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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變異曼巴

  • 高冷總裁套路深
  • 七喜丸子
  • 3046字
  • 2020-11-01 08:21:46

第178章:變異曼巴

周圍的一切全部虛化,讓他能更清楚的看到這小小的身影。

司徒寒仿佛走到了一個夢境,夢里……將他和熙熙的相遇重演。

“把你的臟手拿開啦。”她的眼睛充滿憤怒和淚水。

那時候的熙寶,一定是討厭自已的吧?她一定是在責(zé)怪爸爸有眼無珠的對嗎?

“放開軒寶,小心我扁你哦。”揮動小拳頭的熙寶是那樣的勇敢和霸道,在她的心里,軒寶一直都是那個可以讓她交付生命去守護(hù)的弟弟。

竹林深處,她一次一次的讓自已背著她兜圈子,無非就是想要在他的背上多呆幾秒。

她哭著,逼著自已哄她,應(yīng)該也是想要多感受一些父愛的滋味吧?

她跑開后,又不舍的回身告訴他:“司徒叔叔,雖然你平時一副面癱臉,為人又兇又冷,但是……你偶爾還是很討人喜歡的啦,記住,你要一輩子都對我這么好哦?!?

她可愛的小臉還帶著霸氣的笑容,那字字句句里都透著想被疼愛的渴望。但轉(zhuǎn)眼間……她怎么就能全身烏青了呢?

“司徒寒,誰都可以放棄熙熙,只有你不可以,因?yàn)樗悄愕挠H生女兒!”楊詩詩帶淚的臉龐,突然闖入他的夢中。

“熙熙,小熙……”司徒寒低低急喊,突然驚醒。

嘀嗒,嘀嗒,嘀嗒。

儀器的聲音輕微響在耳畔,印入眼簾的是一間純白色的房間,鼻息間聞著的是熟悉的藥水味。

這是哪里?

司徒寒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忙想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手背上正打著點(diǎn)滴。

“熙熙!”司徒寒心頭一怵,所有的記憶全數(shù)涌入腦海,他驟然起身,猛的拔掉了針頭,摁住手背下床。

海頓推門進(jìn)來,看到司徒寒愣了一下,忙驚喜的上前道:“董事長,您感覺還好嗎?”

“熙熙呢?她怎么樣了?”

“董事長放心,熙熙小姐的毒已經(jīng)緩解了,她的心跳在逐漸恢復(fù),目前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觀察,同時我也找了蘇城知名的蛇毒專家會診,相信她一定會沒事的。”

“我去看看她!”

“噯,董事長!”海頓剛想攔下他,但司徒寒已經(jīng)大步?jīng)_出了房間,他只好拿著文件跟了過去。

重癥監(jiān)護(hù)室。

司徒寒換上無菌服走到病床前,他在床頭坐下,難掩心痛的望著小小人兒。

熙熙身體未著寸縷,她的肌膚仍泛著不正常的灰白,她依舊昏迷,對外界的一切沒有知覺。

她的鼻子上戴著呼吸機(jī),她原本粉色的嘴唇如今烏紫灰白。她小小的身體插滿了各種管子。

鮮紅的輸血針管,透明的導(dǎo)尿皮管,排毒的黃色軟管。

生命監(jiān)護(hù)儀發(fā)著微弱的聲響,她小小的胸口輕輕起伏,努力的證明她還活著。

轉(zhuǎn)瞬之間,一個鮮活的孩子被折磨到不成人形。

憤怒讓司徒寒的眼眸像染了血般森寒,他的大手,輕輕握住了熙熙小小的手。

他將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哽咽的道:“熙寶,爸爸一定會治好你的,不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會治好你的?!?

滴……滴……滴……

回應(yīng)司徒寒的,僅有那儀器冰冷的聲音,司徒寒心痛的看著熙熙很久,他這才溫柔的放開她的手。

轉(zhuǎn)身,司徒寒走出了監(jiān)護(hù)室。

“海頓,通知高層醫(yī)管研究人員,全部到會議室等我,還有,打電話給卓凡,讓他回來給我匯報調(diào)查結(jié)果,另外……”司徒寒身體一晃,眼前又是一黑。

海頓立刻扶住他道:“董事長,您失血過多,不宜勞累,還是好好休息?!?

“不必,通知下去!”

“是!”海頓恭敬的離開。

半個小時后,十九樓會議室。

二十來名醫(yī)管研究人員全部到齊,就連司徒九爺也按著司徒寒的吩咐給請過來了。

大家面色緊張,諾大的房間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的見。

司徒寒已經(jīng)換下了醫(yī)用裝,他穿著一套黑色的昂貴西裝,襯托他俊美的臉龐更加蒼白。

他深不可測的冷眸掃視了一眼全場,眼神里迸放出幽冷而又危險的厲光。

他優(yōu)雅的坐在軟椅上,雙腿交跌,手肘撐在桌面,冷聲道:“卓凡,你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卓凡立刻站起來,恭敬的道:“少爺,這份細(xì)胞報告的確是從研究所資料庫被打印出來的,同時也的確是用了研究所的公章,這是一份高仿偽造的報告單,我到警局找人提取了上面的指紋,除了楊詩詩小姐之外,還有另一個人的指紋,經(jīng)過比對證實(shí)另一個指紋是柳念夕的?!?

