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土味情話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396字
- 2020-11-13 19:42:31
張松溪瞳孔一縮,一腳猛蹬木樁朝天空飛去。
木樁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反震力,瞬間化為粉末,飄散在空中。
袁山以劍為先,緊隨其后。
砰!
巨大的轟鳴聲自天空傳遍四方,無數云朵被沖擊波沖散。
張松溪向地面激射而去,恰好迎著向上飛去的袁山。
袁山一劍劈砍過去,張松溪匆忙應對,用劍格擋。
袁山的劍砍在張松溪的劍上,張松溪以更快的速度墜向地面。
“大意了,袁山從哪里找來這么個家伙。”張松溪從坑里伸出一只手,爬出來后,又用手在坑里摸索一番,拿出正義之劍,感慨道。
張松溪抬頭看去,就看到袁山和一個身穿黑衣帶著面紗的男子站在自己上空。
袁山笑道:“張松溪,你能有這么強 是我無論如何也預料不到的,不過說真的,你也就只能到此為止了,莫成空不在,今天,你死定了。”
張松溪若有所思,莫成空不在?不會是跟昨晚出現的異像有關吧?
袁廷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跳出來,附和道:“沒錯,你死定了。”
趙月明并未走遠,而是在不遠處一棵樹后,她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和張松溪一起并肩作戰(zhàn)。
黑衣男子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來來自逆鱗,代號寒夜,金丹五層,你一個小小的練氣期修士能死在我手里,是你的榮幸,畢竟我已有多年不曾殺過筑基期以下的弱者了。”
“廢話真多!有本事就來吧,咱們單挑!”
黑衣男子笑了笑,說道:“好主意,袁宗主,咱們一起上。”
“真不要臉,一個筑基期巔峰強者和一個金丹期強者聯(lián)手打一個練氣期的弱者,你們的顏面何在?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張松溪毫不留情的嘲諷。
沒成想黑衣人笑得更加大聲了,說道:“只要你死了,不就沒人知道了嗎?”
張松溪不愿和他扯皮,一路且戰(zhàn)且退,很快又退到了懸崖邊。
這次他感受了危機,這種危機感很強烈,讓他感覺生命受到了嚴重威脅。
又是一次交鋒過后,張松溪不得不使出太玄感應終極進化版來應對他們。
不過,和張松溪,想的差不多,基本沒什么作用,不然之前就用了。
張松溪感覺真元快要耗盡了,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思考著如何脫身。
“就是現在!”趁著張松溪失神的一剎那,黑衣男子瞬間出現在張松溪面前,一掌擊出。
“什么時候?”張松溪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可是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趙月明從張松溪旁邊的草叢飛出,同樣一掌擊出。
張松溪一只手拉住趙月明的手,身體朝前沖去,一個轉身,將趙月明護在身前。
張松溪很生氣,你說你一個練氣期的還想和金丹期交手,那不是給我添麻煩嘛。
來不及指責趙月明,張松溪運氣真元護罩,罩住自己的后背。
砰!
黑衣男子一掌打出,接連又是一掌。
張松溪卸掉了黑衣男子之前那一掌的大部分力量,可還是讓他受了不小的內傷。
“地劍第三招,一瞬千里!”
轉身運作真元一劍扔出,他是他苦心鉆心出的地劍九式中的第三招。
為什么明有九招,他卻偏偏要使用第三招呢?
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就只鉆研出了三招,其余的還在研究中。
一劍一掌碰撞在一起,劍被撞飛,飛到遠處,袁山伸手接住。
黑衣男子掌速略微降了一點,擊在張松溪胸膛。
張松溪和趙月明墜入懸崖,落在大河之中。
黑衣男子對袁山招了招手,說道:“給我吧。”
“真是把好劍。”袁山不情愿的將張松溪的劍交給黑衣男人。
黑衣男子問道:“氣運鼎什么時候給我?”
“別急嘛,不是還有一個人還沒殺嘛。”
“我說你你在擔憂什么?怕我打不過你說那個莫成空?”
“倒也不是,只是等到我成為金丹期強者,咱們一起出手,會更加有把握一點。”
“行了,我看你用不了也快突破了,你什么時候突破就什么派人通知我。”
黑衣男子飛上天空,朝遠處飛去。
袁山還不放心,想要下懸崖查探一番。
有聲音從天空傳來:“不用查了,他被我碎心掌擊中心脈,此刻他已是心脈碎裂,氣海被廢,他不可能活得了的。”
袁山這才放棄了下去查看一番的打算。
袁廷不樂意了,他拽著袁山的衣服,哀求道:“爹,趙師姐還在下面呢,你可以將她救回來嗎?”
袁山頭也不回的走了,袁廷依舊不放棄求道:“爹,你就為了兒子的幸福想一想 救救趙師姐吧。”
啪!
袁山轉身一巴掌打在袁廷臉上,喝問道:“還救不救?”
袁廷猛地點頭:“嗯,不救!”
