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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遭遇綁架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425字
  • 2020-11-11 21:42:30

看著月亮,劍止相若有所思。

他很想和楊清雨說上幾句話,哪怕是打個招呼也是好的,可是最終他什么都做沒有。

他想過,在某個清晨,恰巧和楊清雨擦肩而過,說上一句:“這位姑娘,你好,你也是去玉華風嗎?啊,好巧啊,我也是,正好順路,咱們同路吧。”

亦或是問候一句:“楊姑娘,你這是做什么?需要我幫忙嗎?”

再或者在某個黃昏的下午,主動打招呼道:“楊姑娘,早啊!”

然后想象著對方錯愕一下,接著回道:“你也早啊。”

可是每次劍止相遇到楊清雨時,都會假裝不在意的擦肩而過,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

朦朧月光下,一棵樹上坐著一個少年,那少年突然傻笑了起來。

忽然,一只鳥兒停留在劍止相頭上的枝椏上,吱吱叫了兩聲,引起了劍止相的注意。

劍止相似是在自顧自說,又好似在和這只鳥兒說道:“你好啊,其實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呢,明明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為什么我的情緒會被你所牽引,你高興,我也高興,你和別的男弟子說話,或者和他們走在一起,我會傷心,會很難過。”

“明明沒有擁有過你一息時間,就好像失去你千萬次一樣。”

“只要你過得好,我是誰,我在哪里,我過得怎么樣,又有什么關系呢?甚至于你過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關系呢?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說到這里,劍止相心里一痛,兩指摘下一片樹葉夾住,在月光下端詳了一陣。

他忽然覺得這片葉子上居然也有楊清雨的身影。

明月千里寄相思。

劍止相繼續小聲念叨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通過這月光給你寄一封信,信的內容不是關于相思的,而是關于莊家的,寫的是稗草平凡的一生,講述它是如何度過一整個提心吊膽的春天的。”

是的,現在的劍止相就覺得自己是那株稗草,夾雜在稻谷間,無時無刻都在擔心被農人拔掉。

被人看過一眼后,就絕對不會再有第二眼,是那樣的平凡,那樣的普通,以致于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

張松溪會心一笑,然后繼續偷聽。

他表示理解,此刻正是年輕人情竇初開的時候嘛,很正常。

想當初,張松溪暗戀隔壁村的翠花的時候,雖然沒這么夸張,但是和這個情況也差不多。

如今看來,昨日心心念念之事,到今日再回憶起時,也不過是付諸一笑。

許是嫌劍止相太啰嗦,鳥兒調轉方向,展翅飛走。

砰!

鳥兒直接撞在了一棵樹干上,倏的一下落到地上,翅膀不斷抖動。

很明顯,這鳥兒還未死絕,它還想掙扎著起來翱翔于天際。

“我說鳥兄,你就算嫌棄我啰嗦,但你也不至于這么想不開吧。”劍止相嘀咕了一句,繼續看月亮。

“哇,有流星哎!那就許個愿吧,聽說看見流星許愿會很靈哎,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了,先許一個吧。”

劍止相閉上眼睛,將草雉劍別到腰間,雙手合十,在內心無比虔誠許愿道:“我希望現在就看到楊姑娘。”

許完愿后,劍止相睜開眼睛,盯著流星,想要看這流星究竟飛往何處。

可是,在劍止相驚訝的目光中,這流星居然朝著反方向飛回去了。

它就這樣飛走了。

劍止相:“……”

看到怪異的一幕,張松溪站了起來,吐槽道:“飛那么高,也不怕摔死你。”

以張松溪那千里之外能看到有姑娘在湖里洗澡的視力,雖說現在下降了不少,可依舊看出來了。

天上飛的哪里是什么流星,那分明就是個人。

而且極有可能是仙人,就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可以屏蔽天機,不飛升仙界。

劍止相拳頭緊握,低聲咆哮道:“啊,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只是……只是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而已,有這么難嗎?我終究還是……還是成了師父眼里沒出息的人,我不甘心。”

“天道如此不公,我不服氣!為何有人天縱奇才,而有人平平庸庸,為何有人家財萬貫,而有的人奔忙一生,卻連溫飽都滿足不了,為什么?為什么有錢人和天賦異稟之人不是我。”

聽到劍止相開頭的話,本來張松溪還以為找到了志同道合之輩,正要勉勵兩句,沒想到劍止相突然又來了這么一句。

誠實歸誠實,但張松溪認為他這種思想是不對的,必須要將其糾正回來。

走上前去,張松溪說道:“師弟,其實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需知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說不定現在你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上天對你的磨練呢,不要灰心,明天會更好!”

劍止相臉色發紅,一片滾燙,他尷尬得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剛才說的這些話,師兄該不會都聽見了吧?

假裝用手擦拭著草雉劍,劍止相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張松溪,靦腆道:“師兄,你不會都聽見了吧?”

