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禮物
- 公主為后蠱毒無雙
- 千年一夢T
- 2058字
- 2020-11-01 02:26:10
“臣妾今夜在此與陳將軍相見,是為了商議下個月給皇上的壽禮的事情。”
“胡說!”樺妃氣的站了起來,“既然是討論壽禮,為何要選擇這樣隱蔽的地方,還非得是半夜三更?明明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才想這一出來誆騙皇上和本宮。”
“之所以選擇這樣的地方,是因?yàn)椴幌胱屗酥獣裕虢o皇上一份驚喜,這才引得樺妃娘娘誤會,還請皇上和樺妃娘娘贖罪。
如果樺妃娘娘還不相信的話,可傳我的宮女碧珠來問話,我這里也有為皇上準(zhǔn)備壽禮的幾種不同方案,樺妃娘娘可以查看。”說著唐寧楠從袖口里拿出一張紙,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為皇上祝壽的各種計(jì)劃。
“皇上,簫妃她一定是事先準(zhǔn)備好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皇上你不能相信她啊!”樺妃有點(diǎn)慌了,可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唐寧楠。
“夠了,我相信簫妃說的話。”鳳霏韓望著地下跪著的一眾人說。
唐寧楠心里一驚,這狗皇帝平時不是心思深沉的可怕嗎?怎么如今就輕易相信了她說的話?
“樺妃,上次一個月禁足還不夠讓你安分嗎?整日捕風(fēng)捉影,當(dāng)這后宮是菜市場嗎?”見狀樺妃只好乖乖閉上嘴。
“朕乏了,蘇明決,回寢宮”皇上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回了朝暉殿。
鳳霏韓剛走遠(yuǎn),樺妃就氣洶洶地走到唐寧楠面前,惡狠狠地說:“你以為你騙得了皇上,就能騙得了我嗎?我告訴你唐寧楠,敢和本宮做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知臣妾哪里得罪娘娘了,讓娘娘如此不悅,日后有不是之處,還請樺妃娘娘明示。”唐寧楠低著頭,行禮對樺妃說。
看著她這幅謙恭的模樣,樺妃氣得牙癢癢,“你越是謙卑我越是厭惡,不過南蠻之地的小公主,我看你能蹦跶多久。”隨即轉(zhuǎn)身離開竹林,走的時候仿佛要把那地磚踏碎,從園子里伸出來的竹枝也被她氣憤的折回去。
兩波人都走了,只留下唐寧楠和陳展兩對主仆四人。
“楠兒,對不起,我……”
“啪”陳展想伸手扶上唐寧楠身上的手,被它一巴掌扇停了動作,還沒等陳展回過神,“啪”另一邊的臉又挨了一巴掌。
“第一巴掌打你心思不純,敢覬覦皇上的妃嬪,對我不恭;第二巴掌打你不夠忍耐,因?yàn)橐痪淠闲U賊人被激怒,不過苗疆?dāng)?shù)萬子民的安危,妄圖對司馬丞相的女兒動手。”
辯解的話還沒說出口,唐寧楠就拉著碧珠回宮去了,留下不知所措的陳展站在原地。
“主子,你沒事吧?”月司走上前來,卻被陳展怒斥,沒看見挨了她兩巴掌嗎?怎么會沒事。
的確,司馬淑樺是當(dāng)今丞相的愛女,還是皇帝寵愛的嬪妃,若是自己一時之怒對她動手,司馬丞相必定第一個與他過不去,他的背后是苗疆,他代表的是苗疆,他言行不恭,苗疆便會因?yàn)樗黄鹗芸唷?
可他心里還是忍不了這兩巴掌,不知道這一年間發(fā)生了什么,如今的唐寧楠和以往的她完全換了一個人似得。
另一邊,唐寧楠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在回宮的路上。
“碧珠,今天可真高興啊!”
“主今天挫了那個樺妃的銳氣,連皇上都幫咱們說話,可不該高興嗎,可是主子剛好好為什么要打陳將軍呢,真的是那兩個原因嗎?”
聽到碧珠這樣問,唐寧楠嘴角的笑意愈發(fā)的憋不住了,“是啊,誰讓他莽撞行事,差點(diǎn)壞了大事。”
其實(shí)她心里樂開了花,那來的這么多的理由,不過都是胡謅的,想打那個渣男才是真的,可為以前的那位原主報了仇。
此后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只為愛癡狂的唐寧楠了。
想到這兒,她蹦跶著走完回宮的最后一截路,殊不知,在她背后得那條橫路上,鳳霏韓正坐在轎攆上隔著宮門看著她,若有若無的勾起一絲算計(jì)的笑容。
“皇上,你真的相信簫妃說的話嗎?”
鳳霏韓示意蘇明決回宮,一遍瞑目說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她乃苗疆公主,現(xiàn)在還不是動她的時候,你過來。”
蘇明決湊近鳳霏韓身邊,聽著他給他的任務(wù)。
“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去辦”
鳳霏韓卻一擺手,“不急,明天再去。”
第二天清晨,唐寧楠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心中一驚,不好,得快點(diǎn)。
“碧珠,碧珠。”門外的碧珠連忙進(jìn)來,“主醒了,奴婢伺候主洗漱。”
“這都什么時候了,怎么不早點(diǎn)叫醒我。”
“可是主以前一直是這個時候醒來的啊,今天是有什么事嗎,這么著急,今日是初十,不必去向皇后請安的啊。”碧珠不解。
這后宮里要說最好相處的,就是皇后了。
樺妃跋扈,母家權(quán)勢又大,在宮里一味橫行慣了的,懿嬪一直依附樺妃,生的有一幅七竅玲瓏心,背后為她出謀劃策不少。
諄嬪不愛與人交際,生性又膽小,整日呆在愜書館琢磨史書,其余嬪妃更是與唐寧楠沒有交集,大家都只是在重大的場合打過照面。
還是這位先帝欽點(diǎn)的皇后,為人親厚純良,對待宮人也是柔和和善,深得宮人愛戴,縱是鳳霏韓他不愛惹后宮塵埃,對她也是相敬如賓。
可惜,天公不作美,這位皇后在玄岳二年生了一場大病,落下了病根,身體一直不好,便面了眾嬪妃的日常請安。
“傻丫頭,昨天我們怎么逃過樺妃那明顯有備而來的質(zhì)問的?說是給皇上準(zhǔn)備壽禮,可不能光說不做啊,不然到時候又要被樺妃那個煩人精抓住把柄說教了。”唐寧楠急急忙忙自己穿好衣服,坐在鏡子前讓碧珠梳一個最簡單輕便的發(fā)髻。
“可是奴婢不明白,壽禮讓禮務(wù)屬的人準(zhǔn)備不就好了嗎,主何必親自動手啊?”碧珠一遍梳頭一邊問。
“禮務(wù)屬左不過準(zhǔn)備一些奇珍異寶什么的,咱們沒錢能讓他們拿的出什么好東西?何況那禮務(wù)屬屬長,可是樺妃親信,指望他們,到時候我私通的罪名可就落實(shí)了。”