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成,你說等我們屠鎮(zhèn)之后,殷老大是否會把我們也殺了滅口。”
“我看也很有可能,剛剛他連神物是啥樣子一眼都沒給我們看,說什么回寨里再拿出來,你覺得能信嗎。”
另外一個下屬也說道:“平時殷老大都是說得好聽,說什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但他什么時候給我們分過任何好處給我們了,每次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是啊,殷老大這個人為人奸險狡詐,心狠手辣,看他剛剛那么寶貝那個神物,根本就是想獨享,我看就信不過,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我也同意,要是把殷老大干掉了,那件神物就歸我們所有。”
“但我們并不是殷老大的對手。”
“那趁著他和老太婆打得兩敗懼傷,我們就趁機偷襲,機會難得,要是等他殺死了老太婆,我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好,我也同意,那就把殷老大和老太婆也干掉,我們再來屠鎮(zhèn)。”
“好,我們馬上返回去瞅準時機下手。”
于是他們埋伏在暗處,等待殷老大和老太婆兩敗懼傷并找機會暗箭傷人。
“圓成,這根是我剛剛涂滿了毒藥和麻藥的毒針,你的射術(shù)最好,就由你來發(fā)射出去,趁殷老大把注意力集中在與老太婆的對戰(zhàn),我們只瞅準時機肯定能成功。”
“好,就由我來發(fā)射。”
“有破綻了,快射。”然后一根毒針悄無聲色速度極快地正中殷老大的腹部,如果不是殷老大有應急反應,恐怕毒針是直接射在心臟上。
“啊,是誰,是誰偷襲我。”他驚叫一聲,馬上用靈力抑制住毒素。
“繼續(xù)射,不要停。”
但是第二根第三根和后面的毒針均已失敗告場。
“是你們,怎么會是你們偷襲我。”
“是,就是我們。”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你們是想奪我的神物?”
“殷老大,如果不是你想獨吞神物,還想殺我們滅口,我們也不會這么做。”
“你們聽誰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神物回到營里會讓大伙開眼界的,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嗎,我平時是怎么對你們的,你們居然聯(lián)手來偷襲我。”
“其實你心里明白,你壓根就沒想要和我們共享神物。”
“那又怎樣,憑你們也配享用神物?你們配嗎。”殷老大被氣昏了頭,不小心口不擇言還真的說出了心里話。
“你終于說出真話了,看來我們的決定沒有錯,我們早就對你不服了,你自私自利,從來沒有用真心待我們。”
“你們以為區(qū)區(qū)毒針就能奈何我嗎,別忘了,這個毒液的配置還是我教你們的。”于是殷老大強行運氣把毒針逼了出來,一副要把這些叛徒撕碎了不可的憤怒不近表情,他已顧不上與老太婆的決斗,轉(zhuǎn)頭把戰(zhàn)斗力轉(zhuǎn)移到了這些叛徒的身上。
九九也不繼續(xù)糾纏,很識趣地退了出來,現(xiàn)在終于輪到我坐山觀虎斗了,讓他們反目成仇看來一點也不難啊。
于是殷老大和他的部下又開打了起來,不過殷老大即使中了毒針還是一直處于上風。
“老太婆,不,老奶奶只要你肯幫我們打敗殷老大,神物也跟你共享。”
“老太婆,你可別聽你些叛徒的話,如果你真的助他們殺了我,他們這幫叛徒也一樣會背叛你,你應該助我一臂之力消滅他們。”
“不,老奶奶,殷老大心狠手辣,狡猾奸詐,你可不能信他。”
“鎮(zhèn)上的百姓都是你們屠戮的,難道你們就不心狠手辣嗎。”
“那不都是聽你的命令。”
“哼,就算不是我的命令,你們也照樣殺戮成狂。”
“你們能不能專心點打,怎么還有閑功夫拌嘴了,這樣吧,你們誰愿意把神物全部奉獻予我,我就幫誰。”
“哼,我殷老大何需要你幫,等我收拾完這幫叛徒就輪到你。”
“對哦,他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你倒是提醒了我。”
“那你們呢,如果我?guī)湍銈兘鉀Q了殷老大,神物就歸我一人所有,你們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先逃命去了,你們一定要幫我多抵擋一陣哦。”
“圓成,我們快抵擋不住了,先答應她。”
“好,我們答應你,只要能把殷老大消滅了,神物就歸你。”
“早說嘛,但你們可要說話算說了。”
“你想要干什么,別亂來,否則我等一下絕對饒不了你。”殷老大這下也急了。
“他們說神物歸我所有,那我就不好意思了。”然后九九幻化出無數(shù)根冰針直接朝殷老大刺去。
“開啟防御靈膜,哼,我這防御靈膜無堅不催,任憑你幻化出更多的冰針,也會被我的防御靈膜給彈回去。”
“遭了,忘記殷老大還有一件靈魔級法寶,防御力極強的輕蟬靈紗,殷老大之所以能當老大獨擋一面這么多年,靠的并不是查靈師的厲害,而是這件輕蟬靈紗,只要有這件防御靈紗在,無人能傷他分毫,因為殷老大很多年沒使用過,我們既然把他擁有靈魔法寶給忘了,這下要完蛋了。”
“是嗎,那如果是化魔師的雪落飄花還能抵擋嗎。”
“哈哈哈,化魔師,你還真敢張口就來,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輕蟬靈紗。”話音剛落。
“怎么會,我的靈紗怎么會瞬間被刺穿,不可能。”
“你不是說沒見到化魔師嗎,在你臨死之前感受一下化魔師的威力你也算完你心愿了。”
“你真的,真的,是化魔師。”接著那些飄花把他扎成了刺猬,而殷老大也隨即斷了氣,到死他都不相信真有化魔師的存在。
“騙你的,這你也信。”可惜殷老大再也聽不到這句話了。
圓成等人慌了,這么厲害的人,敢情剛剛她和他們和殷老大的戰(zhàn)斗還真的只是熱身啊。隨即全部連忙跪地求饒“求求你,別殺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做的事全部都是殷老大給逼的,如果我們不聽,我們就會除塵他殺死,我們也不是有心,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是啊,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求你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我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一個兩個不停地對著太太婆磕著頭,頭都要磕出血了。
“你們這是干嘛,我有說要殺你們嗎。”
“你真的不殺我們?”
