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只是一顆種子，隨風飄散至此，過了千百年被人發現，栽種在龍脈之眼，” 通靈碧霧樹蒼老的聲音傳來，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既然我已經扎根，想要離開就難了，而且我也有千年之約，不愿意違背。”

“可這里雖然靈氣充裕，但我要是栽種其他樹果，就算我枯萎，也只能留下一株！”

哪怕是周凝芷都聽出了通靈碧霧樹語氣中的慈愛，雖然它只是一顆樹，但無疑是一顆稱職的樹。

“人類，我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