張松溪墜崖的時候,依舊不敢想相信這個事實。
他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好家伙,這個反派居然有智商。
本來以為他們的目標是趙月明,沒想到趙月明只是個誘餌,他們的目標居然是殺掉自己。
然后,張松溪昏了過去。
等到張松溪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這真是不可思議!袁廷父子居然變得這么聰明了。”張松溪揉了揉眼睛,感覺腦袋有些昏沉。
往四周看去,居然是在一個山洞內。
亂石嶙峋,雜草叢生。
唯有一個快要熄滅的火堆發(fā)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張松溪那略顯憔悴的臉龐。
伴隨著一陣微風,石洞外吹來一陣風,將那火苗吹滅。
張松溪提高了警惕,下意識的伸手拿劍。
可是劍已不在他的身邊,他摸了個空。
“嘶!”劇烈的疼痛感傳至張松溪的大腦,張松溪洗了一口涼氣。
于是,他只好靜觀其變,看向洞口,同時余光觀察著洞內的一切,找尋著趙月明的身影。
“你醒了。”走進來的趙月明將找來的果子放到一邊,重新為火堆添上干柴,關切問道:“傷勢有沒有好一點?”
火堆重新燃了起來,橘黃色的火光照耀著兩人的臉龐。
張松溪看著趙月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趙月明的臉上也好不到里去,盡是些鍋底灰。
看來她生這堆火,也是費了不少力的。
目光看向火堆,張松溪神情有些沮喪,說道:“我的情況很差,手都動不了,更別說行動了。”
“這是我從外面找來的野果,你吃一點補充一些體力吧。”趙月明將一個紅色的果子遞到張松溪嘴邊,說道:“啊~張嘴。”
張松溪咬了一口,強忍著痛意在嘴里嚼了起來,笑道:“師姐,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得著哄我嗎?”
撿起一根樹枝扒拉了火堆一下,火堆燃得更旺了,趙月明用另一只手拿起旁邊干草堆上一個果子,咬了一口,也是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把你當小孩子照顧嘛。”
張松溪呵呵一笑。
趙月明再次將朱紅果子遞了過去,張松溪咬了一口。
嗯,真甜!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趙月明有一種有異于平常時候的美。
潔白的衣裙依舊雪白如初,只是上面破了幾道口子,露出她白嫩的肌膚。
白衣裙微微濕潤,使她看起來體態(tài)婀娜,曲線畢露。
張松溪明目張膽的看著,并且他敢用天道誓言發(fā)誓,他真的只是抱著學習的態(tài)度看的。
這是讀書人的學術事情,不算偷窺。
似乎是注意到張松溪的目光,趙月明挑眉道:“哎!你眼睛往哪兒看呢,現在你可打不過我,要是你在看,我就把你扔出去。”
張松溪打趣道:“這不是師姐好看嘛,嘿嘿。”
趙月明俏臉一紅,嗔道:“就你貧嘴。”
張松溪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突然,一條紅色的小蛇游了過來,停在趙月明前面。
趙月明一躍而起,跳到張松溪面前。
“啊!”張松溪一聲驚呼。
趙月明說道:“師弟,不就是一條蛇而已嘛,怎么你的反應比我還大。”
張松溪漲紅著臉,問道:“師姐,你就沒什么感覺嗎?”
趙月明說道:“就是被驚嚇了一下,現在好多了。”
張松溪目光下視,看著自己的腳,說道:“你就沒發(fā)現你腳踩著什么東西了嗎?”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趙月明看到自己的腳踩到張松溪的腳上,連忙移開,道歉道。
看到小蛇游過來,張松溪提醒道:“快,蛇過來了,打蛇打七寸,打它七寸啊。”
趙月明撿起一根樹枝,對小蛇威脅道:“你別過來啊,我手里的棍子會傷到你的,你快離開吧。”
此時,張松溪腦袋上冒出很多問號。
看著紅色小蛇,趙月明顯得有些為難,看向張松溪,無奈道:“可是這小蛇一共都沒有七寸長啊。”
張松溪徹底無語了,讓你打七寸就是一個比喻,不是讓你真的打七寸。
正要解釋時,紅色小蛇身軀一彎,突然繃緊身體,朝趙月明彈射過去。
“啊!”趙月明驚呼一聲,往張松溪懷里撲去。
“小心!”張松溪提醒一聲,本想讓趙月明注意一下,沒想到她居然直接撂擔子了。
來不及多想,張松溪一只手伸出,捏住彈射過來的紅色小蛇,往洞外扔去。
發(fā)現自己失態(tài)的趙月明想從張松溪懷里離開,張松溪卻拉住了她的手。
趙月明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便放棄了,另一只手緊張的揪著裙擺,眼光看向火堆,鬼使神差的問道:“師弟不是討厭師姐嗎,你為何要?”
張松溪詫異道:“我何時說我討厭你,一定有人污蔑我的,師姐斷不可輕信。”
趙月明搖搖頭:“那今天早上你還發(fā)誓來著。”
張松溪笑了笑:“哦,你說那個,師姐無需當真,我說著玩兒的,天道誓言對我無用,我自有規(guī)避天道誓言的方法。”
趙月明低眉垂首,微微一笑,似乎是對張松溪的這個回答很滿意。
張松溪握住趙月明的又握緊了一分,感受著趙月明身上傳來的淡淡芳香,張松溪心跳不自覺加快了跳動。
這種感覺,張松溪有點熟悉,那是心動的感覺。
目光緊盯著趙月明的眼睛,張松溪眼睛放光,神采奕奕的,問道:“師姐,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