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乞丐
- 穿到古代當(dāng)老板娘
- 柯大大呀
- 2110字
- 2020-11-01 09:19:13
黑霧聽著這冰冷的話語,心中又是一疼,這肉體他的魂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了,那一魄在迫不及待的想出來。
若真是如此,他的計劃得快一些,這丹藥他是非練不可。誰敢阻攔他,他就讓誰死。
“張岳,將他們帶下去,我來攔住他們二人。”
只要他拖延時間成功,那他死還是不死也就無所謂了。
張岳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了計量,將屋內(nèi)的小孩一個一個的抱下去。
藍無憂盯著黑霧,說道:“你非要讓我親手將你毀滅不可嗎?”
她從未想過,她的心魔有一天會變成這幅模樣。
黑霧定是覺得她沒有任何法子可以懲治他,所以才如此任意妄為!
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男子,滿臉堅定。
君莫笑與她心意相通,自然是明白她想做什么。
仔細看去,入了一張擔(dān)憂的眸子里,那里面有著許多復(fù)雜的神色,藍無憂走過去,輕輕說,“沒事的,他不能將我如何,傷害了我就相當(dāng)于傷害他自己?!?
就是有這一點,她才敢作出這個保證。
看著他們相互依偎的模樣,黑霧直接將身旁的桌子砸壞發(fā)出巨大的響聲,英俊的臉變得暗沉,劍眉開始皺起,將黑袍又出現(xiàn)穿在身上,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青衣,去吧?!?
她說出這句話就是為了讓黑霧知道她的記憶已經(jīng)全部回籠,而君莫笑已不是那個瘦弱男子。
見君莫笑朝著密室走去,她連忙將法術(shù)打向自己發(fā)出悶哼聲。
黑霧自然也是如此。
君莫笑聽著這聲悶哼,腳步頓了一下但一想到他慢一步,她自會疼上一刻,直接頭也不回朝著密室走去。
“你看你的小情郎,看見你難受還不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要我說,我這皮囊也不錯還不如我們聯(lián)手將這天下以及冥界給奪了去?!?
藍無憂聽著他挑撥離間的話語,依舊一言不發(fā)。
此時密室內(nèi),張岳打開爐子,里面火光照耀在他的臉上。瞬間臉色變得微紅,這里面溫度很高。轉(zhuǎn)身看著倒在地上的孩童,他的手被自己捏的發(fā)白。
腦海里一幕幕都是他們的歡聲笑語,不過一會想到自己不照做產(chǎn)生的后果,心下一狠從地下隨手抱起一個孩童正準(zhǔn)備扔進火爐里,此時一道聲音將他的動作靜止。
“張岳我們合作,你不會死他們也不會?!?
方才在房檐之上他就觀察到張岳對這些孩童是有感情的。
看著張岳的神情開始動容,他連忙又說,“現(xiàn)在無憂已經(jīng)將黑霧牽制住,現(xiàn)在只要將這爐子給毀了就能將他們救下,包括你自己。”
這火爐的存在會傷害許多人,還不如將它給毀了。
張岳抬頭入眼處是那一襲青衫,他又看向懷中的孩童突然想到自己以前被關(guān)押的日子。
君莫笑見他神情恍惚,心想機會來了,動作十分迅速將他懷中的孩童奪了過來放在一旁。
正準(zhǔn)備將爐子給毀了,但一想到這屋子里到處都是易燃物看來只能將它留著。
藍無憂的身子已經(jīng)被透支,一臉蒼白無力的模樣讓黑霧有些心疼。
他甚至有些心軟,而他此時與她一般,一樣軟弱無力。
“罷了,孩子你們帶走。”
藍無憂聽著這句話,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無力的聲音開口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看著她搖搖晃晃的動作,黑霧急著說,“我玩膩了,還有,你這法術(shù)讓我很疼,受不住?!?
如果說他玩膩了藍無憂自然不會信,但說疼她肯定會信,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默契,那男人是永遠不會懂的,就像在冥界一樣。
這時藍無憂才將法術(shù)停下,此時君莫笑也從密室里將孩童抱了上來。
這么多孩童他們自然是帶不走的。
黑霧看著君莫笑身后的男子,眼神透露著冷笑。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走?!?
冷冷的一聲,沒有帶一點情緒。
第二天一早,藍無憂就將消息放了出去,茅草屋前來了許多丟了孩子的百姓,他們并沒有出面,見有人來了就離開了。
畢竟被看見了可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回到醫(yī)館就讓君莫笑回了府,他已經(jīng)一天沒回府了。
很快君府來了人讓她前去坐坐。
江氏對她依舊很是熱情,得知她偏愛芙蓉糕一大早就讓人去排隊買回。
有了這樣一個好婆婆,她以后的生活可是比較好過了。
飯后江氏將她帶到屋里神神秘秘從梳妝臺下拿出一個盒子。
里面是一對手鐲。
江氏十分和藹的對著她說,“無憂啊,這是從祖上傳下來的,只傳給兒媳的?!?
當(dāng)初她準(zhǔn)備將這鐲子給那若玉姑娘,可人家對她兒無意,如今也是找她那師傅去了。
“我很喜歡。” 藍無憂歡喜的說道。
見她沒有嫌棄的樣子,江氏松了口氣。
午后她拜別江氏前往醫(yī)館,這時醫(yī)館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學(xué)徒今日開館之時將藥免費給了一乞丐沒想到過了半刻那乞丐竟然死了。
話說乞丐的身份不應(yīng)該有人來替他申冤,而此時卻有一堆人圍著他的身體哭訴。
按理來說這南域的醫(yī)館已然不多,沒有必要將她這醫(yī)館打壓。
這事情得趕緊擺脫,否則等會那知府又該來了。
學(xué)徒是個不機靈的,看見她立刻招手喊道:“藍館長!”
她這時只想掉頭就走,只是已然晚矣。
哭訴的人看見她這一弱小女子,雖然有著清冷氣質(zhì)不讓人接近只是一小妮子還能將這人翻了過去?
這樣想著都趕緊來到她面前控訴。
這件事她已經(jīng)百毒不侵,畢竟曾經(jīng)受過。
“這乞丐跟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她直接切入主題根本不想多說廢話。
哭訴的人群中出來了一大叔,看著賊眉鼠眼的模樣,滿口黃牙對著她大口吹氣,說起話來唾沫星子到處噴。
藍無憂連忙用著帕子將臉捂住。
原來這大叔竟是這乞丐的爹。
這倒是神奇了,自己的兒子做了乞丐這爹等他死后才來替人收尸,倒是少見。
“我兒死了,你們得負責(zé)!”,那乞丐的爹哭訴道。
藍無憂見他神情并沒有半分難過,看來是否真實還有待考察。
“如果是醫(yī)館的過失我自然是認(rèn)的,要是不是那我也不會將誣蔑醫(yī)館的人放了去。”
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從她口中一出就更顯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