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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壓歲禮物

李蓮倒是讓這秦里的一句話給說得愣在了原地,偏生那人還是一副自己根本沒有說錯的樣子,我說的都是大實話的表情。

“行了,雖是定了親事,可是這般私下里相見終究是不好的,你還是先走吧。”李蓮倒是沒有拒絕那發簪了。

“好,我只是想在今日見見你,我一會兒就走。”秦里這才將李蓮的手放開,說完之后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李蓮,直將李蓮看得低下了頭,似乎想要將李蓮的臉記在心里一般。才轉過頭離開,不過一轉過身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記得我的荷包。”

“好,給你繡一個,只是以后不要再來了。”李蓮看著秦里那模樣,這樣子討要,倒是顯得自己繡的荷包有多金貴似的,不由得開口應道。

那秦里得了回答,便滿意的走了,只是對于今后不要來了這件事情倒是沒說答應沒答應。

待見那秦里離開了之后,那侯府院子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這李蓮才算是放下了心來,回過頭來看向那發簪,那珍珠在燈光的照耀下顯露出柔和的光芒。看了一會兒,李蓮有幾分心慌慌的將蓋子合上,將那盒子放到了抽屜里面,躺在了床上,可是那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朝著那放著發簪的抽屜看了過去。

而此時另外一個院子倒是更熱鬧了幾分。

“你怎么回來這里,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那李琪如今正緊張的扒著窗戶,瞪大了眼睛看著窗外,只見那上官淵正站在窗外,雙手似乎拿著什么東西一般背在身后。

上官淵好笑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毛基本上都已經炸起來了的人,此時那人正緊緊的抓著窗戶,一臉的驚訝看著自己。

其實這事情說來也是有幾分的逗趣,那李琪都已經收拾好了,坐在那床上,身著一聲中衣,將今日得到的紅包全都堆在了床上,像是一個小財貓一樣,將所有的銀子堆在一起,一粒一粒的數著,腦子里面想著明日應該買些什么好吃的。還有各種首飾,還能為爹爹和娘親選點禮物。

忽然間,李琪似乎聽到那窗戶邊傳來了什么細小的聲音,最開始的時候李琪以為是什么小蟲子之類的,可是那聲音雖是細細小小的,但是一直沒有斷過,頗有幾分的煩人。讓自己數銀子都快要數不清楚了,當下也就披了件披風就朝著那窗戶趕了過去。

“呼啦”一聲,那李琪就將窗戶拉開了,只見那窗戶外面哪有什么蟲子之類的東西,只有一個人站在自己的船外,那人便是上官淵。李琪被嚇得不行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慶幸方才因著有幾分的惱恨,沒有開口喊人進來,而是自己過來的。隨機又調轉了頭,將那門徹底關好了,這才回到窗戶邊質問那上官淵。

“你方才在做什么,似乎一直在數數。”上官淵倒是沒有回答那李琪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我方才在數銀子,不是,我干嘛要告訴你,這是侯府,你到底是怎樣進來的,若是被人發現了可怎么辦?”李琪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隨機又覺得有幾分的不對。

“難不成你是擔心我嗎?”上官淵聽到李琪的回答,不由有幾分的發笑。

“你想多了,我不是在擔心你,我只是不像你連累我罷了。再者說了你都能這般隨意進出忠孝侯府,那我們這侯府的安全怎么保證?”李琪翻了個白眼,覺得眼前這人老是莫名其妙的自信。

“這倒是,你們侯府的安全確實有幾分堪憂。”上官淵聽了那話倒是嘀咕了一聲。

“話說你今日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李琪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下心情,如今倒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可得早點把那上官淵打發走了才是。

“給你送過年的銀子來的。”上官淵看著李琪那般模樣,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荷包,遞給了李琪。

