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對你宣戰(zhàn)
- 儒道至尊
- 水鄉(xiāng)
- 2015字
- 2020-11-01 05:27:56
第一百章 對你宣戰(zhàn)
“大膽曲義,舶易使大人的跟前,也是你能夠動刀劍的地方嗎,還不趕緊扔劍請罪?!?
眼見曲義動了劍,羅森有些瘋狂的沖了上去,想要把他攔下來。
云州侯許邪,對于這上下的尊卑之分,有著相當明確的規(guī)定,這其中的解兵篇中曾經(jīng)明文規(guī)定,在沒有上官的許可之前,隨意的拔出手中的兵刃,斬立決!
只可惜,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陳越的嘴角上閃過一抹殘忍的弧度,口中則是念念有詞。
“寶劍雙蛟龍,雪花照芙蓉。精光射天地,雷騰不可沖?!?
這是李白詠劍的名篇古風十六首里面一首的前四句,乃是最為氣勢磅礴的劍詩,隨著他以文技出口成章吟誦出口,洶涌澎湃的血潮自陳越的第五朵心花中潮水般的洶涌而起。
這便是少正卯大道中的內(nèi)容,所謂人定勝天的文技法門,通過心花產(chǎn)生大量的血氣,用以替代天地間的浩然之氣。
隨著陳越的吟誦,一柄寒光凜冽的寶劍升騰而起,在半空中成型后,雪亮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穿了曲義的胸膛。
“你!”
曲義的身體不甘的轟然倒地,一代幽夜洞中的兇人,即便是死的時候雙眼都沒有閉上,即便在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的手中依舊緊握著自己佩劍的劍柄。
陳越心頭駭然,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人定勝天的催花道法,配合出口成章文技施展的話,居然會有如此強悍的攻擊力。
那曲義,好歹也是一位千夫中期的高手,而且身上還穿著厚厚的鎧甲,卻居然連劍詩的一招都接不下來,便被刺破了心脈。
“舶易使大人好厲害的劍詩啊。”
羅森氣的咬牙切齒,聲音里終是忍不住的充滿了深深的恨意。
“久聞舶易使大人乃是七朵心花的超級文才,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啊,不過,舶易使大人,您是否聽說過一句話,人若寶劍,過剛易折呢?”
隨著羅森的怒吼,凜冽的威壓,立刻撲面而來,陳越身旁的木制桌椅完全抵擋不住,噼里啪啦的爆裂開來,木屑橫飛。
“怎么,羅主簿這是想要當我這柄寶劍的磨刀石嗎?”
面對羅主簿的威壓,陳越不急不緩的站直了身體,與羅森怒目對視著,渾身上下洋溢著洶涌的戰(zhàn)意。
羅森的確很強,現(xiàn)在的他,修為儼然已經(jīng)快要到達了萬夫的級別,通過昨晚生魂與他的對決,陳越更是清楚,他的背后絕對有著無數(shù)隱秘的保命手段。
不過,這樣的對手,卻還遠不足以讓他感覺到畏懼,他心里清楚的很,若想在已經(jīng)被羅森徹底控制住的云州之地生存下去,他必須要和在羅森的斗爭中,顯出自己的威勢和力量,只有這樣,才能夠有效的震懾住那些只會追隨強者的墻頭草。
他更清楚,在和羅森的戰(zhàn)斗中,哪怕是死,也絕對不可有半步的退縮,一旦退縮成了習慣,那未來等待他的命運,便只有被整個幽夜洞的勢力步步緊逼,最終把小命丟在這里。
“大人說笑了,老夫只是覺得,大人如此處理事情,簡直就是嚴刑峻法,少不得要傷了這云州的人心。”
羅森收了自己的威勢,他果然不敢與陳越明目張膽的翻臉。
事實上,這老家伙真的夠聰明,他把人心的問題拿出來說,便是準備用自己多年來的苦心經(jīng)營,和陳越來好好的扳一扳手腕,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不信,自己這么多年來的經(jīng)營的巨大勢力,會斗不過陳越這個連冠禮都沒有行過的毛頭小子。
于羅森而言,人心這種東西,絕對是他占據(jù)著近乎碾壓般的優(yōu)勢。
且不說他在這里已經(jīng)經(jīng)營多年,那些重要的位置,以及掙錢的行業(yè),全部都已經(jīng)換成了他的心腹,便是同其他的那些舶易使之間的良好關系,也足以讓他靠著那些家伙的力量,去活活的將陳越碾壓成渣了。
陳越的文才天賦的確夠高,可是,對于老奸巨猾的羅森而言,這場事關幽夜洞主導權的爭奪,絕不僅僅是文才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陳越還太年輕了,他就像是一把新鑄的長劍,處處鋒芒畢露,這樣的劍,很容易就被人找到軟肋,一擊而斷。
而所謂的幽夜洞的人心,恰恰就是折斷這陳越這柄寶劍的磨刀石。
“人心?好,既然羅主簿如此說,那本使現(xiàn)在就告訴你,若誰覺得本使殘暴,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云州的地盤,只要他把自己的名字報告給本使登記造冊,本使第二天,就會派人收了他的鋪子,我也真的想看看,自己到底倒行逆施到了怎樣天怒人怨的地步。”
陳越自然明白羅森的心里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冷笑一聲,話語里帶著深深的戲謔。
“舶易使大人的話,屬下會把一字不落的傳達給云州的商人們聽,至于他們聽了作何反應,會造成怎樣的后果,可全部都要大人您一力承擔了?!?
事到如今,兩人之間的遮羞布已經(jīng)徹底撕開,任何的客套,都和廢話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難道主簿大人覺得,在下是那種承擔不起責任的人嗎?您可以放心,在下在這里的這些時日,必然會讓云州的所有商人都明白,云州之地乃是許侯他老人家所描述的法制之地,而不是任由某些兇頑之徒撒野的地方!”
陳越的聲音里滿滿的都是豪氣。
“那在下便拭目以待!”
羅森重重的一甩自己的袍服,含恨的帶領著手下的一眾侍衛(wèi)離去,走到門口,才像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回轉(zhuǎn)過來。
“曲統(tǒng)領雖然因罪而獲誅,但其早年,也算是有功于我云州,不知道”
“厚葬,一切的費用,都交給我舶易使府來處理,南宮,告訴下頭的人,去準備一批百年以上的沉水楠木,我要親自為曲統(tǒng)領挑選棺木的用料?!?
不等羅森把話說完,陳越已經(jīng)不耐煩的朝著南宮大傻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