用昏迷一個時辰左右,這個時候她只要跑遠了,對方也不可能追上來。
幾乎是腳步聲遠去,那道桃紅色的衣裙也不見了身影,男人就從木屋里出來,他就地撈了水擦洗面龐,很快的露出了一張俊美,而帶著邪肆的面容。
“小笨蛋,你還是不夠仔細。”
哪怕是有意遮掩,還是被他知曉了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