“柳念夕?”司徒寒眼眸驟冷,掃向保全隊長道:“她的身份卡已經(jīng)被扣出來了,她是怎么進(jìn)入研究所的。”

保全隊長臉色一白,嚇的忙垂下了頭道:“董事長,除了楊詩詩小姐硬闖了研究所之外,并無其它可疑人員進(jìn)入?!?

“是嗎?”司徒寒冷冷低問,目光卻看向司徒九爺?shù)溃骸澳敲礌敔?,你知道柳念夕是怎么進(jìn)來的嗎?”

司徒寒不是傻子,如果柳念夕進(jìn)入研究所并沒有被保全發(fā)現(xiàn),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有人接應(yīng)。

敢接應(yīng)柳念夕的人,除了老爺子,還有誰敢?

而且,楊詩詩誤會自已抓走了孩子,她并不是毫無根據(jù)的,她說過熙寶給她發(fā)了求救的短信,還說是綁走的。

那么,敢到他黃金海岸綁孩子的,除了司徒九爺,誰又有這個膽?

森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司徒九爺。

司徒九爺眼眸掠過一絲自責(zé),他的嘴唇微動,看了東子一眼。

東子立刻上前,幫著九爺解釋道:“少爺,柳念夕是我奉命接進(jìn)來的,她告訴了老爺子杜啟軒和杜晨熙的存在,老爺子迫切的想看曾孫,才命我去接孩子。”

“啪!”驟然一拍,嚇?biāo)榱嗽趫鋈说哪憽?

司徒寒傾身向前,眼眸冒火道:“司徒九爺,你活了一輩子,當(dāng)真是越老越糊涂嗎?柳念夕因妒成狂,幾次挑撥我和詩詩的關(guān)系,才被我從研究所驅(qū)離,你竟然暗自接她進(jìn)來?”

司徒九爺無言,臉上全是悔恨的表情。

東子看不過眼,急急解釋道:“少爺,老爺子也是被柳念夕騙了,她前面說的全是真話,老爺子也核實(shí)了……”

“什么實(shí)話?”司徒寒怒吼一聲,冷冷的道:“所謂的實(shí)話,也只是掩飾她要行兇的障眼法而已,你們縱橫商場幾十年,被這種伎倆蒙騙,也真是恥辱?!?

如果不是老爺子信了柳念夕,如果不是老爺子綁來了孩子,又怎會發(fā)生眼前的一切?

司徒九爺垂下眼,第一次感覺自已真的老了,他已經(jīng)老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了。

心頭無限凄涼,眼神萬般失落,他沒有為自已辯解,沉默的接受指責(zé)。

東子忠心,什么時候見老爺子這樣過?

忙心疼的道:“少爺,這事怪我!老爺子病著,思維遲鈍,自是沒辦法面面俱到事事周全,請少爺罰我?!?

“我當(dāng)然要罰你!”司徒寒冷喚一聲:“影墨?!?

眼前人影一閃,幾乎沒有人看清楚這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他便已經(jīng)恭敬的站到了司徒寒的身后。

此人一出,全場皆驚。

影墨,司徒寒地下研究基地首領(lǐng),也是司徒寒身邊的暗侍,他冰冷無情心狠手辣,但凡是司徒寒所吩咐的,均是眼睛都不眨。

沒有人知道影墨真正長什么樣子,因?yàn)樗囊粡埬?,完全被一塊丑陋的黑色胎記所覆蓋,看起來……他就像是戴了一個黑色的面具那樣。

他一出現(xiàn),東子的臉也白了。

司徒九爺?shù)难劾锔橇髀冻隽艘唤z害怕,他極力的張嘴,虛弱的道:“寒兒,你想做什么?”

“影墨,斷他一只手,給他長點(diǎn)記性!”

話音剛落,眼前一晃,只聽“卡察”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猶如是一道炸雷在耳邊閃過。

所有人的臉都白了,東子更是白透了臉,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但他只是咬牙悶哼一聲,再沒有喊一點(diǎn)疼,倒是捧著裂斷的小手臂,低聲說了句:“謝謝少爺手下留情,東子以后事事謹(jǐn)慎,不敢再錯。”

“東子,東子……”司徒九爺眼圈泛紅,心疼的不得了,他死命抬手,想要看看他的傷。

東子半跪在他面前,仰頭微笑道:“老爺子,我沒事,休養(yǎng)一陣子就沒事了。”

司徒九爺顫抖著嘴唇,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只是滿眼心疼。

司徒寒冷著臉又道:“蔣凱博,紅蛇所含的毒液分析出來了嗎?”

蔣凱博立刻站起來,一臉凝重的道:“董事長,紅蛇名為曼巴,是眼鏡蛇科的一種,此蛇毒性極強(qiáng),但是……”

見他猶豫,司徒寒眉頭一皺道:“說下去?!?

“是,董事長!”

蔣凱博站起身,拿起手上的分析圖道:“曼巴雖毒,但之前服下董事長研制的新藥,完全可以解掉毒性?!?

“但這只曼巴不一樣,它是一條變異蛇,是長期進(jìn)食輻射藥物和劇毒特殊培育的一條蛇,蛇血所含125種毒物,并兼含輻射物鈷的成份,被其所咬,不死已是奇跡,但會遭受什么樣的反噬,目前無從所知,國際上沒有這種病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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