“又沒有人出錢要我殺你們,我干嘛要費力氣,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你們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要是放了你們,你們再去殺人怎么辦。”
“不會,一定不會,我們向天發(fā)誓,如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是啊,我們?nèi)堪l(fā)誓,這樣吧,我們沒了老大,就認你當老大了。”
“對,我們都認你當老大,你就做我們的老大,我們唯你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估計你們加入殷老大陣營時也是這么說的吧,而且我對當老大沒興趣。”
“那你要我們怎么做,我們都聽你的,求你放我們一馬。”
“那就把你們的靈力全部奉獻出來吧。”然后九九 就伸出手來把他們的靈力抽干剝凈,讓他們淪為了普通人。他們無論怎么哀嚎求饒,九九都無動于衷,直到吸干了他們所有的靈力。
“好了,再讓我看看所謂的神物是什么。”然后九九從殷老大的身上吸出了一件東西,打開一看。
“原來是中階悉靈的空噬魔核,這也叫神物,簡直是沒見過世面,好吧,既然都到我手里了,就進行回收吧。”本來就知道這里哪會有什么神物,神物存在的地方可是會發(fā)生天變或異像。“看來他們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就亂喊神物,真該給他們普及一下脈獸文化水平。”這次的委托任務完成,該去向鎮(zhèn)民們收取拯救費了,可是委托人哪去了,他們的鎮(zhèn)主已死,我向誰收?鎮(zhèn)主不是還有個小金庫嗎,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好了,然后又返回鎮(zhèn)主的房間。
那幾個還在搬金庫的嘍啰顯然還不知道殷老大的死,正一臉茫然地看著九九。
“對了,差點忘了還有漏網(wǎng)之魚,你們都過來。”
“我們憑什么聽你的,我們的殷老大呢。”
“他啊,他睡覺去了,而且是永遠叫不醒的那種。”
“什么意思,殷老大還有其他人都去哪了?”
“我這個人比較一視同仁,你們的同伴都已經(jīng)靈力盡失了,你們是不是也該有難同當。”
“啊?什么意思。”
“不用啊了,你們等會就知道了。”然后又開始施法把他們的靈力給抽干凈。
這回,不知道是誰請到了救援,安全屬的人也終于到達了這個小鎮(zhèn)進行救援,正在進行搜索,而剛剛那些被剝奪了靈力的賊匪也毫無反抗能力輕易被捉拿了起來。
“就是那個老太太,就是她救了我們。”突然有人大喊道,但好像也是她出賣了鎮(zhèn)主。
“不好了,有人來了,到時候被安全屬的人抓到又沒完沒了,我還是趕緊能拿多少報酬就拿多少,然后趕緊閃人了。”正在她狂攬珠寶的時候,安全屬的人看到老太太加快速度連忙跑到九九的跟前,九九都還沒來得及把珠寶塞懷里。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我拿報酬的時候來,真是的。”
“老太太,你這是在干嘛,這些應該不是你的東西吧。”
“這是我應得的的報酬,你管不著。”
“老太太,你得跟我回一趟安全屬。”
“又是安全屬,我這跟安全屬是不是八字很合啊。”說完,珠寶都來不及塞,趕緊溜人。
“想跑。”阮長令連忙用擒拿手式要抓老太太。
九九認為,雖然很不舍眼前的財富,但逃命要緊,沒必要再和安全屬的人糾纏,其他安全屬的人也在趕過來了,只能忍痛舍棄這些珠寶了,然后躲過擒拿手,拔腿就跑。
“老太太,你別走,這些是安全屬的人,他們是來救我們的,你別怕,別跑啊。”然后一眨眼的功夫,老太太就真的不見了人影了。
阮長令還想去追,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了人影了,速度竟然這么快。
“我覺得這個老太太很可疑,看她手上掉落的珠寶,估計也是個小偷,所以見著我們就跑,這么大年紀還跑得這么快,明顯是假扮的,幸虧她跑得快,否則就一并抓回去審問。”阮長令說道。
“報告阮長令,我們已找到殷晢奎的尸體和已捉拿了他的部下。”
“殷晢奎死了?怎么會,他可是高查靈師,是誰殺的。”
“他的部下全部靈力盡失,記憶也盡失,可能是被那人抹去了記憶,問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快去查那老太太的蹤跡,一定要找到那個老太太。”
于是,老太太也被通輯了,也就是說九九又被通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