“不要。”李琪搖搖頭,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了嗎?還給壓歲錢。

“若是不要,那我今日便在這里不離開了,在這站著只要你拿為止。”上官淵倒是沒有什么氣餒的表情。只是拿出來的荷包沒有收回去。

“隨便你。”李琪心里面一下子火起,呵!竟然威脅起自己來了,那你便站著吧。

“碰!”的一聲,那窗戶就在上官淵的面前被關起來了。

那上官淵到沒有生氣,也沒有在發出什么聲音,只是緊緊的靠在那窗戶上面,看著那月光,默默的計算著時間。果不其然,沒到半個時辰,那窗戶便重新打開了。

李琪端著一杯熱茶望著自己,有幾分別扭的將茶杯遞過去。

“多謝”上官淵接過茶杯,那兩個字里面莫名的似乎有幾分的竊喜。

“給我吧,你可以走了。”聽到那兩字,李琪有幾分氣得牙癢癢,可是又拿這人沒什么辦法。方才也不知道為何,回了那房間,怎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會兒想著那人站在外面會不會被人發現,一會兒又想著今日還下過雪,冬日里霜寒重,那風又有幾分的大,就這般站在外面,連個披風都沒有,若是在這么站下去,豈不是要凍得風寒感冒了。糾結了好一會兒,李琪覺得過了好長時間,就下床倒了一杯熱茶,想著那人若是不在了就好,若是還在,大不了讓他把這茶給喝了,東西收了便是了。只不過一打開門,遞了茶,看到那人嘴角的笑意,心里面不由得跳動了幾分,又有幾分氣惱自己不堅定。矛盾了半天,伸手要回了那茶杯,氣呼呼的說道。

“收好了。”上官淵倒是一臉的好脾氣將荷包遞了過去,再從身后拿出了一盒食盒,打開,將那里面的糕點遞給李琪。

李琪細細看了一下,只見那糕點似乎都是自己愛吃的,好像就是方才自己在房間里念叨的一樣,只是每個都做得比較小巧,且都只有一個。

“想著晚上不宜吃的太多,所以每個都做的比較小,正好讓你每個都能夠吃吃看,若是覺得哪個好吃,下次再給你多帶點。”上官淵將糕點放到了李琪手中,解釋道。

也不知道那食盒是什么東西做的,那糕點放到李琪手上的時候還是暖和的。“荷包我不要了,你把那食盒給我就好了。裝糕點看起來正正好。”李琪將荷包遞了回去,看向那食盒,只見那食盒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做的,倒是通體都是黑色的,上面似乎有幾分暗紋,那食盒恰好是個圓形,放下八個糕點正正好好圍成一個圓圈。中間一個地方還能放上幾個蜜餞,設計確實是巧妙。

“給你。”上官淵倒是有幾分的哭笑不得,這食盒倒是為著給李琪帶糕點才特地準備的,只是沒有想到李琪竟是連糕點和食盒一起看上了。

無奈的將荷包收了回來,食盒和荷包在手中碰了一下。然后食盒落入了李琪的手中,荷包落入了上官淵的懷中。

“行了,可以走了。”拿到了東西,李琪一副過河拆橋的模樣。

“好了。我走了,新年快樂。你趕緊去床上,門窗關好了,可不要得了風寒。”上官淵說完之后這才離開。

李琪則是如同得了玩具的小孩一般,捧著食盒一邊研究著一邊啃著糕點,不一會兒,那些糕點就盡數落入了李琪的肚子里面,說來也巧,糕點入了肚子,剛剛好吃飽一邊不覺得撐。那食盒也讓李琪研究了透徹。

食盒上方放糕點,下方還能放上一雙筷子。

“咦?”李琪在那食盒底部模索著,有幾分疑惑的掏出幾張東西,展開一看正是那墨香書社和幾個自己平日里愛吃的糕點,菜肴的酒樓的地契和手續。這些本就是那人的,還是那人買下來的呀?李琪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通,不過這禮物倒是真的送到了李琪的心里面了,作為一個愛吃的人,哪會沒有想過有自己的一個酒樓,專門做自己愛吃的東西。

因著今晚上兩個人的來訪,導致第二日李琪和李蓮兩人統統都睡完了,趙氏和錢氏倒是笑著說這兩丫頭鐵定是昨晚上數壓歲錢太興奮了,數的都睡不著覺了。

這兩人倒是沒有反駁,只是爬起來了之后紛紛去查看了一下那侯府的守衛,查看了之后兩人又是一臉懵!這防衛不是挺好的嘛?沒有問題呀,那兩人又是怎樣進來的,一邊想著一邊疑惑的搖著頭離開。