“沒有。”張松溪連忙擺手道:“方才我也只是恰巧經過,聽到一點點。”

劍止相長舒了一口氣,哦,沒聽見那就好,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張師兄會如何看待自己呢。

劍止想了想,說道:“師兄不用在意,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臨走時,張松溪說道:“師弟,光羨慕別人有什么用,咱們要行動起來,變得比別人更優秀,這樣,我們就成為了別人仰望的對象,還有什么事情是辦不成的?加油,共勉!”

劍止相眼中迸發出異樣的光彩,揮舞著拳頭道:“嗯,師兄,一起加油!我們能行的!”

張松溪心情很不錯,回去的步伐輕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住所。

助人為樂就是這么的開心。

果然,幫助他人快樂自己不是空穴來風,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翌日清晨。

張松溪走在去山下廣場的道路上。

走著走著他就感覺眼皮跳個不停,一會兒左眼跳,一會兒右眼跳,搞得張松溪心態有些炸裂。

他揉了揉眼睛,嘀咕道:“左眼跳災,右眼跳財,這次跳的是右眼,那就沒問題了。”

但是這老天就像是喜歡和張松溪做對似的,當他說完這句話后,他的左眼就瘋狂跳動起來,就像是……像是眼睛抽筋了一般。

而且他的右眼也不跳了 就只有左眼跳。

張松溪悶悶不樂道:“右眼跳災?我才不信這個邪呢,你跳任你跳,明月照大江,清風拂山崗,我自閑坐搖扇一壺茶。”

不過越想越氣,張松溪直接一拳頭揍在自己眼眶上。

于是,張松溪的右眼上多了一個拳印。

一個弟子本來要上山,剛好看見張松溪自殘這一幕,暗道一句好可怕,轉身便走,不帶絲毫停留的。

一拳打下去之后,右眼果然不跳了,果然還是要狠一點才有效。

雖說暴力了一點,但是這就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

張松溪走在青石板路上,欣賞著周圍的景色,仿佛剛才的事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般,心情很是悠然自得。

嘎吱!啪!

張松溪耳朵微微一動,一只腳停留在半空,遲遲未落下。

而后,他轉身往旁邊的小道上走去。

他已經聽清楚了,這是有人在樹林里走動,而且還是刻意掩蓋聲音的樣子。

依據張松溪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是有人在搞事情。

張松溪尋著聲音來源悄悄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果然見到幾個黑衣人扛著一個麻袋往山下走去。

黑衣人一共有五個,兩個人扛麻袋,一個人在前面開道,一個人跟在后面,時刻注意后方的動靜。

至于最后一人則是負責斷后,他邊走邊處理幾人留下的腳印。

張松溪暗自點頭,這些人偵查意識還是比較強的,動作干凈利索,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都是些經驗豐富之輩,估計干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次了。

看了幾眼袋子的形態,張松溪估計里面裝的是個人。

作為神道宗的首席大弟子,當然這是張松溪自封的,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神道宗的一切。

不過袁廷父子不在其內,這兩貨張松溪已經決定弄死他了,只是暫時只有九成五的把握。

所以還是有失敗的風險,故而得慎重才是。

“是誰?我已經看見你了,出來吧。”負責斷后的人小聲出聲試探道。

張松溪自然不會上當的,這種手段太過低級,張松溪都不屑玩之。

運氣張氏匿氣訣后,張松溪腳尖輕點,躍上一棵樹,向下看去。

那說話的黑衣人果然過來查看了一遍。

等到黑衣人走后,張松溪輕蔑一笑,沒有下去,按照常規操作,此人還會回來看一次。

當黑衣人又回來看了一遍后,張松溪才跳下樹,邁著輕盈的步伐,偷偷跟了上去。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怎么了?”扛著麻袋的兩個黑衣人停下腳步,其中一人問道。

那黑衣人回道:“沒什么,可能是我聽錯了。”

“我就說,你不要整天大驚小怪的,搞得我們現在神經都緊繃著,回去后你要請我們喝酒啊。”

“一定,沒問題。”負責斷后的黑衣人隨意應了一句便繼續清理幾人留下的腳印。

張松溪算是看出來了,這幾人修為不到筑基期,最多只有練氣八層。

他并不打算現在出手,他要在等一等,看看這幾人身后有沒有大魚。

若是出了神道宗還沒有見到正主的話,張松溪就要動手了,他可不打算將寶貴的時間耗在這些人身上。

有那時間,去睡覺不好嘛。

過了兩刻鐘,張松溪跟著這幾人來到神道宗后山。

“果然是神道宗內部的人,不會是袁廷這小子吧,這老小子就不愛干人事,估計就是他。”張松溪猜測道。

來到一片還算平坦的地帶,兩個扛麻袋黑衣人小心翼翼將麻袋放在地上。

平地旁邊是懸崖,懸崖邊上早已站立著一個人。

那人雙手背在身后,目光下視,看向下邊的奔騰不息如脫韁野馬般狂野的大河。

其聲勢浩大,張松溪躲藏在懸崖旁的小樹林里就感受到了。

若不是現在還有正事要辦,張松溪都想即興吟詩一首,來歌頌這條大河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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