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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相忘江湖

  • 負長劍
  • 北上揚名
  • 2447字
  • 2020-11-01 10:37:15

何君問將劍譜收進自己的懷中,心中卻想著含煙的事,一時心煩,此刻卻是無心觀看劍譜,何君問猶豫片刻,感覺越想越亂,于是何君問還是決定登上船去,親口向含煙問個清楚。

何君問走出酒店來到聽雨閣,走到二層,何君問施展身法越過了守住三樓的看守之人,何君問憑著記憶先是來到含煙的琴房,發現含煙并不在此,于是何君問向昨晚初次見含煙的屋子里走去。

何君問來到房間外,先聽了一下里面的動靜,何君問發現里面只有一個呼吸,于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何君問看著眼前的人,卻是昨晚那個侍女,不是含煙,那侍女見何君問走了進來,似乎并不奇怪,那侍女對著何君問施了一禮說道:“劉,何公子,我家梅姨請您過去一敘。”說完,便走出房門,在前面引路。

何君問心里疑惑,不過還是跟著那侍女前去,何君問在侍女的帶領下,繞過了幾個庭院,最后到了一個頗為寬敞的大廳前,侍女走了進去,何君問打量一眼之后也走了進去。

何君問走入大廳發現,此刻大廳里只有兩人,大廳正中坐著一人,正是昨晚出手相救的女子,含煙就站在那女子旁邊。

何君問進去抱拳說道:“感謝前輩昨晚出手相救,昨晚匆忙之間,未來得及向前輩言謝,還請前輩見諒,還未請教前輩尊姓大名。”

梅姨看了一何君問,然后又看了一眼含煙,淡淡的說道:“公子不必多禮,他們都叫妾身梅姨,今日請公子前來,是有一事不解,還請公子不吝相告。”

何君問說道:“不敢,梅前輩但講無妨,晚輩定知無不言。”

梅姨說道:“不知公子姓何還是姓劉。”

何君問想了一下:“回前輩,在下姓何。”

梅姨語氣轉冷:“既然公子姓何,那不知昨晚怎以劉五公子自居,來欺瞞我家姑娘。”

此刻旁白你的含煙著急說道:“梅姨,何公子對我并無欺瞞,我早已知曉何公子身份,是含煙自作主張將何公子招入閣中。”

梅姨對著含煙說道:“煙兒,你糊涂啊!”

何君問此時說道:“梅前輩,昨晚之事,在下多有不便之言,但何某絕非有意隱瞞。”

梅姨此時從懷里拿出一個小木盒,打開盒子,將其對著何君問說道:“好,此事暫且不提,我且問你,此盒可是你身上之物。”

何君問看見盒子的瞬間趕緊摸了摸自己身上,發現馬三爺托付的那個木盒已經不在了,何君問看了看木盒,確認木盒里的那枚簪子就是馬三爺托付之物。

何君問拱手說道:“此物確是我丟失之物,此乃在下一位好友托付,要將此物親手交給貴閣一位叫四娘的女子,昨晚在下不慎丟失,幸得前輩拾得,否則此物丟失,在下實在無臉面再見那位好友,說道此處,不知前輩可知貴閣是否有一名叫四娘的女子。”

此刻梅姨在聽完何君問的話后,臉上已經冷到極致了,她壓著怒火問道:“公子那位好友,可是飛狐山的馬三。”

何君問已經注意到了梅姨臉上的寒意,不過還是說道:“正是飛狐山的馬三爺,前輩可是認識。”

梅姨寒聲道:“果然是那王八蛋,我不認識,此等薄情寡義之人我又怎會認識,既然你與他是好友,想必也是同等貨色,昨晚之事便能想通,專做那蒙騙女子的無恥之事。我殺了你。”

說完梅姨縱身而起,沖向何君問,何君問從梅姨說的話中思索道這梅姨多半就是馬三爺所說的四娘,不知他兩之間有何恩怨,此刻竟然讓梅姨遷怒于他。何君問見梅姨沖來,趕緊接招擋住,十數招后,何君問便開始招架不住。

此時含煙沖了上來,擋在了何君問的身前,梅姨見含煙擋在前面,趕緊收了招。

梅姨怒道:“煙兒,此等人必是那負心之輩,你讓開,今日就讓我殺了他,免得你日后受他所害。”

含煙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梅姨,何公子絕不會是此等人。”

何君問輕輕推開含煙,對著梅姨拱手道:“梅前輩,在下不知前輩與四娘是何關系,在下也不知前輩為何將馬三爺說成是薄情寡義之人,不過在下見馬三爺一直貼身收藏著這枚簪子,想必是對那位四娘用情極深,馬三爺讓在下帶話給四娘說是沒臉見她。在下見馬三爺說此話時,滿臉愧疚,雖不知是何原由不能親自前來,但想必馬三爺也是愧疚不已。”

梅姨此時聽到何君問的話后沒有再殺向何君問,只是看著手中的簪子怔怔的說道:“他當真是貼身收藏,有愧疚之意。”

何君問說道:“千真萬確,在下不敢有絲毫隱瞞。”

梅姨此刻竟然癡癡的留下了淚來,撫摸這那枚簪子自言自語道:“三哥,你怎么就那么傻,你就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嗎,當初你只要跟我說一句跟我走,我什么都可以拋下的,你這一走就是幾十年不敢見我,你讓我一個人在這孤零零呆了好久,好久。”

說著,梅姨又開始對著那枚簪子看著,一會哭一會笑,何君問見狀和含煙默默的退出了大廳。

兩人來到船邊,望著河面,含煙開口說道:“梅姨年輕之時就叫四娘,我只知道她當時深愛著一個江湖男子,但他當時卻拋棄了梅姨,獨自離去,留下梅姨一個人,梅姨這些年一直對那個人念念不忘,梅姨年輕時風華絕代,身邊不乏追求之者,但梅姨為了那個拋棄她的人對其他人都是不假顏色,孤零零一個人過到了現在。”

說道這,含煙望向何君問,注視著何君問的雙眼說道:“含煙想問公子一句,公子心里可有含煙。”

何君問低頭不語,沒有回答,反而問了一個問題:“不知昨晚,含煙姑娘是因為我是何公子還是劉公子。”

含煙看著何君問說道:“含煙自小孤苦,一生如水中浮萍,漂泊無垠,自那日與何公子雖只得片刻相處,卻是含煙這半生最開心的一段時光,昨日我本已認命,上天卻又將公子送到我身邊,含煙于是改彈那日相知之曲,已表心意,不知在公子心中,含煙是將公子當成是姓何還是姓劉呢。”

何君問沉默不言,過了好久才說道:“姑娘厚愛,何某感激不盡,姑娘之所求,何某也已了然,何某亦是飄零江湖,朝不保夕,何某唯有在江湖中遙祝姑娘心想事成,得享人間富貴。”

含煙笑得極為凄慘:“想不到何公子把含煙看作此種人。”

何君問不敢再看含煙,飛身而起,跳下了樓船。

含煙看著何君問離去的背影,眼淚止不住的掉,此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含煙抱住,卻是梅姨走到了含煙身邊,她剛才已經聽完了這一場對話,此刻她只是憐愛的摸著含煙的頭說道:“傻丫頭,哎,我們都是苦命的人。”

含煙哭得更厲害了,她其實想等的就是何君問一句話‘跟我走’,她又何嘗不像梅姨一般,只要何君問說了這句話,她會不顧一切的跟他去浪跡天涯。

船上,兩個孤苦的靈魂相互依偎著,看著這秦塞河流淌不止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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