倒是留下那個管家見著兩個小姐前后腳來一趟問了防衛,又疑惑的離開,愣在了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這日子便是這般一天天的過著,因著是過年,也是有不少的親戚來往著,熱熱鬧鬧的好幾日的日子。

只不過世事難料,那事情倒是不知什么時候就這般落到了眾人的面前。

今日恰好那安國公府來訪,李琪正和趙萌在一起聊天說話,不一會兒就看到那李蓮有幾分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姐姐,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李蓮行事端莊有禮,基本上沒有如此失態的樣子,李琪便有幾分的心慌,將人給扶住了問道。

李蓮倒是沒有直接開口說,只是朝著那趙萌的位置看了一下,似乎有幾分的難言之隱。

“既然今日李琪和李蓮姐姐有事,那我便先行告退了。”趙萌這一眼也看明白了,只怕是這侯府出了什么事情不便傳出去,忙起身告退。

“今日確實是我們招待不周了,下次我在請你過來。”都是相處了多年的姐妹了,李琪自然也就沒有在糾結些什么,開口便說道。

恰好在此時,那趙氏的院子來人了,說是安國公府夫人請趙萌一同離開了。趙萌跟在自己母親身后,雖說有幾分的好奇,可是看著那侯府各個面色都有幾分的沉重,想來那忠孝侯府是確實出了什么大事。

“娘親,出了何事了?”上了馬車,那趙萌便有幾分按耐不住的問道。

“我也不是太知,只是隱約聽說好像是那二公子趙躍出了什么事情,好像是失手殺了還是傷了某個人。”安國公夫人倒也不是很知,似乎只是隱隱約約的聽了一耳朵。

“蓮姐姐,你說的可是真的。”這邊李琪扶著李蓮做下,從那李蓮嘴里面聽到了事情的緣由,急忙問道。

“嗯,那躍哥兒都已經被抓進去了。”李蓮點了點頭,“老祖母都已經急得暈倒了。”

“祖母知道了?”李琪問了一句。

“嗯,說是消息剛一傳回來的時候那祖母就知道了。”李蓮點了點頭。

“蓮姐姐,快,我們快去看看。”李琪一聽就急了,急忙站了起來朝著那祖母的院子就趕了過去。

“等我一起。”李蓮也顧不得坐在凳子上歇氣兒了,急忙跟著李琪一起趕了過去。

兩人急急忙忙的朝著那院子趕了過去,一路上,李蓮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李琪。

原來今日那李躍和自己關系好的兄弟想著出去聚一下,一早就出了府了,中午時,幾人找了一個酒樓便開始吃起了飯來。幾人平日里也是平日里一起聚著的人,倒是沒有什么拘著的,秉性也基本算是相同的,雖說玩鬧,確實從不做那什么壞事,只是今日無端地加了兩個人,便是寧侯府的大公子和二公子,若是說那寧侯府的大公子和他們一起玩倒是正常,雖然那大公子是個庶出的,但是比起那二公子卻是個人人稱贊的,學業有成,孝順父母,友愛兄弟,確實是個翩翩佳公子。和李躍幾人也算是相識,雖然算不上那么的熟悉,但是卻也是聚過幾次,幾人看到那寧侯府大公司寧成過來倒是不怎么吃驚,只是再看到那寧成身后跟著二公子寧科之后便有幾分的色變了。

這寧科誰人不知,是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平日不是煙花酒巷的就是調戲婦女,只是因著寧侯府的名聲,這二公子倒是沒有吃什么罪,平安的長大了。只不過那名聲確實不太好,這幾人都不愛帶著他玩,只不過因為是嫡子,再加上那寧侯府夫人袒護著,這寧科的日子倒是比那寧成好過多了。

幾人看著寧成有幾分歉意的眼神,再看看那寧科囂張的表情,想到那寧侯府的事情,對那寧成表示同情,想必今日帶著那寧科前來也是不得已,倒也沒有太過于詢問,也只好帶著那寧科。只是這幾人都不是寧成,根本不會慣著寧科,對于寧科想去的那些地方幾人統統反對,讓那寧科發了好一通的脾氣,雖是如此,那寧科倒是沒有離開,幾人想著怕是那寧侯府侯爺和夫人的要求,不管寧科發脾氣還是跟著,幾人都是無視的模樣,就當是根本沒有這人一般。而今日這事情便是出在這寧科和寧成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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